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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隊的地就要種完了,就剩下一點陽曆片了。陽曆片就是用牛犁杖,馬犁杖開的新荒地,一片一片的,地開的很不成型,大包子,小嘎達的,深一下淺一下的,老百姓看天零碎,像日曆是的,一片一片的,就稱的是陽曆片。種陽曆片,就意味著,種地大面積的種完了,要找零了。種陽曆片,是不能用大犁杖種的,使大犁杖趟不開,只能用粘刀子,鋤頭粘了。

用粘刀子,用鋤頭,這俺家是沒有啊。沒有就得置辦唄,要不,沒工具幹活也沒法幹呀。

天亮了,俺爹俺娘都早起來了,俺娘起來在外屋地忙著做飯呢,俺爹在外面窗戶底下坐著蹭鋤頭板子呢。俺爹昨天下午,幹活歇氣的時候,俺爹就到大隊鐵匠爐把鋤鉤子和鋤頭板子買回來了,在晚上貪黑貪黑就安上了。安上了,俺爹說,不安上不行啊,生產隊粘完那點陽曆片馬上就要鏟地了。

新買來的鋤頭是安上了,用俺爹的話說,這兒,咱們到東北又增加一樣幹活的傢伙事兒。新鋤頭安上了,俺爹安完當時就把安好的鋤頭插進東家當院子的癟烀缸裡了。

天亮了,這新鋤頭在癟烀缸裡都泡一宿了。剛安上的鋤頭不泡泡不行啊?願掉頭啊。

俺爹幹啥可細心了,這不,俺爹又把泡了一宿的鋤頭拿出來打磨上了。新安的鋤頭不打磨不行啊。到粘地鏟地的時候不受使啊。

嚓嚓嚓,嚓嚓嚓。俺爹這是用上勁了,把鋤板子放在那石頭上,拿著一小塊磚頭狠狠的蹭上了。

“哎呀,這是馬兄弟吧?這一大早上就幹上活了?你這山東人是真勤快呀?”

“呀,呀,這不是隊長嗎?”俺爹說著就站起來。

“啊,是啊?”

“啊,隊長來了。怎麼的?隊長來是有事吧?是找俺呢,還是找俺房東老王大哥呀?”

“有事,是有事,找你找你,不找老王。”

“哦,找俺,那兒,隊長,進屋吧,進我,你進屋看看,有啥事你再說唄。”

“進屋就進屋,我本來是不打算進屋的,把事兒告訴你就走嘞,你這讓進屋,我就進一趟。看看,就看看。”

“看唄。俺這是窮人家。”俺爹說道。

“窮人家?哎,夥計,我怎麼聽說你們山東人不講理,不好惹啊?有這事嗎?我進來,我要到底看看你們是怎麼不講理的,怎麼屋裡還掛了殺人刀了?”隊長說著就走進屋來。

“啊。你看唄?不講理,誰說俺不講理了,那恐怕是他沒有理,他不講理吧?你沒聽說嗎?做賊的,多咱都是說別人是賊,實際是賊喊做賊。隊長,你看像不講理的人嗎?你看看吧,俺這屋裡哪掛殺人刀了吧?”

“呀呀呀,呀呀。老馬呀,這屋裡大隊裡就給收拾這樣啊?炕上連一個炕沿都沒有啊?”

“給收拾這樣?那不這樣還咋的?”俺爹說道。

“這兒,這兒,也真是夠可憐的了?真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給收拾這樣,你這個大哥這回是見到了?我不知道你是幹啥的?俺給你說呀,俺來到這還不是這樣呢,這炕上的炕蓆還是俺自己叫孩子學著編呢?”俺娘說道。

“啊,你們來到這,這炕上沒炕蓆呀?”

“沒炕蓆那還不說呢,大爺,我給你說吧,俺們來了,這屋就這麼一個土炕,連炕沿都沒有。這不到現在也沒有嗎?你再看外屋地,大爺,外屋地就有一個鍋臺和一個破鍋。現在這屋裡鋪的炕蓆是我才編的,外屋鍋上的鍋給是俺娘穿的。”

“哎呀,這大隊的人呀,也真夠黑的了,大隊的領導這麼黑,這老劉也是的呀?你們是隊裡的社員了,老劉他應該給安排安排呀?炕蓆,那咱隊裡倉庫裡,不是有那麼多的嗎?有新的,有舊的,就給拿一個兩個,給你們唄。”

“哎呀,隊長,你說這兒,那老劉,他的想法,能有你這一半也行啊?”俺爹說道。

“一半,他連半啦也沒有啊?俺們來了,和俺們一起來的移民,人家在富士的,沙崗的,富山的,東邊還有很多屯子的,也是俺們一起來的移民,人家在分糧食的時候,人家隊裡的領導,都是按照人口給分的,一口人有分三百六十斤的,也有分四百斤的。可老劉就是卡住不給。按照人口分的糧食不給,夜裡偷著分也不給。俺來這麼長時間了,連一兩白麵都不給,等著過年了吧,俺東家王大哥說他,讓他給俺們點,那就像挖他的心肝似的,不想給。等著那是實在說不過去了,都到大年三十了,給了,他給俺和俺孩子他大爺,一家二十斤,說是讓俺們也吃頓餃子吧?結果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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