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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處光斑慢慢變亮時,許久未睡過好覺的謝清啼終於醒了過來。
他剛醒來,蕭沉靖就察覺了:“你醒了。”
謝清啼也發現了縫隙處明亮的光斑,他知道此刻已是第二日了。
他發現自己似乎枕著蕭沉靖的腿睡了一夜,坐起身關切道:“王爺腿麻嗎?”
蕭沉靖說:“你太瘦了,枕在我的腿上,那分量不比一隻貓重多少。休說一夜,就算是枕上一日一夜,可能也不會讓我覺得不舒服。”
這般調侃中帶著笑意的言語,自蕭沉靖兵敗被俘後,謝清啼再未聽到過。這般言語風格,讓謝清啼想到了在南境時,那個與他互通了愛意的蕭沉靖。
蕭沉靖說話語氣大有轉變,他昨夜行事時的溫柔和耐心,也與此前大不相同。
謝清啼不知蕭沉靖為何忽然有了這麼大的轉變:“王爺,昨日夢到了什麼,竟讓你對我的態度,有了這麼大的改變?”
蕭沉靖夢到自己查出謝清啼是楚安瀾的細作,心中恨意驅使著他,讓他親手殺了謝清啼。
殺死謝清啼的那一刻,心中滔天恨意瞬間宣洩的快感,遠遠超過了失去謝清啼的痛苦。
人們都說歲月能抹去一切,但在謝清啼死之後,他在南境生活過的痕跡不僅沒消失,反而在蕭沉靖不能控制的不斷回憶中,變得越來越清晰。
經過講武堂時,他會想到謝清啼練武的樣子;經過水榭時,他會想到謝清啼倚著亭臺欄杆吹簫的樣子;經過書房時,他會想到靠在窗下的坐榻上看書的樣子;出入府門時,他會想到謝清啼陪他在照壁上鑿刻花紋的樣子……
蕭沉靖讓人扒了講武堂,毀了水榭亭臺,重建了書房,又拆掉了府門內的照壁……
但府中人的笑聲,能讓他想起謝清啼笑的樣子,佩劍在府中走動的下屬,也能讓他想到謝清啼佩著長劍的樣子……
時間一日日過去,謝清啼在他生命中留下的痕跡不僅沒有淡去,反而如腐骨之毒一般,在他的血肉骨骼中,留下越來越深的痕跡。
從親手殺死謝清啼開始,到他被楚安瀾設在棺槨中的機關殺死為止,那五年的時光,那一千多個日夜,沒有一刻讓蕭沉靖忘記謝清啼,沒有一刻能讓他忘卻失去謝清啼的痛苦。
他做那個夢,只用了一個時辰左右,但夢中的時間被無限拉長。他在夢中以那個人的身份,經歷了那五年歲月中的每一個時刻。
夢中的一切太過真實,太過慘烈,也太過煎熬,無論那夢境是前世發生過的事情,還是什麼鬼神邪祟想讓他看到的事情,那夢中的痛苦,他都不願再次經歷。
無論那夢境因何而起,無論那夢境中的事情是否發生過,夢境之中,謝清啼斷了性命的樣子,他都不願再見到。
他看著問他為何轉變的謝清啼,心中有些發苦:清啼,做下那些決絕的事,我很後悔。
他不想多說夢中事,編了個理由說:“跳下湖泊後,我們險些死在湖泊到這裡的通道中。經歷過生死,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從前在南境,他給謝清啼講話本故事或給他講布軍之事時,有時也會話說一半,然後等他追問。
這兩日蕭沉靖像極了之前那個蕭沉靖,謝清依也本能的按之前的相處之道對他,他笑著接話:“王爺,你想明白了何事呢?”
謝清啼這配合的接話方式,讓蕭沉靖也露出了笑意:“自兵敗之後,我們本就沒有太多相處的時光,而世事無常,說不定哪天,我們就會陰陽相隔,餘生不知長短,與其心懷不甘的度日,不如解開自己給自己套上的枷鎖,讓自己和在意自己的人,都過的自在一些。”
“陰陽相隔”四個字,讓謝清啼的笑意消失了,他心中彷彿落入了冰冷的巨石,墜的他又疼又冷。
謝清啼掩飾心中的沉重,笑著說:“王爺說的是,世事無常,餘生不知長短,還是活的自在些為好。”
二人雖各有心事,但說了這些話,那無形的隔閡彷彿消融一些,而放下部分不甘的蕭沉靖,心中也覺得鬆快不少。
他看著狹縫處的些許微光,道:“明日此時,我們就要去闖後面的陣法了,後面的陣法通道中,不知是否有光亮。”
“那本古籍中並未記載此事”謝清聽說:“除非造墓穴的人,在那些機關通道中鑲嵌了夜明珠,否則的話,我們可能需要另尋些照明之物了。”
說完這話,他二人心有靈犀一般,同時看向了銀魚遊動的水潭。
蕭沉靖說:“銀魚在水中游動時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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