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郡主不是你能隨意詆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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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芪的淚水無聲滑落。這是她到京師的第四天,頭一回在外人面前展露脆弱。她原以為自己會很堅強,卻不知為何,在蕭承晏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備。
“姑娘……”細雨擔憂地看著她,眼中也充盈著淚水。
蕭承晏心疼不已,這一刻,對她擅作主張答應和隆佑帝的交易一事再也沒有半分怨氣。他深知喪失雙親之痛,於是鬼使神差般靠近東方芪,輕輕用指腹為她拭去淚水。
“殿下……”東方芪驚詫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解與慌亂。
蕭承晏喉嚨一陣燥熱,他強壓下內心的悸動,起身道:“說實話,我還是喜歡你叫我阿晏哥哥。殿下……實在太生疏了。”聲音裡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柔情。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初見時那個梳著雙丫髻、正在換牙的小姑娘,躲在太后身後哭得梨花帶雨,就是不肯喊他哥哥。直到她的大哥東方珏不忍看她小小年紀,為了換她大哥去北境與父母團聚而殘忍留她在禹都,於是決定留下陪伴她一段時光。
也就是那段時間裡,她才漸漸與他熟絡。如今,那個柔軟可愛的小姑娘已被命運裹上了一層堅硬的殼子。蕭承晏多希望東方芪能在他面前卸下防備,開啟心扉啊!
可他理解她,所以他勸慰自己不要著急。!可他深知她的痛,只得壓下心中的渴望,耐心等待。
東方芪很快收斂情緒,嚴肅問道:“我父母的慘死和侯府的大火案,薛國公可有承認是梁王所為?”
蕭承晏遺憾地搖頭:“他並不知情,他就是梁王的牽線木偶,梁王命他做什麼,他便做什麼。”話語中透著對薛國公的輕蔑與不屑。
東方芪冷笑一聲:“一個威名赫赫,受人尊敬的國公,兩朝元老,竟然因著貪戀美色成了梁王刀下的狗。真是可悲可恥!”
蕭承晏沒有細說薛國公如何變節歸順梁王的過程,但東方芪已然心中有數。兩人相對無言,空氣中瀰漫著沉重的氣息。
就在這時,臨風閣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
“放肆!老身乃薛國公府的老夫人,有陛下親封的一品誥命傍身,豈是爾等小輩可以阻攔的?”一個蒼老卻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
“祖母息怒,等我們見到雁王殿下,定要讓他給我們國公府上下一個交代!”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緊隨其後。
蕭承晏和東方芪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凝重。薛國公府的老夫人帶著孫子薛硯找上門來了,蕭承晏迅速整理衣衫,眼中閃過一絲不捨。
他多想與東方芪多一些時間獨處,可眼下局勢緊張,他只得將這份情意深深埋藏心底。他對東方芪柔聲道:“阿芪,你先避一避。待我應付完這些人,再與你細說。”
東方芪搖頭,“我也想看看這老夫人是如何仗著陛下的寵信,敢在明鏡司門口囂張的!”
蕭承晏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寵溺,“好!”
蕭承晏一襲玄赤色官服,威嚴凜然地出現在臨風閣外。他的氣勢如山嶽般壓來,在場眾人無不為之一震,連薛老夫人和薛硯也不例外。
然而,薛老夫人很快恢復了鎮定。她身為陛下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除了陛下和太后外,不用跪任何人。薛硯見祖母如此,也昂首挺胸,不向蕭承晏行禮。
東方芪在一旁冷眼旁觀,對薛國公府的傲慢囂張更添了幾分厭惡。心中暗想,真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薛老夫人握著一把雕工精美的黃花梨手杖,目光中滿是傲慢與不悅,聲音洪亮地質問道:“還請雁王殿下恕罪,老身不請自來,只想求明鏡司給老身一個說法。我家國公爺究竟犯了何罪,需要你半夜到府上拿人?如今一夜過去,卻不給國公府一個交代!”
蕭承晏眼中寒光一閃,不動聲色地坐上陸淮序命下屬搬上來的太師椅。他雙手搭在扶手上,目光如刀般銳利,厲聲道:“老夫人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薛國公被‘請’到明鏡司了嗎?老夫人如此大張旗鼓地來司衙鬧事,本王提醒一句,別到時候後悔今日所為!”
空氣瞬間凝滯,周圍的衙役們大氣都不敢出。
陸淮序也給東方芪搬來了一把圓椅,讓其坐於蕭承晏一側。
薛老夫人不甘示弱,反唇相譏:“國公府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旁人戳脊梁骨。倒是雁王殿下,老身實在看不懂了。上任不過一月,卻攪得文昌伯爵府和薛國公府不得安寧。不就是平陽郡主挪用了文昌伯爵府的銀錢,湊不齊,無法立刻償還長慶侯府那遺孤。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為何就不能緩緩?這平陽郡主還是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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