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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仁溺水身亡?是被她派人滅口了,還是張仁擔心事情暴露會禍及家人,所以自己了斷了?
楚安瀾看謝清啼驚訝的表情,心中反而放鬆了一些:謝清啼不是擅長偽裝之人,他如此反應,看來張仁不是他殺的。
楚安瀾道:“張仁畢竟是官居五品的太醫院令。他死的蹊蹺,刑部的人要給出個說法,他死前最後接觸的人是你,刑部的人要知道他在謝府發生了什麼。”
“我這就去一趟刑部。”
“朕的刑部又不會在頃刻間搬離京師,你這般著急去刑部做什麼?”
謝清啼道:“微臣對張仁的事情問心無愧,早些去刑部將事情說清楚也好,免得刑部的人誤會微臣。”
“不急在這一時。”楚安瀾道:“張仁溺水而死,太醫院令的職位不能一直空缺,朕讓趙慈接仁他師父的職位,做新的太醫院令。你已經進宮了,就讓他過來給你請個平安脈吧。”
說完讓高公公去傳趙慈,謝清啼道:“微臣有事求陛下。”
他很久沒對自己說這個求字了,楚安瀾以為他要求自己同意他去見蕭沉靖,卻沒想到謝清啼說:“微臣想見見樊才人和容昭儀。”
“你要見她們兩人?”楚安瀾明白了他的意思:“此前慎刑司問出指使人驚到你長姐的,可能是樊才人宮裡的人,那個人後來死了,線索也斷了。你之前生病,就暫時擱下了此事,如今病好了,就想重新查清這件事?”
謝清啼道:“查出幕後之人,才能確保她不會再加害長姐。”
“朕準了。”楚安瀾道:“但在見她二人之前,你需先讓趙慈看看你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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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啼去見樊才人,楚安瀾指給她的兩個嬤嬤如哼哈二將一般,一左一右站在她身邊。
樊才人看到謝清啼,剛說出一句“你之前逼死了我宮裡的人,如今該輪到我了嗎”,就被左邊的嬤嬤不輕不重的訓斥道:“才人慎言!”
樊才人想到謝清啼此前讓人把她宮裡的人盡數叫到慎刑司,還將一個機靈好使的太監留在慎刑司。
她以為慎刑司的人問清話就會將人放回來,沒想到那人居然死了。
那人死後,她的長福宮也被下旨封禁,若無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出。
她自問沒讓宮中人做過任何傷害別人的事,卻如同嫌犯般被幽禁宮中,而如今這始作俑者大喇喇的進入她的宮中,連一句歉意的話都沒有。
這讓她更覺火大,樊才人冷笑:“我哪句話說的不妥?”
謝清啼抬手製止打算與她說道說道的嬤嬤,問道:“十月二十六的那個晚上,樊才人去過哪裡?你宮中那個死在慎刑司的太監,去過了哪裡?”
十月二十六,正是謝清依受驚早產的日子。
“十幾日之前的事情,我如何還能記得?”樊才人道:“至於那個太監去過哪裡,我更記不清楚。”
若十月二十六是個普通日子,她不記得倒不異常,但那天是謝清依受驚早產的日子。
謝清依受驚早產,謝清啼次日就開始查幕後之人,還將長福宮的人都帶去拷問,樊才人縱然再心大,也不可能忘記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她這般梗著脖子抵抗的蠢樣子,讓謝清啼在心中嘆了句朽木不可雕也。
樊才人拒不配合,她右邊站著的嬤嬤卻是十分識相的。
她對謝清啼施了一禮,道:“那日才人用過早膳後,奴才們陪才人去御花園逛了逛,之後才人回宮,一直在練字讀書,到了晚上,才人擔心下人出去衝撞了久安宮的主子,就如往日那般,早早關了長福宮的門,讓奴才們沒有吩咐不許外出。奴才們按才人的吩咐,一直待在宮中不曾離開,直到第二日慎刑司的人來宮裡,把奴才們帶到慎刑司拷問。”
這嬤嬤口齒伶俐思路清晰,幾句話便將長福宮裡諸人的動向,說了個明明白白。
這嬤嬤只是楚安瀾派去教導樊才人的,沒有冒死替她遮掩的必要,她這番話九分為真,唯一扯謊的,可能就是樊才人吩咐他們不許外出。
樊才人如何有這個腦子?吩咐他們不許外出的,很可能就是這兩個面嬤嬤。
她們這般做,一是擔心樊才人和自己有舊怨,若有有心人加害他長姐,可能會把事情嫁禍到樊才人這裡,二來則是擔心樊才人犯蠢,自己去招惹長姐。
謝清啼道:“嬤嬤可能保證,那晚上,那個太監沒有離開長福宮?”
嬤嬤不卑不亢的道:“他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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