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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什麼主意?
蕭沉靖一時想不透楚安瀾的打算,但到底不忍放著謝清啼的傷不管,他拿起裝藥瓶藥罐的包袱,說:“過來,我給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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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燭光映照著謝清啼身上數十道猙獰的傷口,蕭沉靖拿著傷藥,一時竟有些不知先從何處下手。
“這些傷是楚安瀾打的?”蕭沉靖再次問他,從他背後的傷開始敷藥。
“不是,是我自己打的。”謝清啼道:“我回府後發現幾個家僕在欺負阿鈺,就斷了他們的手臂將事情鬧大,然後以阿鈺受人欺凌,若不在我身邊恐怕難以長大為由,讓楚安瀾答應由我親自照看阿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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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沉靖問他:“為何把自己弄出這一身傷?”
謝清啼猶豫片刻,道:“府中的下人都是陛下派去的,我未得允許便傷了他們,是對陛下的冒犯。所以我要在陛下怪罪之前先自我懲戒,他看到這些傷,就能消掉一些怒火。”
這是實話,但自我懲戒,是對自己沒護好那個孩子的自我懲罰,也是為了讓有潔癖的楚安瀾在看到那些傷時,會放棄對他出手的念頭。
他不提造出這身傷的另兩層目的,以免蕭沉靖又用他與楚安瀾的關係羞辱他。
但這番回答中隱去了他和楚安瀾的交易,便變得有些說不通。
蕭沉靖不問為何楚安瀾見到這些傷,便會不計較他殺人的事,也不問為何楚安瀾見到這些傷,便會接受他那些關於阿鈺不受他照料便不能成活的理由,同意以後由他親自照看阿鈺。
他問了謝清啼另一個問題:“你身上有傷,楚安瀾為何不讓你在外邊好好休養,反而把你送到這裡?”
謝清啼無法如實相告,他垂眸說:“是我想念王爺,求他送我到這裡來的。這一次,我可以在這裡住三天”
可能謝清啼自己都未曾發現,他在撒謊時,總是會習慣性的垂下眼眸,以免被人看出他的心虛,蕭沉靖看出他在撒謊,但謝清啼這樣的性子,他既然不想說,自己縱然威逼利誘,也無法讓他說出實話。
蕭沉靖不再多問,他仔細給謝清啼背後的傷敷好藥,然後繼續給他胸前的傷敷藥。
謝清啼看著他專注為自己敷藥的樣子,心中深處一陣暖意,他抬手握住蕭沉靖消瘦到皮包骨頭的手腕:“王爺,我虧欠你,此生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難以還清……”
蕭沉靖抽出自己的手,繼續挑了傷藥塗抹他胸前的傷口:“你在楚安瀾面前保下我的命,又用這一身傷換阿鈺的自由,你做的這一切,不都是在彌補你對蕭家做的那些事嗎?”
不待謝清啼開口,蕭沉靖又說:“你之前提過,楚安瀾可能很快便派軍伐北,若此次楚安瀾真的讓你隨軍出戰,你打算將阿鈺帶在身邊,讓他同你一起到北邊去嗎?”
謝清啼斟酌片刻,道:“阿鈺這些年一直長在京中,沒有人教他騎射功夫,也沒人教他防身的拳腳武功。戰場上刀劍無眼,他隨軍北上,總歸是有些危險。何況伐北之後我若返京,他也要隨我返京,他畢竟姓蕭,楚安瀾不會容忍他一直這樣自由自在的活下去的。”
蕭沉靖戒備起來:“哦?那你有什麼計劃?”
謝清啼說:“王爺,有沒有什麼值得你相信,能讓我託付阿鈺的人?我找機會把阿鈺送過去,等我把你從這裡救出去後,我們再去接阿鈺。”
這是要套問他昔日舊友的事?蕭沉靖手下動作微頓,但他只是稍作停頓,便繼續為謝清啼敷藥:“三年前的那場事,楚安瀾將蕭家除我之外,所有有官職軍銜的人盡數誅殺。現如今蕭家哪裡還有什麼值得託付,又有能力照看阿鈺的人?”
想到那場和自己脫不了干係的禍事,心中的愧意壓得蕭沉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心中苦澀,咽喉間也似落了石頭一般有些堵:“王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先將阿鈺帶在身邊,讓他隨我北上出戰。這一路我會盡力照顧好他,不會讓他遭遇危險。”
“當年那場禍事中,我有幾個私交不錯的朋友,因為沒有參與蕭家的行動而逃過一劫。但這三年來我與他們再無聯絡,不能保證他們如今是否安好,是否還願意出手相助。等我想好誰可以託付後,再把他的名字和來歷告訴你。”
蕭沉靖為他身上的最後一道傷口塗上藥,又取過自己最柔軟的衣物,撕成條狀為他包紮傷口:“你先休息養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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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過藥不久,謝清啼便起了睏意,蕭沉靖不打擾他休息養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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