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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當年你雖然喝了毀人心智的藥,但卻並沒把布軍圖的事說出來。”司馬良看著謝清啼,彷彿在看一個被人矇騙的傻子:“如果世上真有如此神藥,讓人喝下這藥,就能讓人把藏在心裡的秘密全部吐出來,那世上恐怕再不會有寧死不招的倔驢,也不會有屈打成招的短命鬼了。”
謝清啼抿緊了唇,說:“這是你的猜測,還是你有其他證據?”
“當年,你在刑室裡待了三天,三天之內,我在你身上用遍了所有手段,刑具加身,讓你連一塊完好的皮肉也無,你身上流下的血,把刑架下的土都泡的溼透了。”
世上有一種人,美酒美食歌舞美人皆不能討好他們,能讓他們感到興奮的,只有傷口和鮮血。
而司馬良,就是這種心理不正常的嗜虐之人,想到當年是如何折騰謝清啼的,司馬良彷彿渴了許久,忽然喝道甘露泉水的人一般,眼中冒出了興奮的亮光。
那掩飾不住的興奮,讓蕭環鈺有些害怕,而這種嗜血興奮的眼神,謝清啼當年在那滿是血腥氣的刑室中,曾多次見到過。
他握緊蕭環鈺的手,剋制殺意說:“少說這些廢話。”
“你不懂,這不是廢話。”害怕謝清啼的人有很多,但卻不包括曾將謝清啼折磨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司馬良。
試問那個獵人,會害怕曾被自己囚在牢中抽筋拔骨的獵物呢?
司馬良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從那雙眼睛中看出一些畏懼:“被折磨了三日,又被灌了毀人心智的藥,你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已經到了神志不清的境地。後來張湯讓我加大藥量,一邊灌你喝藥用刑,一邊逼問你布軍守陣圖的事。極刑之下,你整個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有好幾次,你都幾乎要說出張湯想要的東西,但每次剛說出幾個字便不再多說,後來更是咬破了自己的舌頭昏了過去。”
謝清啼想到了當年之事,那時他咬破舌頭後,因劇烈的疼痛和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
等他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已離開了刑室,見他醒來,張湯將完整的守軍佈陣圖放在他面前,張湯告訴他,那是他在重刑和藥物作用之下招供出來的。
那時他雖心有懷疑,但隱約記得自己在極刑拷問之下,確實曾開口說過和布軍守陣圖相關的事,再加上蕭沉靖曾告訴過他,能知道這完整布軍圖的,只有他與蕭沉靖二人,其他負責布守的人,只知道各自負責的那一部分而已。
蕭沉靖不可能透露出布軍圖,那供出布軍圖的,只可能是他這個不堪拷問的廢人了。
因為這些事,謝清啼當時便信了張湯的話,他以為自己沒能抗住極刑,將蕭家的布軍圖出賣給了張湯。
但聽司馬良的話,當年事可能並非自己想的那般。
謝清啼眼中流露出痛苦神色,那痛苦讓司馬良更加興奮:“張湯曾接到過上面的命令,對你可以用刑,但不能傷了你的性命。你咬舌之後險些救不回來,張湯忙讓熬致幻藥的那個邪醫到刑室中給你醫治。但在醫治的第二天,他便讓人將你從刑室中帶了出去,他說你已沒有了拷問的價值,可以把你送出去覆命了。”
司馬良說了這些話,便劇烈的咳嗽起來,青兒撫著他的背給他順氣。
司馬良氣順之後,繼續道:“你出去不久,城中便傳開了你扛不住重刑,供出蕭家布軍圖的事。”
說起這段往事,司馬良的眼神不再充滿興奮,而是帶上了難掩的痛苦:“那時家母病重,我正在家照看母親,雖對此事心中疑惑,但也沒多加打聽。”
他看著屋中如豆般大小的微弱燭火,繼續說:“我聽說後山有一味藥對母親的病有用,便託青兒的哥哥替我照看母親,我自己則去後山採藥。可待我採好藥夜半返家時,發現家中竟起了大火,我潛入屋中,發現母親和青兒的哥哥都已經燒死。他們的屍身旁,還有許多碎酒罈子。”
司馬良的語氣有些加快,眼中也升出了恨意:“他們從不飲酒,這酒罈從何而來?我當時心中存疑,猜到有人故意放火,便想逃出去尋機查明真相。但青兒的哥哥是獨臂之人,我只能砍下手臂搭在青兒哥哥的獨臂旁,將他偽裝成我的屍身,以防事後檢視的人看出端倪。”
謝清啼道:“你查到是何人放火?”
司馬良冷笑道:“我以乞丐難民的身份在城中守了多日,也只查到當時參與拷問你的人,都因各種事故而死,而那個製藥的大夫,也死在的一場街頭鬥毆中。能知道所有刑訊你之人的身份,又能將他們全部殺死,滅口的人,除了張湯還會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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