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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有前途,他最大的希望是不下井,張媛媛的爹幫他是舉手之勞的事。他娶自己就是照顧婆婆,早知如此,何必娶我?劉芳胡思亂想著頭痛欲裂,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王國慶還沒有回來。不回來也好,劉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是罵他打他出氣還是哀求他不要拋棄自己,還是繼續裝作若無其事?這幾天裝得好累啊。其實劉芳不知道的是他倆每天早上都要在辦公室會一面才去上班。這在工友中早已不是秘密。
突然想起強子大嫂的話,“捉賊拿贓,捉姦捉雙”!當我劉芳好欺負是吧?劉芳突然覺得有股力量在支撐著自己,迅速爬起來,攏了攏頭髮,忍著腳痛就出門了,在樓下的水龍頭洗了把冷水臉。冰涼刺骨的冷水刺激得她打了個冷噤,頭腦清醒多了。你們不顧及我的感受,我又何必顧及你的面子?劉芳義無反顧的往女宿舍走去。徑直走到和王國慶散步時發現他眼神異常的那排宿舍樓下。
經過半天的鵝毛大雪,地上的積雪已經墊起了厚厚一層,玻璃窗戶透出橘黃色的燈光在雪夜裡顯得異常溫暖,使人心生嚮往。只有劉芳的心裡一片黑暗和寒冷,她生命裡的燈光已經黯淡了。她抬起頭,那一扇扇透出朦朧燈光的窗戶裡面她不知道哪扇後面有那個熟悉的身影。她靜靜地駐足在雪夜裡,似乎被世界遺忘在這個角落,沒人過問她的行蹤,沒人關心她的飢寒冷暖,沒人在意她的悲喜。只有寒風刀子似的割著面板,一刀一刀的割著她的心。
她已經一天都沒吃飯了,可是她感覺不到餓,也感覺不到冷。她似乎超然於這個世界之外,冷眼俯瞰著那一個個四方格子似的房子裡的人們的臉,今夜還溫情脈脈柔情繾綣,明天也許就冷若冰霜形同路人。人們在虛以委蛇的面具下,陪著心不在焉的人,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真心換不來真心,善良換不來善良。扯下那層面紗,都是不忍目睹的虛假,在夜的黑幕下,甚至連偽裝都不需要了。
原來王國慶下班洗浴出來就被等在外面的張媛媛劫去了辦公室,她告訴王國慶劉芳找她的事。王國慶吃驚又緊張,忙問談了些什麼。張媛媛故意隱去了她對劉芳講了她幹部家庭的身份,所以王國慶到此時也不知道張媛媛的爹是副礦長。她知道王國慶是自尊心很強的人,怕別人說他評級是靠關係,那將影響他倆的感情。她想拿下他後再說不遲。她怕王國慶回去劉芳和他鬧,所以堵住他先打個預防針,倆人再商量一下統一下口徑。
當然張媛媛添油加醋的說劉芳罵了她,撲進王國慶懷裡梨花帶雨撒嬌求安慰。王國慶一邊埋怨不該跟劉芳挑明,一邊溫柔地拍她背哄著她。誰說男人不懂情趣不懂溫柔?那只是對家裡天天看得心煩的左手摸右手,對外面的情人可是百般溫存萬種柔情,什麼甜言蜜語都會說;在家裡不苟言笑一板一眼以為他生性內斂,對外面的情人可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摟在懷裡小心呵護。可憐劉芳和王國慶短暫相處的十幾天裡除了例行公事般的夫妻生活,還真沒體會過丈夫對張媛媛那般深情的愛。
王國慶安慰張媛媛:“她知道就知道吧,遲早的事,只是委屈你了。明天就送她去車站讓她回去。等評級後我就申請考地面崗,換工作後就好辦了,一切希望都在春節後。”
王國慶推開張媛媛,兩手握在她肩膀上鄭重告誡:“這段時間千萬不能出紕漏,如果劉芳明天不回去你不要再招惹她了好不好?她罵你你就走,別鬧事。怎麼說都是我對不起她,她是個老實人,我怕她想不開。”王國慶重重嘆口氣:“誰叫我們相識恨晚呢”?
王國慶要回招待所,他還是有點心虛有點擔心劉芳的,可是張媛媛抱住他要他陪著吃飯,只好讓張媛媛去打了飯來倆人你儂我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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