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安置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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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道路上顛簸前行著，不時的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我將襲人放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環住她的纖腰，感受到她柔軟的身軀和淡淡的少女幽香。

襲人羞赧的低垂著頭，臉頰泛起兩朵紅暈，嬌豔欲滴。她輕咬著下唇，目光閃爍不定，似乎在努力的剋制著內心的羞澀和不安。我帶著一絲誘惑詢問：“我府上的丫鬟都是可以贖身的，你想不想贖身？”

聽到“贖身”二字，襲人原本略顯抗拒的身子立刻停止了掙扎。她猛的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期盼的光芒，急切的問：“怎麼個贖法？”

看著她充滿希冀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只要你能提供購買你時資金的兩倍，就可以贖身，恢復你的自由。”頓了頓，繼續道：“你也知道我買你的時候花了五百兩銀子，所以你的贖身錢是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襲人聽到這個數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原本明亮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一千兩銀子，對於一個丫鬟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

我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心中瞭然，繼續說道：“回去以後，你是想做二等丫鬟，還是一等通房呢？”

襲人疑惑的望著我，不解的問：“兩者有什麼區別？”

我耐心的解釋：“我需要一個伺候在我房中的丫鬟，為我端茶倒水，鋪床疊被。這個二等丫鬟的好處是不用陪我睡覺，不過工錢少了點，每月只有一兩銀子的月例。”

我頓了頓，接著說：“至於一等通房丫鬟嘛，其他的都一樣，只是晚上需要陪我睡覺，月銀是二兩，而且還有額外的賞賜。”

襲人聽到“陪睡覺”三個字，本能的感到抗拒。她猶豫了片刻，低聲說道：“那我選二等丫鬟需要多久能贖身？”

我慢條斯理的計算著：“每月一兩銀子，一年便是十二兩。你要還一千兩，我算算……”我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扳動著手指，片刻之後，我抬起頭，故作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算出來了！不吃不喝，大概需要八十三年多一點就能贖身了。”

我觀察著襲人的表情，繼續說道：“如果你今年十七歲的話，剛好乾到一百歲的時間就能恢復自由之身了。”

我微笑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怎麼樣？時間可能稍微有點長，但是隻要堅持，我相信你一定能還完的。”我眨了眨眼，補充道：“一百年利息才漲了一倍，這利率可是超低的，你賺了。”

襲人震驚的望著我，圓睜的雙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她原本以為贖身雖然不易，但也並非遙不可及，卻沒想到需要如此漫長的時間。她嘴唇微微顫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聲問道：“那我選做您的通房呢？”

我摟著她的柔軟細腰，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帶著一絲誘惑的意味：“通房的月銀是二兩，而且還有額外的賞賜。所以時間至少減半，你差不多三四十年就可以還完。也就是在你五十歲左右的時候你就能贖身了，是不是很快？”

襲人愣愣的望著我，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五十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青春早已逝去，自由的意義似乎也變得沒有什麼意義。她沉默了片刻，語氣中帶著一絲沮喪，問道：“那……那沒有別的辦法嗎？”

我想了想，說道：“當然不是，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納你為妾，做我的姨娘，這樣你也就不用再贖身了，而且月銀也能漲到每月十兩，即使贖身也只需要不到十年就夠了。”

襲人聽到“十年”，眼睛一亮。十年雖然還是有點長，但比起做二等丫鬟和通房要好得多，也更能看到希望。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激動，小心翼翼的問：“那我怎樣才能做你的侍妾？”

我笑了，笑容中帶著一絲玩味，意味深長的說道：“侍妾可不是誰都能做的，你需要伺候得讓我滿意，或者為我生下子嗣。”

襲人聽到我的回答，白皙的臉頰上瞬間羞的通紅，無論是伺候的我滿意，還是生下子嗣，都意味著要成為我的女人。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我停止了繼續逗弄她，說道：“今天回去就先從二等丫鬟做起吧，希望你早日讓我滿意。”

很快鄭三趕著馬車回到了李府門前，此時看守大門的瑞珠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裡，手裡拿著根柳枝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地上畫著圈。聽到我們的叫門聲，她連忙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快步走到門前將厚重的府門吱呀一聲開啟。

我率先下了馬車，然後轉身伸手扶著襲人下來。瑞珠此時已經換上了粉紅色的二等丫鬟裝，看上去清秀靈動。她的目光在我和襲人之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