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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冷風從窗戶邊灌入,顯得秦渝清的身影愈加清瘦。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太監通報的聲音,皇后娘娘即將進來,而懸掛在房樑上的稻草人似乎有了自主意識般開始搖搖欲墜起來,當然秦渝清可不信這稻草人是活的,不過想來這應該是劇情的作用。

就在皇后踏進門檻的那一刻,繩子毫無徵兆地斷裂,稻草人在皇后的眼前掉落下來,紅色的笑容詭異地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隨後一陣風吹過這稻草人被吹到了秦沁沁的眼前。

“啊!有鬼啊!”除了秦渝清和皇后外,尖叫聲響徹房屋。

秦渝清識相地跪了下去,她看向地上的稻草人,雖然有些細枝末節和原書劇情變了,但稻草人斷裂在皇后面前關鍵劇情並未改變。

皇后面色一沉,剛準備開口呵斥,秦渝清直接搶先道:“吵什麼吵,還不快點把髒東西拿走,是嫌棄命太長了嗎?”

隨後朝著皇后磕頭,言辭誠懇解釋道:“母后明鑑,您教導兒臣要敢作敢當,所以兒臣承認對四姐姐心有怨恨,可此番作為非兒臣所為。”

太監搬了兩把椅子放在院中,皇后坐了上去隨後揮了揮手,兩位身穿道袍的男子低頭走上前,嘴裡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通後,隨後才撿起來稻草人,拿在手上給皇后檢視。

秦沁沁也走過去,站在皇后身邊,眼角通紅,眼角掛著淚珠道:“母后,你看她沒說錯,這稻草人娃娃就在六妹妹身邊。”

秦渝清沒有講話,她此刻在快速回想著劇情,將這一段的情節按照關鍵節點劃分出來,但她發現居然沒有寫到這稻草人是何人藏於原書女主的房間內,而原文大篇幅都在描寫男主是如何厲害,如何輕輕一句話便救了原主的命,換而言之全是廢話。

也就是說明,她現在無法透過原書劇情找到真正的兇手,沒辦法用這個方法來證明她的清白。

“六公主秦渝清,你有什麼要說的嗎?”皇后撇了一眼娃娃,看向秦渝清的目光和秦沁沁一樣,她的語氣中帶著詢問,“你們姐妹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能發生了什麼?秦渝清在心底腹誹,這和原書男主脫不開關係,這原書男主前期愛慕秦沁沁,又對秦渝清有好感,於是腳踏兩條船,再挑唆兩女生的關係。

“母后明鑑,兒臣是存有嫉妒四姐姐的心,嫉妒姐姐各方都比兒臣好上千倍百倍,可兒臣斷然不是使用這下三濫手段的人,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兒臣,能放在兒臣屋內的,想必只有兒臣的貼身婢女。”

秦渝清並不是胡亂說拖延時間,一方面是為了辯解,另一方面她也想看下到底是誰陷害原書女主。

果不其然,一個婢女神色慌張地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惶恐道:“奴婢知道皇后娘娘素有賢明之稱,這稻草人娃娃是六公主強迫奴婢做的,就連生辰八字也是公主講給奴婢的。”

秦渝清看著婢女比她還要精壯的身體,原主這小身板沒有被強迫就不錯了,還強迫他人,怎麼可能?

“母后,兒臣也知茲事體大,但這畢竟是兒臣宮內的下人,還望母后容許兒臣盤問一番。”

皇后娘娘點頭,她喝著茶盞目光中的厭惡變成了好奇,作為上一屆宮斗的勝利者,她不會看不出這些伎倆,但她是一宮之主,還是要講究證據。

秦渝清站起來,她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牆壁,聲音孱弱但卻不失氣勢:“你是何人?又為何從沒見過你?”

“奴婢是貼身丫鬟春桃。”

“你胡說!”一個少女的聲音在院中響起,下一刻秦渝清只看到一個人閃現到她面前,隨後“噗咚”一聲跪了下來,“拜見皇后娘娘,拜見四公主、六公主。奴婢是六公主的貼身丫鬟春桃,而她是不久前剛來的丫鬟,湊巧同名同姓。”

“奴婢該死,方才公主身體不適,奴婢在廚房煎藥,所以沒能伺候在公主跟前,請皇后責罰!”

秦渝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蒙圈了,但很快在原書中對應到眼前的人,這個人可謂是忠心耿耿,可惜中後期為了幫助變為傀儡的女主逃脫,被男主發現後在女主面前活活打死了。

“阿阮可有此事?”皇后冷不丁喊原書女主的乳名,秦渝清差一點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快她看向皇后點頭坦白道。

“確有此事。”秦渝清伸出手,貼身婢女春桃得到皇后首肯站起來,扶住秦渝清搖搖欲墜的身體,“可兒臣並未讓這位春桃侍奉兒臣,您也知道兒臣這陋室也容不下太多人。”

隨後秦渝清目光銳利地看向“春桃”,一字一句地反問道:“可我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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