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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刻,中原中也暫時不再懷疑太宰治的歸屬了,他不像是屬於任何一個組織的人。
因為那種想法,簡直像是世上最孤獨的人會說出的話。
中原中也本以為他知道什麼是“最孤獨”,像是魏爾倫所說的一顆彗星的孤獨,還有比這更甚的嗎?
這個叫做太宰的傢伙就像一截生長在懸崖上的枯木,在生死的邊緣搖搖欲墜,周圍是凜冽的寒風和無盡的虛空,以一種將傾的姿態,在孤獨中守望著什麼呢?
第一眼他便這麼覺得了——像枯木一樣的人——這就是他對太宰治的初印象。
“既然這麼孤獨的話,為什麼之前還拒絕羊的邀請呢?”他情不自禁地問道。
“”被評說孤獨的太宰沉默了一瞬:中也果然,這就是野獸的敏銳嗎?
“答案不是很明顯嗎”他低垂著頭有些嘲諷地笑了起來,“因為你的那群小羊們比黑手黨的人還要沒意思啊。”
“不過——”他又話鋒一轉,抬頭看向中原中也,“我今天其實發現了,羊組織裡唯一有趣的事。”
中原中也又在被激怒的邊緣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聽聽這傢伙又要說些什麼。
正經的或者不正經的,欠揍的或者哲理的,似乎都有可能從這個被他踩在腳下的小鬼口中說出。
“唯一有趣的事,當然是你啊中也。”太宰治說這話的語氣有些飄忽,神情也像是在回憶什麼似的。
因為他感到自己現在進行的對話恰如某些“書”中的橋段,創造類似的記憶與沒有那些記憶都令他感到有哪裡刺撓一般不適。
“哈?是想要噁心我嗎”這個傢伙,竟然用這種黏糊糊的語氣突然叫他的名字中原中也簡直沒法形容這種感覺。
這和寧寧曾經在初見時的自來熟可完全不是一回事。畢竟,無論怎麼看,白髮的少女和黑髮的少年完全是兩個極端。
前者直率、真誠,並沒有什麼能被他定義為討厭的特質;後者則是捉摸不透、說話永遠像另有深意,並且是個絕對的和他相性不合的、輕浮的討厭鬼。
但是,在剛剛短短几分鐘的談話中,中原中也已經用上了十足的精力去思考猜測這個討厭鬼的心思了:這個傢伙的內心,簡直比少女的心思還難猜。——很難不得出這種結論。
“你是這麼想的嗎?”太宰治用有些虛浮的聲音接過話,簡直像有某種委屈似的,令中原中也都忍不住有些心虛起來。
然後他看到太宰治對他眨了眨眼,又露出了一個欠揍的微笑:“呵呵,想得沒錯呢。”
所以說,就只是噁心的調侃。並且就和之前的那些一樣,是絕對的廢話。
得出這個結論的中原中也不太能忍耐地又踹了他一腳,太宰治的後背被壓迫到牆上,似乎能聽到胸椎的骨頭髮出了一聲嘎吱聲。
至此,這傢伙對羊和他這個首領的輕蔑已經表露了數回。
“所以說,你剛剛是表露了墮落的意思是吧。對你而言,黑手黨是比羊更好的選擇這麼看來,你這傢伙果然還是港口黑手黨的線人沒錯。”
“嘶都說了是被迫的。”因為那一下踢擊不慎咬到嘴角的太宰治皺起了眉,如同吃痛賭氣般故作冷漠地解釋著,
“而且,港口黑手黨那邊恐怕早就放生我了,所以gss才會得知我的存在,對我進行各種圍捕啊。”
說到這邊他停頓了一下,略微抬高了音量,語氣聽起來就像在說“你怎麼連這都想不明白”:“所以說啊,如果我是被港黑接納的人,這個訊息怎麼可能走漏。”
但這話聽在中原中也耳中卻別有一分不甘的意味。
“哦。原來是想墮落的小鬼被港口黑手黨拒絕了嗎?”中原中也毫不客氣地冷笑道。
說著他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一下被他踩在腳下的黑髮少年:“黑手黨確實不至於落魄到看上一個弱不禁風的未成年。”
太宰治沒有反駁,只是用幽深的眼眸一直盯著中原中也,然後緩緩開口:“雖然我個人是無所謂正邪好壞的,但是,誰規定去到黑手黨便一定是墮落呢?”
他又突然莞爾一笑:“不如我來預言一下好了,你再這麼下去,在現在這個羊群中,才會真的墮落呢。”
“還真敢說啊明明是詛咒,就別說成預言突顯自己了吧!”中原中也怒極反笑,“這就是你出現在這邊的目的,挑撥離間,沒錯吧。”
“而我只知道一件事,和港口黑手黨有關的人,就算直接踹死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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