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何時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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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煊意味深長地看著蕭承晏,繼續道:“原本為兄對東方芪也是心懷善意。她一介孤女,無依無靠,我本想納她為側妃。此舉不僅能為父皇分憂,更能向朝野上下彰顯我大周皇室不忘功臣遺孤。可如今……”他故作惆悵地嘆了口氣,“父皇如此厚愛,反倒叫我不知該如何開口求娶清平郡主了。”
蕭承煊一邊說著,一邊暗中觀察蕭承晏的神色變化。見他面不改色,心如止水,不由得暗自焦急。他知道蕭承晏對東方芪心存愛慕,既然其他話題難以撼動這位沉穩的三弟,那便只好拿出這枚殺手鐧了。
蕭承晏聞言,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隨即舒展開來。他端起茶盞,輕啜一口,淡然道:“是嗎?若二哥心中當真如此想法,昨夜父皇為阿芪舉辦的接風宴上,又怎會出言不遜,說些有辱阿芪名節的話呢?”
蕭承煊聞言一愣,正欲辯解,卻見蕭承晏已經緩緩起身,神色平靜地說道:“臣弟已經用膳完畢,多謝二哥款待。只是臣弟還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行告辭了。”
蕭承煊急忙起身相送:“三弟且慢,為兄還有話要——”
蕭承晏微微頷首,打斷道:“二哥若有要事,不妨改日再議,臣弟告退。”說罷,他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雅間,留下蕭承煊一人怔在原地,滿腹算計無處可用。
待走出八鮮樓,蕭承晏面上的平靜才稍稍褪去,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深吸一口氣,低聲自語道:“二哥啊二哥,你當真以為我不知你的心思嗎?只是你這算計也未免太明顯了。”說罷,他大步向明鏡司衙門方向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之中。
陰暗潮溼的明鏡司地牢深處,沈玉兒蜷縮在腥臭的稻草堆上,渾身疼痛難忍,猶如萬蟻噬心。她咬牙切齒,口中不停咒罵著東方芪,聲音嘶啞而癲狂:“都是因為你這個賤女人,不僅毀了我大哥,還讓整個伯爵府蒙羞受辱。我尚未婚配,如今更是淪為笑柄,誰還願娶我為妻?”
她雙目赤紅,彷彿要滴出血來:“東方芪啊東方芪,你怎麼沒葬身那場大火?你為何還苟活於世?你本該隨你那耀武揚威的父母長眠地下,何必禍害尚在人世的好人?你等著,只要我能活著走出明鏡司,我發誓,定要與你清算這筆血債。你不讓伯爵府好過,我便要讓你生不如死!”
忽然,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沈玉兒的詛咒,夾雜著幾縷飯菜的香氣飄入牢房。沈玉兒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飢腸轆轆的胃部發出抗議。
陸淮序手上拎著食盒,緩步行至地牢。看守的獄卒見狀,急忙迎上前去,恭敬地接過食盒:“陸左使,您怎麼親自來地牢了?有什麼吩咐儘管交代卑職們便是。”
陸淮序目光如炬,掃視著陰暗的地牢,淡然道:“本官是來視察你等的差事辦得如何。那女人可還安分守己?”
獄卒心領神會,連忙回答:“回陸左使的話,那沈玉兒被打得遍體鱗傷,自是不敢再造次。只是她那張嘴還是不饒人,時常辱罵郡主。”
陸淮序聞言,眉頭微蹙,面色陰沉如水:“看來她還是不知悔改,這頓飯怕是不該送來了。”
他緩步走到沈玉兒的牢房前,鐵柵欄後的沈玉兒見到陸淮序,如同見到閻王般,頓時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陸淮序冷眼打量著狼狽不堪的沈玉兒,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郡主仁慈,你兄長為你求情,希望能送些飯食來,擔心你在這裡餓壞了身子。郡主寬宏大量,應允了。可你呢?不但不知感恩,反而還在這裡惡語辱罵。莫非是覺得這地牢住得舒坦,不想回伯爵府了?”
沈玉兒聞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掙扎著爬到牢門前,哀求道:“不,陸大人,小女知錯了……求您開恩……”
陸淮序冷笑一聲:“也不知是真心悔過,還是聞到了飯香,假意認錯。”
說罷,他揮手示意衙役開啟牢門,將食盒放入,又丟給沈玉兒一瓶金瘡藥膏。
陸淮序意味深長地說:“好生珍惜這頓飯吧。這可是你兄長千求萬請才得來的,莫要辜負了他的一片苦心。”
言畢,他轉身欲走。沈玉兒見狀,急忙問道:“陸大人,我何時才能回家?”
陸淮序聞言,微微側身,目光如刀般銳利:“那要看你何時能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過錯,誠心悔改了。”說完,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陰暗的地牢。
牢門重新上鎖,鐵鏈碰撞的聲音在地牢中迴盪。沈玉兒望著陸淮序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她低頭看著面前的食盒和金瘡藥膏,一時間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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