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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窗。”蕭沉靖坐起身來,他的語氣十分平靜,彷彿進來的不是手持匕首的疑似刺客,而是在外邊玩樂了半宿後,怕被父母發現而從窗子溜進來的兄弟。
那人愣了下,居然真的轉身關上了窗子。
緹敬家境貧寒,窗戶紙也似許久未換,東一塊西一塊的滿是破洞。
月光透過破洞落在室內,將那人的影子拉的很長。那人看著蕭沉靖不說話,他沒有收回匕首,但好像也沒有暴起傷人的打算。
蕭沉靖開門見山的說:“你是暗幾?”
那人語氣不善:“師父讓我跟著你,必要時出手助你救謝大人。其他的事,你少問。”
聽到“師父”這個稱呼,蕭沉靖嘲諷的笑了笑:楚安瀾訓出了一幫暗衛,在那幫暗衛面前,他以師者的身份自居,讓那幫暗衛稱他“師父”,而不是陛下或天子。
此前謝清啼掩飾身份待在他身邊時,曾提及自己的“師父哥哥”,蕭沉靖對這個錯輩分的混稱很好奇,謝清啼含糊說,叫自己本領的人養了一幫弟子,大家都叫他師父,但他要謝清啼私下喚他“大哥”。
他既是謝清啼的師父,也像謝清啼的哥哥,所以謝清啼有時會叫他“師父哥哥”。
後來謝清啼的真實身份浮出水面,蕭沉靖才知道他口中的“師父哥哥”,就是皇帝楚安瀾。
如今聽眼前人說出“師父”二字,又提到要幫他救謝清啼,他對此人的暗衛身份已確認了三分。
那人確實是楚安瀾派來跟著蕭沉靖的暗衛,他忠於楚安瀾,對蕭沉靖這個亂臣賊子本就十分憎惡,方才又聽楚安瀾左一句“狗”,右一句“狗”的稱呼他,這讓他聽的心頭火氣。
憎惡和憤怒交織,讓他恨不得用匕首在蕭沉靖身上捅出幾個窟窿,但他心中明白,如果他在此時傷了蕭沉靖,就算鬧出的動靜不被附近的人聽到,傷了蕭沉靖,也會影響他救人。
蕭沉靖猜到他很可能是暗衛,說:“北周生有一種灌木,名喚竹瀝,現在正是竹瀝開花的季節,你去找些竹瀝的花過來,再找些拓鑰匙印的油泥過來。我明天要用。”
那人想了想,說:“你想支開我?”
“呵。”蕭沉靖冷笑:“他只派了你一人跟著我?”
那暗衛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只是語氣生硬的說:“我現在去找竹瀝的花,這東西你最好用得到!”
然後推開窗子跳出去,該安排的事情已安排好,蕭沉靖脫下衣服,踏入了早就備好的浴桶中。
此時正是初春時節,北周的天氣和大靖的冬季無甚區別,浴桶中的水寒冷刺骨,還帶著些許剛結起的細碎冰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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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沉靖睡著的時候,千里外的鄴城中,魏正則剛處置了幾個潛入鄴城的北周奸細。
他回到臨時居住的院子,外邊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馬匹在院門口停下,一個傳令兵翻身下馬向他跑來:“魏將軍,有陛下手諭。”
魏正則回房看完那封楚安瀾親書的書信,忍不住蹙起了眉:陛下想讓他收謝清啼的姐姐為義女,然後以魏家義女的身份迎她入宮。
魏正則有兒無女,這輩子註定沒有做國丈的福氣,但他對這種福氣也並不嚮往,如今陛下要他先認義女,然後娶他的義女入宮。
如此一來,自己便白撿了個“國丈”的身份,陛下這樣做實在明著賞他。但這份賞賜……
“哎……”魏正則嘆了一口氣:謝清啼身陷北周,陛下不讓謝清啼知曉此事,直接迎娶他的長姐,想必是知道謝清啼知曉此事必會阻攔。謝清啼在攻打西戎時跟了他兩年,又在之前的夜市上救過自己小兒子的性命。
自己若奉旨收謝清依為義女,相當於和陛下合夥坑了謝清啼,但若自己不奉旨辦事……
娶謝家當家是正事,讓自己得個便宜國丈的身份只是捎帶,自己就算抗旨,陛下還是會讓謝清依入宮的。
與其讓謝清依以民間商人的身份入宮,還不如讓她以魏家女兒的身份入宮呢。
魏正則權衡一番,皺著眉寫下奉旨的回覆,並給家中妻子寫了信,讓她務必以嫡女的身份為謝清依置辦嫁妝,並以嫡女的身份送她出嫁。
魏正則讓人送出兩封手書,雖然夜色已深,他卻被要認謝清依為義女之事煩擾的無甚睡意。
他開啟鄴城和漠城的輿圖,看著上面畫出的峽谷標記,心道:清啼,我本打算藉助你找到的那處峽谷,以誘敵深入之計捕捉也塔,然後用也塔換你回來。但陛下傳書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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