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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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朧,文昌伯爵府的後牆下,兩個明鏡司的暗樁正藏身於暗處。他們已經在此守了四五日,都沒見沈玉兒的蹤影。原本是想再盯一個時辰就回去覆命的,卻見一道纖細的身影摸黑來到牆邊。
“阿吉,”其中一人低聲道,“你看……”
藉著微弱的月光,他們認出那道身影正是沈玉兒。只見她笨拙地攀著牆上的凸磚,像只驚慌的小鳥般顫顫巍巍地往上爬。
牆外的老槐樹下,一個黑衣人靜靜佇立。那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雙幽深的眼睛在夜色中閃爍。見沈玉兒爬得費力,那人終是無奈地從暗處走出,伸手扶她下來。
“沈小姐當真是……”那黑衣人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卻又透著一絲笑意。
沈玉兒跌跌撞撞地落在地上,拍了拍裙上的灰塵,跟著那黑衣人快步離去。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你跟上去。”暗樁阿吉低聲吩咐同伴阿祥,“我去向殿下稟報。”
另一邊,東方芪正站在明鏡司臨風閣的窗前出神。夜風帶來淡淡的花香,可她心中卻毫無欣賞的心思。這幾日為了查那謠言的來源,她幾乎寢食難安。沈玉兒那邊遲遲沒有動靜,線索彷彿斷在了這裡。
“郡主!”一個暗樁悄然而至,“有訊息了。”
東方芪轉身,月光映照著她清冷的側臉。
“說。”
“原來那沈玉兒這些日子被伯爵府關了起來,方才……”阿吉頓了頓,“方才有個黑衣人接應她翻牆逃走了。阿祥正跟著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傳回。”
東方芪的手指微微收緊,攥住了窗臺的檀木扶手。她始終不願相信沈玉兒會與那些釘子有瓜葛。那個曾經驕縱任性的大家閨秀,雖然心胸狹隘,卻也不過是個目光短淺的蠢女人罷了。可如今……
“當真是糊塗。”她輕聲嘆道,目光中帶著幾分憐憫。那沈玉兒,怕是被人當槍使了還渾然不知。為了一己之私,竟讓自己淪為他人的棋子。
夜風漸涼,吹動窗前的紗簾微微晃動。東方芪望著遠處的月色,心中暗暗盤算。若沈玉兒當真與那些釘子有牽連,那這條線索,或許能順藤摸瓜,揪出更多隱藏在暗處的人。
只是想到沈玉兒那副驕縱跋扈的性子,結果卻因為記恨自己被人當了棋子。文昌伯爵府好不容易才從危局中脫身,難道又要被這白痴拉入別人設好的局中嗎?
東方芪雖然不喜沈玉兒,可她和伯爵府的恩怨已經清了,她不想無辜的人再被牽扯其中。
“去告訴阿祥,”她忽然開口,“若是情況不對,就想辦法把人帶回來。”
阿吉微微一愣:“郡主的意思是……”
“蠢人做蠢事,若是害了自己也就罷了。”東方芪輕聲道,“可若是害了滿門性命,卻是不值當的。”
阿吉領命而去,留下東方芪獨自立在窗前。月光如水,灑在她清瘦的身影上。她輕輕嘆了口氣,推開窗戶,想讓夜風吹散心頭的鬱結。
京師鬼市深處,一盞昏黃的燈籠在夜色中微微搖曳。蕭承御循著他母妃韓貴妃的指引,終於找到了這處隱秘的宅院。那扇朱漆斑駁的木門上,掛著一塊褪色的木牌,上書“黎記”二字。
“寧王殿下駕到。”下人高聲通報。
蕭承御昂首闊步走入院中,目光中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這處宅院雖然幽深雅緻,可在他看來,不過是個商賈之家,何足掛齒?
堂內燭火搖曳,一個身著青衫的中年男子正在品茶。見蕭承御入內,他只是微微起身,拱手行禮:“草民黎九,見過寧王殿下。”
蕭承御微微點頭,倨傲地在主位上坐下。一個下人正要端茶上前,卻被黎九爺輕輕揮手製止。
“殿下深夜光臨寒舍,怕是無心品茶。”黎九爺語氣平淡,目光中卻帶著幾分深意。
蕭承御見他如此,心中更是不悅。他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黎九爺:“認得此物嗎?”
黎九爺瞥了一眼,嘴角微揚:“韓貴妃的貼身之物。”說罷,他又是一禮,“不知殿下今日前來,有何指教?”
那語氣,那神態,哪有半分商賈面對王爺的卑微?蕭承御心中愈發不快:“聽聞黎九爺本事通天,不知究竟有何能耐?”
“草民不過是個四海漂泊的行商,倒騰些稀罕玩意,哪有什麼本事?”黎九爺輕笑,“貴妃娘娘過譽了。”
蕭承御看著他這副淡然的模樣,心中雖有不快,卻也明白母妃不會無的放矢。他壓下心中傲氣,竟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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