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覺得此事怕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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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芪敏銳地察覺到表姨言語中的異常,不由問道:“表姨,你以前可不曾如此關心朝局,近來這是怎麼了?”
照陽長公主神色一凜,壓低聲音道:“這你就不知了。我以往只顧吃喝玩樂,是因有皇兄坐鎮,我沒什麼可怕的,在京中橫著走都沒人會把我怎樣。可我聽聞,皇兄前段時日生了一場大病。往年正月十六就開朝,今年卻拖到二月十六,整整晚了一月。”
她環顧四周,彷彿生怕隔牆有耳,“當時對外說是閉關齋戒祭祀,畢竟去年大周境內不太平,又是運河堵塞,又是洪水肆虐的。可我從母后那裡得知,皇兄身子出了岔子。再想到他一月前把阿晏從西北調回,我覺得此事怕是不簡單。”
東方芪若有所思,輕聲問道:“所以表姨如今關注朝局,是在看陛下會將儲君之位傳給誰?”
照陽長公主點了點頭,“正是。要論才能品行,阿晏當屬最佳。若他為儲君,你遠在北境的表姑父才能繼續領兵。若換成蕭承御或蕭承煊,他們斷然容不下你表姑父手握重兵的。”
話音未落,簷下風鈴又響起清脆的聲音,東方芪望向窗外,春日的陽光依舊明媚,可她心中卻泛起一絲涼意。
若皇帝真的病重,那就更能解釋通為何要將她從雲麓書院尋回京師了。
春日的暖陽透過車窗,灑落在東方芪的裙襬上,可她卻絲毫感受不到這份溫暖。離開長公主府後,她端坐在回東方別院的馬車內,眉頭緊蹙,沉思著。
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發出規律的咯噔聲,彷彿是在為她理清思緒打著節拍。東方芪纖細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膝頭,腦海中如同編織著一張錯綜複雜的蛛網,每一條線索都似乎與那個不可說的秘密有關。
“越王無後……”她輕聲呢喃,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這一條資訊,足以說明越王對奚皇后仍存有情意。而三年前,他回到禹都後竟然拜訪了梁王,還送上了名貴的蘭花。東方芪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送花?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她修長的手指輕撫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梁王有謀逆之舉,那越王呢?是同謀?還是借刀殺人?”她的聲音低不可聞,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長慶侯府的悲劇,恰恰是從三年前越王入京安靈後開始的……”
東方芪秀眉微蹙,一絲困惑爬上她清麗的面容,“可是理由呢?為何要謀害長慶侯府滿門?”這個問題如同一根刺,深深地紮在她心裡,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她沉浸在思緒中時,街上突然傳來一陣喧譁。“殿下,殿下,你可別亂跑了!”急促的呼喊聲打斷了她的沉思。
東方芪微微一怔,纖纖玉手掀開車簾。只見街上,兩名打扮得體的太監正在追趕一個看起來有些笨拙的男子。那男子約莫二十七八歲,身材高大微胖,頭上還插著一枝幾近凋謝的桃花,神情恍惚,舉止如同三五歲的孩童。
“我要吃武夷茶燒鵝!”那男子大聲嚷嚷著,聲音中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執拗,“你們為什麼不給我吃?我都已經有一年沒有吃武夷茶燒鵝了。你們不給我,我便自己上街來找。”
一旁的太監連忙好言相勸,“我說殿下呀,祖宗,您可真是要嚇壞奴才了。咱們不是答應過娘娘嗎?要聽話,只有聽話,才會有燒鵝吃。奴才已經請了新廚子,正在府上給您做武夷茶燒鵝呢。”
男子將信將疑地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期盼,“真的?不騙我?”
另一個太監連忙附和,“絕對不騙您。”
男子眼睛一亮,又天真地問道,“那……那我是不是還能吃到荔枝肉和芋泥點心?”
“都能吃到,放心吧,殿下。過段時間,還有更好吃的呢。”太監們如釋重負,小心翼翼地護送著男子離開。
東方芪目送著他們遠去,突然如遭雷擊,渾身一震。她認出來了,那個男子竟是八歲落水後大病未愈的廢太子,大皇子蕭承睿!
而他口中唸叨的美食,無一不是越州的地方特色。東方芪眼中閃過一絲銳利,腦海中不由得想起寧王蕭承御曾說過的話——皇后娘娘每年都不會缺席鬥春茶盛宴。
這個念頭如同一盆冰水,讓東方芪不寒而慄。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車簾,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因為全大周的人都知道,這鬥春茶盛會,主要看的就是越州巖茶、東州龍井和蜀州蒙頂的鬥鮮。
“越州,越王……”東方芪喃喃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惶。大皇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可她卻遲遲沒有放下車簾,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發現震驚得無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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