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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計劃生育部門的人經常下鄉檢查,尤其是春節前。因為想超生的女人會趁過年走親訪友的時候偷偷出去躲孩子。這趕在年前檢查一波,是計生工作的重中之重。

媽媽出院的時候醫生就囑咐過,一是必須等病情穩定,二是考慮藥物的副作用,所以最好一年後再考慮要孩子。自從媽媽回到張家後,張奶奶就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對別人透露想生孩子的願望。因為媽媽帶了志軍和月季來,想再生個張家的孩子一樣算是超生。像第一胎是女兒的和帶孩子的重組家庭是計生人員密切關注的重點,時時刻刻都緊盯著。每個村都有計生專員駐村嚴防死守。那次來人說要求媽媽結紮,後來出院後張奶奶和張叔叔帶著禮物去求婦女主任說了一籮筐好話,考慮到是精神病人怕再受刺激才作罷,但是張叔叔和媽媽都在“保證書”上簽字按了手印,作保證不會超生。

那時候倡導一個孩子好的標語貼得鋪天蓋地,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和緊張情緒。什麼“只生一個好,政府來養老”,“寧可血流成河,不可超生一個”,“該環不環,該扎不扎,見了就抓”,什麼“一胎上環,二胎結紮,一人超生,連累全村”。。。更奇葩的就不一一贅述。我們這一代就是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的,經歷過時代的陣痛。

但奇怪的是你越不讓人超生,人們超生的願望就越強烈。農村人大多都是二孩家庭,誰家只有一個孩子還覺得不正常。都覺得無論男孩女孩必須兩個是最好的。罰款算啥,“存錢不如養孩子”是人們的普遍想法。

八幾年計劃生育是最嚴的時候,還在肚子裡的拉去人流或引產,已經躲出來的交不起罰款牽牛扒房,拉走東西,屋頂的瓦片都給扒拉掉。計劃生育政策唯一讓人稱道的是公平,無論是幹部還是農民都一視同仁益陽。一個村長頭胎是女兒,想生個兒子,讓老婆躲到親戚家又躲出來個女兒。幹部知法犯法,他受到了撤職開除的處分,說是二十年不得參與村幹部的選舉,另外補齊了罰款。二十年後村長官復原職,一直幹到退休。

那時候交得起罰款的家庭鳳毛麟角,當然牽牛扒房那樣嚴厲的地方還是少數,畢竟鄉里鄉親的很多時候不忍做絕。大多是隔三差五的一溜人馬到超生家庭坐著不走,像擠牙膏似的每次擠一點。那罰款美其名曰“社會撫養費”,由八十年代初的幾十塊幾百塊漲到二零一零年代的兩三萬。當然各個地方數額各不相同。好像有個著名明星超生罰了幾十萬。有錢人家為了生孩子才不會在乎那點錢,苦的是沒有經濟來源的農民。為了籌錢,只有賣糧食。往往主糧賣了不夠吃,就吃水煮紅薯喝苞谷糊糊。那樣的境況直到九十年代能出去打工了才慢慢好轉。

因為重男輕女的思想,超生的多是想生兒子的,不生個帶把的出來誓不罷休。黃宏和宋丹丹的小品“超生游擊隊”非常形象深刻的演繹了那種現象。其實,真的是人們的觀念作祟,現在,別說生三個五個,就是生出雙胞胎兒子都不驚喜了,而更甚的是現在的年輕人以自我為中心,活得很通透,崇尚個體的自由和生命質量,很多連婚都不願結了何況生孩子。導致這幾年嬰兒的出生率大幅下降,很多農村學校關門,幼兒園關門。讓經歷過計劃生育的父輩們大跌眼鏡,甚至不理解。他們不像父輩們以家庭為中心,崇尚成家立業安居樂業,為了養老育幼一輩子默默付出和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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