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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定我是你生命中晨晨暮暮相依的人,”
說到這兒,梅怡覺得有點嚴肅,她撥開楊軍插入頭髮的雙手,托起楊軍俊朗的面頰,一雙美麗的大眼緊緊盯著楊軍說:
“怎麼了,剛才你說一生都揹著我,到地老,到天荒,後悔了?想耍賴”?
看著梅怡假怒為嗔的樣子,楊軍想笑,卻笑不出來,他輕輕的摟住梅怡的腰,吻了一下梅怡臉頰上因生氣而突顯出來的小酒窩。
梅怡被楊軍吻得“咯!咯”大笑了起來,開心的喊道:
“楊軍,想喝酒呀!我還沒給你斟上”
楊軍見梅怡開心的大笑起來,知道該告訴梅怡自己的一切啦!
愛一個人就要把自己透透明明的交給對方,他撫摸著梅怡光潔發燙的臉頰!說出了自己憋屈了很久的話
“梅怡你對我的家庭不瞭解,我愛你,就要替你負責,我想把我的家庭,還有我情況都告訴你,如果你覺我是你託付終生的人,我願意為你撐起我的臂膀,遮風擋雨。如果不行,我們做一對互訴衷腸的異性朋友!你不是想做我的姐姐嗎?我們就以姐弟相稱”。
梅怡聽完楊軍言詞懇切的訴說,這才回過神來,用手捂住楊軍的嘴,著急的說:
“楊軍,我不許你這樣說,我不做你的姐姐,我要做你的愛人。不管你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也不管你現在的情況怎樣,我就想讓你永遠揹著我,走完餘生!
梅怡的執著和愛,又一次深深的打動了楊軍,他把梅怡緊緊的攬在懷裡。
過了很久,楊軍才緩緩的說起了他的家,說起了他的過去,說起了他們迷茫和執著
“我的父母都是右派。當初我們在火車上認識,我就一直迴避這個問題,因為那個時候我就被你的美麗,善良所吸引。我怕你看不起我,我怕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因此我一直在迴避我的家!我現在想通了,愛你就要對你負責,就要把一個完整透明的我交給你”。
梅怡深情而專注的看著楊軍,像是在開導,又像是在探尋
“小軍,你的父母被錯劃成右派,那也是暫時的,國家遲早有撥亂反正的一天,他們的對和錯,歷史會做出公正的評價!我現在只想瞭解你,瞭解你以前生活!因為我愛你。想知道你的一切。
楊軍撫摸了一下梅怡白皙的臉頰,聲音低沉沙啞的向梅怡訴說了起來:
說起我家的情況,先得從我祖父說起
我的祖父叫楊段錦,他是八卦掌一代宗師,民國初期,祖父在北京武術界久負盛名,當時他是北京震遠鏢局首席鏢師,在一次押鏢的過程中,他為了搭救我的祖母,用八卦掌擊死了幾名日本浪人。
為了逃避日本人的追捕。帶著我的祖母逃到張家口一個叫杏園溝的小山村隱居下來。我出生在新中國成立的那一年,五歲時,我離開了北京的父母,被祖父接到鄉下,和我的祖父祖母生活在一起。
我祖父把我接到鄉下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要讓我繼承他的八卦掌。從五歲到十五歲,我在農村生活了近十年,這十年是我人生最艱苦、最有成就的十年。在這十年中,我觸控著中華武術的精髓!系統的和我祖父學著八卦掌的套路和架子。五歲正是學武的黃金年齡。我的祖父為了讓我打好基礎,對我的要求極其嚴格,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每一個套路,每一個架子都要上百次的練習。達不到標準不練下一個套路,下一個架子。
內功和內力練的更苦,要求更嚴格,掌功先從插黃豆練起,完了在插水沙,最後再插鐵沙。我的手每個月都要腫上好幾次。祖母心疼我,把我偷偷的送回北京,可是沒幾天,我的祖父又把我接了回來。就這樣我前前後後在杏園溝待了近十年,把我祖父的八卦掌全部繼承了下來,了卻了我祖父的一塊心病。同時我也成了八卦掌在北方的少掌門人。我的祖父是個隱俠,他不但武功高深,做人也很講道義,他在教我習武的同時,也教我如何做人。
教我做人做事一定要低調,在一般的情況下絕不出手傷人,到了非要出手傷人的時候,也只能用六分掌力,決不能下狠手。要扶貧濟弱,積善積德。
等到我十五歲回到北京父母身邊時,已是少年武成,成了八卦掌在北方的唯一傳人。回到北京的父母身邊後,我先後在北京的三十五中讀初中。讀完初中後,又考上了三十五中的高中班。
在北京的四年,也是我人生關鍵的四年,當是我父親是北京師範大學的歷史教授,母親是北京音樂學院的高階講師。
父母把我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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