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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對暗衛動手。”謝清啼直視楚安瀾探究的目光,回答說:“我從未出賣過陛下。”
“不說這些了。”難得的平和氛圍,就要被這些問題打破,楚安瀾換了話題:“接你長姐入宮的人今日傳來了書信,兩日後,你長姐就能到達京城。你明日一早隨高公公去驛站,給西戎的使者送賞賜,此事過後,你可去山莊同蕭沉靖相聚一日,等你回來,就能見到你長姐了。”
謝清啼以往要見蕭沉靖,皆需以功績相換。
楚安瀾唯一一次主動讓他去見楚安瀾,就是數日前那次,他那時讓自己去見蕭沉靖,只是為了用他身上的傷刺激蕭沉靖。
謝清啼猜不出,此時無緣無故的,楚安瀾為何主動提出讓自己去見蕭沉靖。
楚安瀾看出了他的疑惑,為他解惑說:“北周屢屢犯我邊境,我們同北周之戰在所難免,十日後,我會派你先行趕往北地探查形勢,魏將軍隨後會帶大軍趕往北地。”
謝清啼回京後第一次去見蕭沉靖時,曾說過楚安瀾會趁西征勝利軍心大振之際,派兵伐北。
沒想到此事被自己說中了,楚安瀾這麼快就要著手伐北之事。
楚安瀾說:“先帝尚未推翻舊朝時,曾同蕭家、沈家一起,被派去北地對戰北周。那時蕭沉靖曾隨他的父親到北地參戰,他對北地的地勢和北周軍的作戰風格有所瞭解。我讓你在出發前去與他一聚,是為了償你和他相聚的心願,也是希望你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與北周軍有關的有用訊息。”
楚安瀾將自己的心思說的如此直接,這說法毫無漏洞,謝清啼對他的說法信了七八分,他不再多問此事,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蕭環鈺同他數年未見,臣想請陛下准許,讓他父子二人見上一面。”
“成全他們父子親情這種事,並不在朕的考量之中。”楚安瀾戴上了那副威嚴又高高在上的帝王面具,他起身說:“時辰已晚,朕該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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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瀾就寢之後,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謝清啼剛滿十六歲,那時候,他去逍遙宗學藝已有一年。
楚安瀾實在難忍思念,便換了便服去見謝清啼。
逍遙宗不接見外人,也不允許門中弟子隨意外出,但楚安瀾畢竟是皇帝,他的父皇又與宗主有些故交。
宗主給了楚安瀾幾分面子,他給了謝清啼一日的時間,讓他去見楚安瀾。
逍遙宗附近皆是巨石大樹,而在逍遙宗十數里外的山腳下,有一處廣闊的葵花田,他們就在那裡相聚。
田中葵花開的正盛,花盤中也開始蓄出葵花子。
謝清啼穿著一身黑色的短打衣服,興致勃勃的抽出佩刀,在那燦爛盛開的葵花田中,為楚安瀾舞了一套新學的刀法。
楚安瀾取出軟帕給謝清啼擦汗。他們離得那麼近,楚安瀾能清楚看到,他白皙的臉頰上,帶著活動後泛起的暈紅。
楚安瀾喉中乾澀,他剋制住吻上去的衝動,以免嚇到眼神明亮如星,開心的說著自己在逍遙宗經歷的謝清啼。
等謝清啼說累了,楚安瀾將備好的水囊遞給他,他問就著水囊喝水的謝清啼:“小蜻蜓,等你從南靖回來,就永遠住在宮中,再也不出宮了,好不好?”
謝清啼沒聽懂這句隱語,他放下水囊,困惑的問道:“但宮中有規矩,成年男子不可留在宮中,就算是太子成年也要出宮建府,我怎麼能一直住在宮中。”
謝清啼沒有拒絕他,他只是為如何留在宮中感到困擾,這讓楚安瀾心中愉悅,他寵溺的說:“我自有辦法解決此事。”
“好,”謝清啼喝飽了水,他將水囊還給楚安瀾,爽快說:“你要有法子堵住尚書檯那幫人的口,我便一直留在宮中陪你。”
他們有過這樣的約定,但幾年之後,一切都變了,謝清啼骨斷皮削的被送回了宮,等斷骨接上皮肉重生後,那個長出了新血肉的謝清啼,卻再沒了當年的意氣風發的樣子。
他雖回到了楚安瀾的身邊,但曾對楚安瀾許下的承諾,和他對楚安瀾毫無保留的依戀,早就隨著傷口流下的血,腐爛在了司馬良刑訊他的石室中。
重物掉落的聲音將楚安瀾驚醒,見楚安瀾驚坐起身,打瞌睡時碰到燭臺的內侍慌忙跪地求饒。
“滾出去領罰!”楚安瀾扶著額頭,腦中揮之不去的,是葵花田中,謝清啼生機勃勃的和他說話的樣子。
那生氣蓬勃的樣子讓他某處難受的發疼,楚安瀾吩咐道:“來人!讓今晚獻舞的那個紅衣舞姬過來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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