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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老師的志向絕對就是——揭穿世人粉飾太平的假象,將社會與人性的黑暗全都抖落出來暴曬在陽光下,以此卸下大多數人們的負擔。”
說來還真是巧啊,竟然和他之前對夏目老師作品的理解和勸說不謀而合了。
“歸根結底,就是為了人們的福祉。”小林編輯對夏目漱石鄭重說道。
“出身底層的松本先生或許在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時候,就下意識地在為底層的大多數人謀取物質和精神的雙重解放,也就是說,既是與來自上層社會的腐敗和壓迫對抗,又警醒世人與人性的劣根性作鬥爭!”
最後他一錘定音道:“偶爾會被松本老師重複提起的‘討厭虛偽’,以及‘這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那種話,一定就是這個意思沒錯!”
夏目漱石聽得有些怔住了,而千代寧寧更是忍不住無聲地鼓了鼓掌:果然,有些話就是得文學編輯來說來才不違和!
如同文學評論家用以見報的言論一樣嚴謹而正式,還是那種信服力十足的樣子!
“如果當真如此確實是十分難得。”夏目漱石終於沉聲給予了肯定。
在當下的社會,找出一個不迷茫的堅定之人就已是不容易了。事實上,他看好的許多天才在這一點上都有所欠缺。
有理想的年輕人也並非沒有。但是,這位松本清張先生的理想聽起來不僅崇高,還十分具體,並且,有著遮掩不住的堅定。
考慮到被小林編輯特意強調的“底層的出身”,可以判斷,他或許已經在潛移默化間完全度過了自我救贖的階段,因此,才能以如此年輕之身展開“救世”的理想。
——這就是夏目漱石從剛剛的寥寥數語中所悟得的。
得出這種感悟後,立刻生出惜才之心似乎也是理所應當之事。或許這就是千代這孩子的目的吧。
“沒錯,我認為清張老師和夏目老師您有很多相似之處呢。唯一的不同可能是”說到這邊千代寧寧猶豫了一下,但又發自內心地覺得並沒有什麼問題,於是繼續說出了下半句,
“奉行實證主義的他……恐怕無法以像您這樣餘裕的姿態審視人世。”
這說起來算是兩位文豪在三次元的作品風格差異,松本清張一開始受到《心》的吸引,對編排文字剖析人性的魅力著迷,但他最終還是更偏向森鷗外的實證主義。
在這個世界中,似乎也是如此。
身為“傳說中的日本最強異能者”的夏目漱石依然是以“餘裕”的態度、以幕後智者的身份審視人世;
而松本清張,想來只需再實踐一下他便會明白,自己無法成為那個幕後之人,而是不得不深入局中才能實現自己的目的。——試想若是她沒有正好發現他的存在,受到阻礙又勢在必行的他會做些什麼呢?
夏目漱石這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在與後輩的交流中存在未提前思考完備之事,以至於他現在必須花些時間去想明白,而不能以遊刃有餘的態度應對這番談話:
以餘裕的姿態審視人世嗎完全無法反駁,他確實是在做著這種事。
但此刻的夏目漱石卻從那完全沒有什麼不良辭令的話中感到了些微諷刺。
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位之前一直對自己明顯尊敬又信賴有加的、他們國家潛在的疑似超越者,明明在幾個月前書店外的那次見面時還講著那種頗有些天真稚拙的話,如今看來,似乎不僅對他在幕後做的事有了解,還不甚認同的樣子啊
當然,夏目漱石並不為此感到冒犯,他本就不是容不下與自身意見相左之人的人,甚至樂於觀察那些與他相左的意見在舞臺上表演的成果,而不會做出打擾表演的自我的行徑。
——僅看他收的兩個弟子便能知道這點了。
見到夏目先生只是眼神有些複雜探究地望著她,完全沒有打斷她的意思,她又進一步說明道:“總之,清張老師他或許很快就會落入危險的境地。”
“據我之前觀察若是沒人為他提供幫助,他很可能會主動踏入那種灰色地帶就和,剛從警察學校出來的亂步差不多吧。”
應該聽懂了吧,三花貓老師!發揮你樂於助人的精神吧!而且,堅定的清張老師需要的不是什麼言語指引,而是更實際的東西!
“他擁有一種才能……施展才能的表面手段或許是不變的,但是,若是沒人像福澤先生出現在亂步身邊那樣為他開路,便會離白天越來越遠吧”
——清張老師也需要一個引路人!這就是她自作主張的想法。
而且,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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