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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背了我想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的承諾。我的小蜻蜓,你捨棄了我,你將我一人留在這裡。
他小心將那大福娃娃放在書案上,喃喃道:“你既然無法陪我,那就讓清依替你來陪我吧,她雖不是你,但已是世上最像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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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送來加急密信,密信上落了飛鷹紋路的漆封,那是派往跑馬堂的暗衛送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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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瀾開啟信,信中說他們在查跑馬堂時,發現跑馬堂明面上做向商人販馬的生意,但卻私下馴養了戰馬,那些戰馬,是供給北周人的。
跑馬堂是蕭沉靖的人,他們同北周人勾結,有沒有受蕭沉靖的指示?
楚安瀾恨極了蕭沉靖,也厭惡透了蕭沉靖,但他心中明白,蕭沉靖當年隨他父親收復被北周人佔領的鄴城和漠城,他對北地極為了解,對北周人也很是瞭解。
更何況,若蕭沉靖真與北周人有來往,那若派他前去,說不定真能從司馬扈手中救謝清啼一名。
囚禁蕭沉靖之後,除了剛開始的一年,釣出了一些試圖救他出去的蕭家舊部,之後幾年,這個關在牢籠中的魚餌,並沒釣上什麼大魚。
若此時把這個魚餌放出去,說不定可以一箭雙鵰,在救出謝清啼的同時,還能勾出仍舊支援他的蕭家舊部。
雖權衡利弊之下,已決定讓蕭沉靖去北周救人,但蕭沉靖如同猛虎,就這樣放他出去,他被斷了的爪牙說不定會重新長出,反撲過來傷了自己。
他會讓暗衛跟著蕭沉靖,但那些暗衛的追蹤術雖然厲害,楚安瀾卻不敢確定他們是否能一直跟著蕭沉靖,萬一蕭沉靖和舊部配合,甩開那些暗衛,那憑著只讓楚安瀾服下一劑的刺骨,可能無法掌控他。
派暗衛追蹤,不能確保萬無一失,那便用宮中的毒藥控制他吧。三日前有了讓蕭沉靖去北周的打算時,楚安瀾已招來張仁,讓他去配置無藥可解,只能用解藥壓制藥性的毒藥。
不知那毒藥配置的如何了,楚安瀾讓人傳來張仁,眼圈發黑,眼帶快垂到臉頰上的張仁聲音嘶啞的回稟:“陛下,那藥三日後可成。”
楚安瀾道:“這藥會影響刺骨的毒性嗎?”
“刺骨是極寒的毒藥,而這味五更寒,也是寒性的毒藥,五更寒不會解掉刺骨的毒性,反而會加劇刺骨的毒性。”
看張仁這副幾日沒休息的樣子,楚安瀾沒有再催促他,只是安撫幾句,讓他速速回去繼續配藥。
張仁離開後,楚安瀾給暗衛回了手諭,他讓暗衛攪混北邊的販馬生意,然後趁亂除了胡不易,等胡不易被除,他會安排人接手胡不易的販馬生意,而胡不易的那些軍馬,剛好可以補入魏正則的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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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張仁送來了三隻瓶子,楚安瀾收了那三隻瓶子,親自帶人去了囚禁蕭沉靖的院子。
破爛的院門從內裡開啟,楚安瀾隔著院門前的鐵欄杆,見到了五年未見的蕭沉靖。
蕭沉靖瘦的彷彿經歷了數年饑荒的難民,帶著補丁的粗布衣衫彷彿掛在骷髏架子上一般,隨著風吹晃晃蕩蕩。
蕭沉靖落魄如斯,眼神卻仍如燕隼般帶著銳利,蕭沉靖看著負手而立的楚安瀾:“為何事登門拜訪?”
“來看看階下囚落魄的樣子罷了。”楚安瀾不待蕭沉靖再耍嘴皮子,示意下屬將兩個木匣拿過來。
木匣開啟,蕭沉靖看到木匣中已脫水的兩塊血肉,其中一塊落著一個梅花胎記,另一塊則烙著陳舊的“蕭”字,和新烙上的“司馬”二字。
蕭沉靖眼中閃過震驚,但下一刻就帶上了嘲諷的笑意:“楚安瀾,五年前,你向我軍營送了條烙了“蕭”字的斷臂,你的人說,那斷臂是從謝清啼身上砍下來的,你用他的命逼我投降。你用別人的胳膊騙我,當場就被我識破。你莫不是被驢踢壞了腦子,所以時隔五年,又用這愚蠢的計策來我這兒演戲?”
“呵。若是故技重施,朕讓人將這兩件東西送來就好,何必親自屈尊前來?他被北周俘虜,現在囚禁在北周的無底牢中,司馬扈提出要以漠城鄴城換他性命。”楚安瀾讓人將木盒送到欄杆前:“這東西是司馬扈送來的,你看看是真是假。”
那“蕭”字的烙痕,那梅花形的胎記,蕭沉靖曾用眼睛、用手指,甚至用嘴唇感受過多次,他對那烙痕和胎記的輪廓細節,再為熟悉不過。
若是偽造,可以偽造出烙痕和胎記的大概輪廓,難以做出完全一樣的烙痕,弄出顏色淺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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