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還沒玩過大肚子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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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沈清棠就注意到有官差在旁邊攤位前,只是買肥皂香皂的人有點多,喊著問價,就沒聽見他們說的什麼。
聽見這話,沈清棠皺眉問:“胡亂收牙錢也沒有人管嗎?”
交攤位費她不反對,亂收費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兒?!
“誰管?”賣糖人的反問,一臉麻木,“牙錢是官方徵收的,收多少縣令說的算。”
“就是官方徵收,總該有個徵收章程吧?也不能想收多少就收多少啊!
就算縣令胡作非為壓榨百姓,難道就沒有人去告嗎?
縣令上頭還有知府,知府上頭還有道臺,道臺之上還有巡撫,總不能全部坑壑一氣吧?!”
“你們還是年輕。”沈清棠他們右側賣燈籠的攤販甩著手裡剛用二十文換來的牙錢字據,“縣令要給知府上孝敬,不搜刮我們怎麼孝敬?一層層往上,都是一丘之貉,誰會管?”
沈清柯還是不苟同,“寧王呢?他作為藩王就容忍自己封地的官員們胡作非為?”
“寧王?那是咱們老百姓能見到的人物?再說他也不是個東西!”賣糖人搖頭,食指豎起往空中指了指,“指著那些不知人間疾苦的貴人,不如自己多出來賺幾枚銅板,這樣交了牙錢還能剩一點兒,過年割二斤肉包點餃子。”
“誰說不是?!”賣燈籠的點頭附和,往沈清棠的木箱裡探頭看了眼,勸她,“姑娘,我看你這木箱裡肥皂和香皂也沒剩多少,不若就收攤回家吧!
別在這裡挨半天凍,賣出去肥皂,錢還不是自己的。”
沈清棠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買糖人的往剛才官差來的方向探頭望去,“你們應該不常來草市吧?!”
跟現代地攤喜歡擺在交通要道口、人流量大的地方一樣,古代也是如此。
擺攤的人多,集中的地方就叫草市。
其實就是所謂的集市。
集市也不是天天有。
兩天一小集,三天一大集。
沈清棠點頭,“確實沒來過幾回。”
“怪不得!”賣燈籠的也跟著探頭觀望,“你們再不走,怕是還得遇上收地皮錢的。”
“地皮錢是什麼?”沈清棠納悶道。
古代還有地皮錢?!
可她也沒買地。
買糖人的解釋:“今年以前是不收牙錢的,也就是那些潑皮無賴會來收點兒地皮錢。現在是牙錢要交,地皮錢也要交。咱們都是小本生意,一天賺不了幾個銅板,刨去本錢真不剩幾個錢,都養這幫孫子了!”
賣燈籠的連連搖頭,“誰說不是?!我今天賺的銅板都還不夠牙錢……”
沈清棠左一耳朵,右一耳朵的,總算弄明白了牙錢和地皮錢。
牙錢就相當於營業稅。
地皮錢就是攤位管理費。
她感覺沒錯,剛才那幾個官差就相當於北川城管。
買糖人的不知道看到什麼,手忙腳亂收拾攤子,神色慌張,語氣急促,“快走!收地皮錢的那幫混賬東西過來了!姑娘,你們也趕緊走吧!這些混賬的胃口比官差還大呢!”
買燈籠的一聽,也慌忙開始收拾自己的燈籠。
紙糊的燈籠收的時候要小心,很容易破損。
若是壞了,就白扎半天。
沈清柯見賣燈籠的老丈急得快出來,偏越著急手越抖,燈籠越收不完。
他看不下去,走過去幫忙。
賣燈籠的老丈搖頭推辭,“別管我!你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走吧!那些潑皮無賴,比官差難對付,敢打殺人!”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還敢殺人?北川縣都不講王法嗎?”沈清柯堅持幫忙,摘下一隻展示用的燈籠,鬆開支撐用的竹片,慢慢合攏。
自由在京城長大,還沒見過如此蠻橫、目無王法的潑皮無賴。
沈清棠忙活著收自己家的肥皂和香皂。
聽見沈清柯的話,心道:蜜罐子里長大的公子哥兒還是缺少社會的毒打!
別說封建社會的大乾朝,就是和平的新時代,不也有欺男霸女胡作非為的黑社會?!
這人世間,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多著呢!
沈清棠匆匆把肥皂和香皂扔進木箱,合上蓋子就完事。
其他商販都是常擺,挑起裝貨物的擔子或推著木輪車輕車熟路地逃進衚衕,三拐兩拐不見。
常擺是指天天過來擺攤的固定商販,商販固定,攤位不一定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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