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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印證了蕭沉靖的猜測:在謝清啼所做的噩夢裡,自己果真動手殺了他,他與自己做的夢,果真是一樣的。

蕭沉靖意識到了那個夢的不尋常,但他不知謝清啼如何看待他自己做的噩夢,又不想讓謝清啼認為那夢中之事真的發生過,或者是神明邪祟的暗示。

他二人之間的隔閡剛消融了些,他不想因為這怪異的夢境,讓他們二人之間多生嫌隙。

想到此處,蕭沉靖隱瞞了自己的夢中之事,笑著說:“怎會如此?我夢到蕭家舉兵起事時,有人揭露你的身份,說你是楚安瀾的人。我心中恨極,就將你驅逐出了南境。”

謝清啼聞言,有些輕鬆也有些慚愧: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將楚安瀾想的太過涼薄,才會夢到他親手殺了自己,但在楚安瀾的夢中,他即使發現了自己細作的身份,也只是將自己逐出了蕭家。

“我是同王爺說笑罷了。”

蕭沉靖這樣欺瞞他,心中多少有些愧意,他看那幾處的光線方向與之前略有不同,引開話題說:“清啼,你看那兩處金剛像透過來的四道光束,那些光束的光斑,似乎在往一處移動。”

“確實在往一處移動。”謝清啼說:“我猜這金剛像後另有機關,機關緩緩移動,每月一個週期,機關移動的位置不同,對金剛像眼睛的遮擋位置也有所不同,如此一來,從眼睛中透過的光線方向,也會變得不同。”

蕭沉靖明白了這機關的奧妙之處:“到了十五月圓月至當空時,機關移動的位置,剛好可以引導四處光束投下的光斑交織在一處。”

“正是如此。”謝清啼指了指光斑所在的位置:“王爺你看,這四處光斑落下的位置,是北方多聞天王的刻像,等四處光斑疊在一處,那光斑疊下的位置,就是開啟這月扣門機關所在。”

光斑慢慢移動,很快就呈現重疊之勢,謝清啼起身走到北方多聞天王的雕像前。

最終光斑完全重疊,落在了天王手持巨傘的傘柄上,謝清啼在那處用力摁下,隨著一聲機關扣合的輕響,天王像一分為二,慢慢向兩側移開。

謝清啼走到蕭沉靖面前蹲下來:“王爺,前面有很長一段不設機關的路,我揹你過去。”

蕭沉靖端著容器伏在謝清啼背上,謝清啼拎起那幾串銀魚交給蕭沉靖:“王爺,把這些魚一併拿著吧,如果一時半會出不去,我們可以用這銀魚果腹。”

說完揹著他往通道中走去。

謝清啼扣著蕭沉靖的膝彎,蕭沉靖雙臂交在謝清啼身前,一手端著容器,另一手扣著那隻手的手腕,他端著容器的那隻手的手腕上,還掛著幾串死了七七八八的銀魚。

謝清啼小心看著路往前走,蕭沉靖伏在他背上,忍不住笑出聲來。

“王爺笑什麼?”

蕭沉靖道:“清啼,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去雁停峽獵鹿時,曾遇到過一對進山採藥的夫妻。妻子的角被山中獵狼的機關傷到,她沒辦法走路,丈夫就揹著她,但那個丈夫也扭到了腳,走路一瘸一拐很是不容易。但就算這樣,那丈夫還是忍著腳傷,揹著自己的妻子出山。”

“我記得。”謝清啼:“王爺覺得他二人有情有義,就將自己的馬讓給了他們,讓他們騎馬下山,免得到了天黑,也走不完那條山路。”

蕭沉靖將下巴放在謝清啼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說:“清啼,你看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那對共患難的採藥夫妻?”

“像倒是像。”謝清啼看了看蕭沉靖端著容器掛著魚串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但採藥的東西,可以放在揹簍中讓妻子揹著。他們不用如王爺這般,用手拿著這些零碎的東西。王爺這樣,不像採藥人,倒像是臨時起意後,從誰家魚塘裡偷了魚,卻又沒東西盛放的偷魚賊。”

“想偷魚賊就像偷魚賊吧。”蕭沉靖毫不在意的說:“不過我是偷魚賊,清啼就是助我逃跑的同夥。”

謝清啼笑道:“做王爺的同夥,是清啼的榮幸。”

二人一邊隨口聊著天,一遍沿著通道往前走,通道中很安靜,二人的身心都貼的極近。

這般祥和無慮的時光,對他們兩人,都顯得彌足珍貴。

通道雖長,但終有盡頭,通道盡頭連著機關,但之後的幾處機關都顯得極為尋常。

謝清啼憑著古籍中記載的破解之法,很是輕鬆的,就化解了那幾處機關。

闖過幾處機關後,他們來到了一處刻有觀音像的石室中。

這石室的刻畫中除了觀音像,就是近百朵怒放的蓮花燈,而每朵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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