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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聽到韻一這話,眼眸中帶著幾分深意笑了笑,緩緩吐出兩字:“未必”

韻一不明所以抬眼看向白澤,可再次聽到洛塵的名字,不由得想到在仙域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心中不知為何失落感倍增,半晌抬眼看向白澤:“那你呢?”

“我?”白澤眨巴了下那漆黑水潤的雙眼,

韻一遲疑的開口:“你為何救我?”

白澤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故意用一種輕鬆且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媳婦方才可是把為夫嚇壞了,媳婦眼下得先哄哄為夫才行,哄好了便告訴你。”

言罷,傾身向前,帶著些許期待的神情凝視著韻一,韻一見白澤那沒個正形的模樣,心中的不悅也消散了不少。

韻一帶著道:“如何哄?”

白澤見她心中鬱結果然消散的差不多了,喚來婢女送上好酒,為韻一斟上一杯酒,眉宇間帶走散不掉的溫柔:“媳婦,陪我喝酒吧。”

良久,韻一想到,在密室中,白澤將抽屜裡的錦盒拿出,交予她,告訴她,此物是她母親的,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將那錦盒開啟,裡面靜靜的躺著一卷宣紙。

將那宣紙輕輕撫平後,上面是一名女子的畫像,那女子生的清秀,卻有著一雙狹長的眼眸,眼眸深邃如夜,細看眼尾之處微微上挑,帶著些許凌厲的氣勢,眉似春山遠黛,瓊鼻秀挺,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不屑與傲慢的神態。

韻一想到此處,帶著不解望向白澤,好似不信一般開口道:“你如何斷定那人與我有關?”

白澤纖長的睫毛蓋住眼簾,思量片刻後,正色道:“在我幼時,母親就經常一個人在房中處理政務,那一日,母親將我喚到房中,而後拿出你的小像,同我說此女將來便是你的主!”

白澤想到那日,逐月將自己喚到屋內,將房門緊閉後,輕輕展開手中畫卷,面色凝重的對自己說:“日後,她便是你的主,你需敬她愛她。”

“可我的存在,並未有人知曉,再者,我一直被封印,並未化形,她是如何拿到我的畫像?”

“自是尊主給的。”

“可我並未見過她。”

“可她卻一直在你身旁。”

言罷,韻一心中盪漾起些許失落,突然想起那幅畫像,畫上那人是自己的母親,可自己第一次得見真容,竟是因白澤拿出了她的畫像。

韻一沉思後,抬眼便見白澤正端起酒杯飲下,待白澤將手中杯落下後,才緩緩開口道:“就算你見過我的畫像,近千年歲月,萬一我早已變換容貌,你如何認出?”

白澤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眼眸亮晶晶的,嘴角輕揚,那笑裡滿是撒嬌討好的意味,笑聲輕輕溢位:“為夫與媳婦向來心有靈犀,任時光流轉,世事變化,無論媳婦化作何種模樣,為夫也能憑這份靈犀,一眼將你認出。”

韻一聞言,嘴角微微抽搐,有些無語道:“問你正事呢。”

白澤聞言,笑意一下僵住,眼神裡的光也暗淡下去,滿心委屈,良久才開口道:“幻音鈴,本是尊主的,當年母親得此神器,眾人皆不知從何而來,實則是她交予母親保管的。”

韻一側頭睨了眼白澤,不解道:“做何用?”

白澤將面前的酒杯輕輕拿起,仰面飲下後:“自是給你的,此物本就是東皇太一為尊上打造的,算是定情信物。”

“母親走後,我保管著幻音鈴,本想嘗試認主,奈何此神器,尊主早將你的一絲氣息注入其中,母親本想皆此氣息尋得你,誰知那日後便再未歸來,而後我便日日掛於腰間,想著有一日你見到此物,定會來尋我。”

韻一將幻音鈴拎起,雙眼帶著疑惑和茫然的看著,白澤的目光也聚焦在幻音鈴上,半晌,韻一垂下手:“可我並不會用此物。”

白澤右手握拳,掩住嘴角的笑,開口道:“要不為何說,讓媳婦來尋為夫呢?”

只見白澤右手輕輕抬起,指尖結起法印,彈指間,韻一面前出現了一段閃著異樣光芒的字型,帶著神秘的氣息,每個字元,浮於空中微微晃動,好似遇見了韻一激動不已。

“這便是幻音鈴的心經,母親將心法留下,讓我日後轉交予你。”

韻一聽到修煉二字,猛地回頭望向白澤,眉毛一挑道:“又修煉?”

白澤微微側頭,眼中充滿好奇道:“媳婦此言是何意?”

韻一頓時想起洛塵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無力地說道:“先前我在仙域,那人便日日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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