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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沉靖及時抽收手,才沒有被長劍砍斷手腕。
出劍之人正是陸天峰,陸天峰怕傷著謝清啼,所以方才那一劍只是虛晃一招。
蕭沉靖躲開之後,陸天峰又是一劍疾疾刺出。
蕭沉靖急忙後退,卻躲不開陸天峰帶著怒意的一劍。
長劍刺破胸膛,就在蕭沉靖以為自己會喪命劍下時,他聽到了謝清啼的聲音:“別殺他。”
陸天峰眼帶恨意,看著這個欺騙耍弄謝清啼的人:“蕭沉靖,你真的該死。”
謝清啼將手搭上陸天峰的手,聲音中帶著醉意:“師兄,走吧。”
陸天峰收回長劍,蕭沉靖捂著胸口劍傷,一步步走向帶著酒意的謝清啼:“清啼,我不想再欺瞞你任何事,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謝清啼冷笑著說:“你的事情,我已經不在意了。”
謝清啼說完,便和陸天峰向前走去,蕭沉靖知道陸天峰會護好他,但見謝清啼醉成這樣,他仍是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謝清啼並未回頭:“我背叛過你,也險些為保守你的秘密而死,你去北周救我,我也被你耍弄了這麼久,你我之間……互不相欠,若你覺得我還你的還不夠,大可直接劃出道來,我但凡能做的必定做到。”
他回頭看著蕭沉靖,一字一句道:“但你再用陰謀手段算計我,我必親手取你性命。”
說完不再看他,轉頭對持劍而立的陸天峰道:“師兄,前邊有一家客棧,我們去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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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謝清啼昏昏沉沉的離開軍帳時,蕭沉靖便一路遠遠的跟著。
陸天峰知道他跟著謝清啼但沒制止,昏昏沉沉的謝清啼則一直沒發現他。
他看到謝清啼走到歡街前,被歡場酒色之徒的話激的吐血。
他想走過去檢視謝清啼的傷勢,卻知道自己出現在他面前,只會讓他更加心氣鬱結。
謝清啼和陸天峰在酒館的包間內飲酒時,他就守在門外,看謝清啼將酒一罈罈灌下,聽謝清啼說那些清醒時不會說出的話。
蕭沉靖見識過謝清啼的酒量,知道那幾壇酒入腹,他必定會大醉一場。
多年之前,在南境的時候,蕭沉靖曾見過謝清啼醉酒後的模樣。
那時他還不知謝清啼的身份,他真心愛著謝清啼,蕭府的事情也沒有刻意隱瞞他。
在練私兵的地方被楚安瀾的人毀掉後,方白蓮曾懷疑過謝清啼,但蕭沉靖和青青等人,皆已將他當做坦誠純粹的同路人,蕭沉靖並沒有對他多做調查。
方白蓮看不慣兒子被謝清啼迷惑,連基本的判斷能力都失去的樣子,她不再責備蕭沉靖,而是溫聲相勸,勸蕭沉靖試他一試。
蕭沉靖拗不過母親,便將真假參半的幾處兵器鍛造所的位置,裝作不經意的透露給了謝清啼。
不久之後,那些透露出去的兵器鍛造所果真盡數遇襲。
蕭沉靖這才對謝清啼產生了懷疑。
雖心中懷疑,他卻不對謝清啼挑明,而是以失職的罪名自領了蕭家的家法。
受完三十棍的家法,蕭沉靖壓制不住肺腑間劇痛,張口咳出一口血來。
謝清啼知道蕭沉靖受了家法後匆匆趕來,他走到艱難起身的蕭沉靖身邊,剛打算出手扶他,卻又收回了手。
蕭沉靖受傷太重站立不穩,謝清啼不扶他,青青就伸手扶住了他。
謝清啼眼中帶著自責,蕭沉靖看著他自責的痛苦神色,尚存幾分希望的心慢慢涼了下來。
蕭沉靖因家法而昏睡了一日一夜。
待他醒來,發現守著他的只有方白蓮。
方白蓮告訴他,他因傷昏迷,謝清啼沒來相守,反而去酒館買醉。
蕭沉靖在酒館找到謝清啼時,謝清啼面前已擺了五六個空酒罈。
他帶謝清啼回了蕭家,用水沾溼了軟巾為謝清啼擦汗,謝清啼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反反覆覆的說著讓蕭沉靖殺了他。
蕭沉靖問他為什麼要自己殺了他,謝清啼卻不再多說。
蕭沉靖為他擦乾淨臉上的酒漬和淚水時,謝清啼已經昏昏睡去。
蕭沉靖在他身邊躺下,卻一絲睡意也無。
屋外有白光閃過,然後傳來了震耳雷鳴。
雷聲隆隆,醉酒的人卻毫無醒來的徵兆。
蕭沉靖看著睡姿絲毫不變的人,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之後不再與那些細作來往,我便當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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