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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蘭波覺得難熬時,普通的好書便無法滿足他了,他會在uia上反覆看那些更好的作品。
某些詩歌他百看不厭。
偶爾他也會看看那些人的閒聊,也逐漸產生了某種樂趣,尤其是,他愈漸明白,聚在這裡的大家都是被文學吸引、被文學打動、甚至被文學“定義”的同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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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確實正在窺屏的蘭波正面無表情地盯著“七個我”的那句話——“只有暗殺王令我感到作品與實力不符”。
他確實感到了某種不甘分不清究竟是為誰
他當初沒有告訴親友關於千代那孩子異能力背後這些更神奇的事。
他默默藏起並帶走了骷髏朋友曾送給他的所有“阿蒂爾·蘭波”的詩歌,根本沒有留給親友看的意思。
因為他知道,親友絕不會把它們當作普通詩集,一定會立刻意識到這些詩歌別樣的意義與內涵。
然後,事情便又來到了他們兩個交換了名字這一點。
到底誰是蘭波,誰是魏爾倫呢蘭波自己也沒理清這種頭緒。
因為他自己也沒想明白,便也不確定,這種被命運捉弄的感覺親友他又究竟會如何想呢?
似乎可能是豁然開朗,也可能是又一次陷入孤獨迷茫啊
他一時也不願意去賭這種可能性,只這麼放著,興許哪一天親友他自己就發現了。是的,也沒有刻意阻攔的必要吧……
但是看到“魏爾倫”這個名字被低估、被暗示與超越者德不配位,蘭波的內心產生了某種無法抑制的衝動——他想要看到更多“魏爾倫”的詩歌,想要用文字的力量讓那些質疑的人心服口服!
千代那邊,很明顯是不會有更多詩歌的,否則她早就在之前一起發出來了,就像她發了所有曾寄給他的蘭波的詩一樣。
所以要自己寫嗎?——他看到了喬治的那種暗示。
蘭波對寫詩本身毫無抗拒,他本就能寫出幾句來。他相信親友也是。親友本就比他更愛讀詩。
這甚至不是他第一次想寫詩。
那麼,早已被那些詩歌觸動的他,一直以來,究竟在猶豫什麼呢
“或許早該接受這種事了吧”
良久,蘭波對著電腦嘆了氣,他拿起一旁裝訂好的稿紙,翻過數不清的“阿蒂爾·蘭波”的詩歌,直到最後一首——《月光曲》。
“你的魂是片迷幻的風景,
斑衣的俳優在那裡遊行,
他們彈琴而且跳舞 —— 終竟
彩裝下掩不住欲顰的心。
他們雖也曼聲低唱,歌頌
那勝利的愛和美滿的生,
終不敢自信他們的好夢,
他們的歌聲卻散入月明 ——
散入微茫,悽美的月明裡,
去縈繞樹上小鳥的夢魂,
又使噴泉在白石叢深處
噴出絲絲的歡樂的咽聲。”
忍不住低聲誦讀了一遍,他發現自己依然喜愛它,絕不亞於對“蘭波”詩歌的喜愛
他愛它含蓄的悽美。
那種對美好的嚮往,以及因為美好的不確定性而感到的惆悵都使他感同身受。
回到法國的這些日子,他確實數次感到如在夢中啊,無論是故鄉還是親友,都像是他不敢自信的好夢
是的,早該接受這種事了。
不羈、自由、超現實的是“阿蒂爾·蘭波”的詩歌,憂傷、細膩、朦朧的是“保羅·魏爾倫”的詩歌。
二者的風格如此鮮明,就如同太陽與月亮的差別。
或許,月亮也會嚮往成為太陽嗎?
“就如同太陽與月亮的差別”——一旦使用這種比喻,那麼,有個事實便明瞭起來了。——在蘭波的心中,魏爾倫才是“太陽”。
甚至無需他來辨認,所有見過魏爾倫的人都會忍不住形容他是太陽神般的人物
“好吧,月亮也並沒有哪裡遜色總會有欣賞月亮的人。至少,我是欣賞的。”蘭波從一旁抽出一本筆記本,翻到空白的一頁,拿起了鋼筆。
其實也沒有區分太陽與月亮的必要。親友我只是希望你成為那個羈風之人
嚥下了因為可能的監聽而不可說出口的話,蘭波在提筆寫下一些新詩的靈感前,默默想道:等到觀察期結束,就提醒他看看那些詩歌吧
就是這樣,一切總不會逃脫偵探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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