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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萊爾的不解不妨礙他感到受到冒犯,甚至不是他個人,而是他的政府、他的國家受到了冒犯,畢竟這是超越者的異能力秘密洩露問題,尤其是,蘭波的異能力十分特殊儘管他現在下落不明,但法國超越者的權威不容藐視。
他立刻撥打了內線電話:“加伯里奧,我親愛的情報長官,好好查查那個叫做uia的論壇,還有那個叫做“局外人”的文學社群版主,我要跨國逮捕她,罪名就是竊取他國機密——什麼?你知道這回事?你沒空?”
“夠了,我不允許你在沒有提供決定性證據的情況下就說阿蒂爾死了。既然你不願意,那就讓那個新來的天才喬治·西默農接手,正好,我早就看出來他比你聰明多了!”
波德萊爾剋制住了正在爆發邊緣的火氣,儘量平靜地結束通話電話,卻聽到身後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夏爾,”不知何時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伏爾泰皺著眉望著他,“我想你不該這樣做,我不認為“局外人”版主是有惡意的,也許她的異能力天生就能做到這程度,這並不是她的錯。事實上,我最近覺得她說得對,我的確覺得我可以寫本書試試,而且我們的異能力名字其實本來就很——”
“夠了,弗朗索瓦,如果她真的足夠無辜,她完全可以隱瞞那些情報,而她既然要冒著危險公佈出來,就絕對存在某種私心!”自認對人性足夠了解的波德萊爾對此十分確信,至於寫書,很抱歉,他從未有過將自己矛盾的內心變成文字展示給任何人看的想法。
“你要寫書就儘管去寫好了,不必告知!”波德萊爾暗紅色的雙眼滿是嘲諷,他略微抬起頭,用一種高傲的姿態對著門口的伏爾泰慢條斯理地說道,“庸俗的世人,不配閱讀我的惡之花。惡之花本就是,他們無法觸及的,他們粗俗的頭腦無法察覺的,不為人知的——一枚禁果。”
伏爾泰沉默了一下:“夏爾你像個詩人”
波德萊爾收回了一切面部表情,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口銀灰色半長髮的男人。
伏爾泰繼續摸著下巴揣摩道:“《惡之花》應該是一本詩集!由許多如同《醉舟》一般的長詩組成,再合適不過!”
波德萊爾輕輕開口:“離開我的辦公室。”但是語氣和神情都好像在說“滾”。
伏爾泰識趣地離開了。
波德萊爾獨自望著窗外的黃昏喃喃自語:“她不可能做到名為《惡之花》的可笑的文學不可能會出現說什麼靈魂來處,不會有這種東西”
“老師。”辦公室的門口又來了人。
波德萊爾不用回頭就知道來人一定是他最小的那個弟子——保爾·瓦雷裡。而他也確實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保爾這小子過來絕對不是為了關心他可憐的老師。
“剛剛在路上碰到了伏爾泰先生,他說您心情不太好。”門口金髮藍眼的年輕人發現老師完全沒有搭理自己的打算,有些窘迫地撓了撓他那頭和壁畫上的丘位元一般的金捲髮。
“我沒有。”波德萊爾拒不承認。
“但我知道你很快就要說一些讓我心情不好的話,”他轉過身,給了小保爾一個熟悉的譏諷的微笑,“畢竟,除了要我出面為安德烈·紀德當說客,你還能是為什麼找我呢?”
“”
保爾·瓦雷裡沉默了一瞬:“不,老師。這一次我的請求略有不同。”
“您曾經對我說過如果當初紀德主動回到法國請罪,您會願意為他求情,讓他解除軍官的職務到您手下戴罪立功。”
“是又如何,他已經做出了錯誤的選擇。”波德萊爾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最小的弟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過度保護,他的天真執拗有時真是令人費解。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打算去找到他,說服他回到法國,我聽喬治說iic最近好像在德國——”保爾·瓦雷裡極快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彷彿生怕被打斷似的。
“我不允許。”很遺憾,波德萊爾還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不允許你離開法國,你的師兄在一個弱小的島國下落不明,而你,甚至不是超越者。”
保爾·瓦雷裡無奈地捂了捂臉:“老師,您不能把這種事混為一談,我想,並沒有那麼多需要用到超越者實力的地方,我也不會與人結怨的而且,您知道的,我一直視紀德為兄長,我沒法看著他在流亡中隕落”
“那麼,我收回為他請命的承諾。事實上,我本就從未承諾過,那只是一個假設,不是嗎?”波德萊爾移開了視線,送客的意味自在不言中。
末了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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