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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波和楊軍在淡水河的東大堤上慢慢的走著,聊著!
一輛軍用吉普車不聲不響的停在了他倆的身邊。
梅怡和冷雲一左一右從車上走了下來。
冷雲走上前說道:
“張指導員。楊連長。你們二位在這風景秀麗的淡水河上聊工作,倒蠻有情調的”。
梅怡驚喜的對楊軍和張海波說:
“楊軍,指導員,你們知道我們回來啊,跑這麼遠來接我們”。
梅怡說完用手摸了一下楊軍的臉頰,心疼的叨叨了起來:
“小軍,三天沒見你就曬黑了。秋收勞動是不是很累,很苦”?
楊軍見梅怡旁若無人的對自己噓噓關心。
他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張海波和冷雲。把話題轉移開說:
“梅怡你們上午就結束培訓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冷雲看了一眼楊軍,笑著說:
“還說呢!梅怡為了給你這個才子買書,走到半途,我們又返了回去,在書店裡轉悠轉了二個多小時。回來的路上,又遇到26連拉玉米的大車堵在了浮橋上。我們又多走了三十里。從淡水河下游的大鐵橋上才繞過來。這樣又耽誤了兩個多小時。這麼‘一折騰,半天就過去”!
張海波聽了冷雲的話,關切地問道:
“你們倆是不是還沒吃晚飯?那咱們趕緊回連部吧,我讓康蘭同給你們煮兩碗麵條”。
冷雲也沒再說客氣話,讓張海波,楊軍,梅怡上車後,把車重新啟動了起來。
張海波和楊軍上車後坐在了後面。梅怡和冷雲坐在前面!
冷雲駕駛的軍用吉普車,沿著堤岸緩緩的向前駛去。
梅怡側過身來,對楊軍小聲的說:
“楊軍,你把後座的大拷包遞給我。看我給你買了多少衣服”。
梅怡把楊軍遞過來的大挎包開啟。一一數唸了起來:
“秋衣,秋褲,棉衣。棉褲,還有棉襪子。棉帽,氈鞋,這些都是今年過冬給你準備的”。
忙亂中,梅怡不小心把給楊軍買的小褲頭也給拿了出來。
梅怡意識到不對。臉一紅,看了一眼楊軍,又看了看右邊的張海波。忙把小褲頭放在了挎包的最下面。
隨手把挎包下面的書和筆記本拿了出來說道:
“小軍。你要的詩集沒有買到,正好在新華書店碰到了陳東臨,他有本朦朧詩的手抄本,我就把它給你借來回來了。聽陳東臨說這是當今最為流行的朦朧詩的手抄本。 26連的知青都在傳抄。都快要抄瘋了”。
楊軍從梅怡手裡接過手抄本看了起來。
剛看了兩眼,便驚叫道:
“郭路生的手抄本!他的朦朧詩這麼快就傳到北大荒了,太不可思議了”。
梅怡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驚訝的問道:
“楊軍,你認識手抄本的作者嗎?聽你的口氣,好像你們還挺熟悉的”。
楊軍拿著郭路生的朦朧詩手抄本愛不釋手,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自豪的說:
“豈止是認識!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呢。郭路生是山東魚臺人,比我高兩個年紀。六八年他來北京搞串聯。我們透過寫詩認識,成了好朋友。他的朦朧詩是很美。意境很深。小小的年齡就被公認為朦朧詩的鼻祖。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以來,中國當代的詩歌的研究幾乎都不可能繞開郭路生的詩歌創作。現在一些朦朧詩寫的好的作者。談到自己的創作時。都對郭路生的詩歌讚賞有加。甚至認為他是朦朧詩的源頭詩人。他是我們這一代朦朧詩的代言人。我也試著向他學習過創作朦朧詩。可是由於受我父親律詩的影響。怎麼也寫不出郭路生那種形散神不散的優美意境來。郭路生是我讀書時最崇拜的偶像。在北京搞串聯時,我和郭路生朝夕相處。六八年他去山西杏花村插隊,我們就分開,失去了聯絡。沒想到今天能在北大荒讀到他的詩作”。
看著楊軍開心的樣子,梅怡甜蜜的笑了。
梅怡現在每做一件讓楊軍開心的事。她都感到特別的幸福。
冷雲故意的把車開慢。她從觀後鏡裡看著楊軍捧著朦朧詩手抄本,像個孩子一樣,便說道:
“楊軍。你給我們讀一首郭路生的朦朧詩吧。讓我和張指導員,梅怡共同分享一下郭路生的朦朧詩作!
楊軍沒在謙虛,好像他挺享受讀詩的氛圍。把手抄本合上,輕輕的背誦起了郭路生的《命運》。
好的聲音是永遠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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