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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很有些手段,在王家那是說一不二的主,她哪兒受得了這個氣,好不容易捱到了這個位置,自己可以真正的掌管王家中饋,如今又來了個比自己輩分更大,地位更好的郡主回來。
她想想就覺得咬牙切齒,後牙槽都要嚼碎了。
過年的時候,她為了討好齊氏,特地問齊氏在哪兒設宴,齊氏說隨她,阮千嬌就提出在齊氏住的永嘉院設宴,齊氏無所謂的答應了。
她以為齊氏只是敷衍了事,誰知道不過幾日,齊氏就親自過問起過年的事務來,連帶著她住的榮禧居也被她過問,每日的茶點果子,衣裳用度,她也要盤問。
這讓阮千嬌有種鳩佔鵲巢的感覺,心裡很是不舒坦,乾脆稱病,故意不去永嘉院請安,也不過問永嘉院的事情,本想著齊氏只怕很快就沒辦法堅持下去,卻不想齊氏越管越來勁兒。
直到丈夫讓人來問她,若是身子實在不舒坦,就把對牌交給齊氏的時候,她才驚覺自己想岔了,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齊氏的強勢讓阮千嬌很不舒服,可丈夫的壓力又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她若是要一直裝病,掌家大權將再度與她無緣。
她乾脆利用丈夫的話,在齊氏面上提了句:“官人說家中事務繁多,不可讓大嫂勞累了大嫂若是有哪兒不滿意的,儘管提出來。”
齊氏裝聾作啞,並不理會,卻很不屑阮千嬌的做派,冷冷的刺了一句:“大嫂?我記得你不過是二弟的妾氏,妾合買者,賤同買賣,你難道不知道,你叫我什麼?”
阮千嬌氣的不行,回去就給王忠德吹枕邊風,慫恿他讓王忠國出去單獨住,可並沒有什麼用。
桂媽媽旁敲側擊的試探了一下齊氏,意思是這樣下去,怕是要的罪了阮氏。
齊氏不以為然,不冷不熱的回了句:“她有什麼資本同我叫囂,在我面前,她算個什麼東西?”
桂媽媽從此揭過不提。
榮國公府裡,阮凌音的心思氣不順,卻是因為餘昊的緣故。
她給餘昊納了三個漂亮卻對她唯唯諾諾的妾室,慧姨娘臘月裡生了庶長子,餘昊的第一個兒子,高興的不得了,沒有同她知會一聲,就去給榮國公說了,抬了貴妾。
雖然貴妾也是妾,可這樣的舉動無疑是給慧姨娘增長了氣焰囂張她生了庶長子,又水漲船高得了貴妾的名分,比起從前,行事就多了幾分自己的主張。
阮凌音看在眼裡,心底已經是淬了毒,恨不得殺了慧姨娘。
她生不出兒子,這才會允許慧姨娘有孕,卻不知她從前的乖順都是裝出來的,是這樣得志便張狂的小人。
她是貫徹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第二日就去榮國公面前得了同意,把慧姨娘的兒子抱到她屋裡養著。
為著這事兒,慧姨娘在餘昊面前哭了好幾回,聽說眼睛都哭出了問題。
阮凌音心底痛快,餘昊要看孩子就要到她屋裡來,她雖然已經對生下嫡長子無望,可若是能有個自己的孩子傍身,她也絕對會抓住的。
可餘昊對她仍舊避之不及,每日來看過孩子就離開,除了初一十五,絕對不會在她屋裡過夜,可所謂的過夜,也不過是分床而居。
阮凌音乾脆就把全副心思花在了後院之事上,比如慧姨娘就後悔莫及了,她還在月子裡,原本餘昊三兩日就會過來看看她,後來半個月就見不著人了,她疑惑不解,讓丫鬟去打聽餘昊的去向,這才知道阮凌音又給餘昊抬了個小娘。
那小娘子二八年華,比她還漂亮,少女如花,很快就把餘昊的心勾了過去。
這件事,她算是明白了,正室娘子就是正室娘子,她有一百種辦法來壓制自己,自己是不自量力,才會想著用兒子作為籌碼,和她對峙。
兒子沒了,寵愛也沒了,她的體面和尊貴像是雨後的雲,薄得風吹就散了。
至於靖南王府,氣氛的低沉也是到達了谷底。
姝姐兒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了,可卻不去從前那樣活潑了,躺在床上精神恍惚,林玉安看著女兒的樣子,暗地裡抹了不少眼淚。
晚上,許媽媽過來說紅纓暈倒了,陳氏一邊跪著一邊哭,林玉安聽著,心裡不禁發涼,“我沒有叫她們跪,告訴她們,如果要一直跪下去,就出府去吧。”
許媽媽身子一抖,點頭出去了。
她正擔心著,不想再管她們如何了,這件事她本就沒有追究誰的過失,且既然有人打定了主意要算計姝姐兒一個小孩子,那事情是遲早的事,她只是自責沒有保護好姝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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