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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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周景行,你要是實在不懂作詩,大可直說。”
“你將項修元推出來,簡直是讓人嗤笑。”
杜懷亮捧腹大笑,學子們也是紛紛附和。
“整個教坊司誰人不知,他項修元胸無點墨,就是個粗鄙不堪的武夫!”
“項修元對月荷姑娘一廂情願,然月荷姑娘他對這粗鄙的武夫一點興趣也沒有!”
“月荷姑娘中意的,只有我們這些滿腹經綸,飽讀詩書想學子!”
聽到這些話的月荷捂嘴輕笑,但眼神深處,卻是閃過一絲無奈的神色。
項修元的目光,自始至終都落在月荷身上。
當他看到月荷捂嘴輕笑的舉動,內心燃燒的火苗,正在一點點熄滅。
這麼久以來,他花費了不少銀子,可依舊不能讓她多看自己一眼。
或許真如他們所說,月荷並不喜歡我這種粗鄙的武夫吧。
項修元默默低下頭,難掩失落。
這時,周景行卻是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想什麼呢,她就算真的對你無意,也該是她親口說出來。”
“就用這首詩,去見她吧,去問一個你要的答案。”
項修元怔了怔,神色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對啊,就算被拒之門外,那被拒絕的話也該是月荷姑娘親口來說,而不是這些狗屁的學子!
項修元拿起桌上的紙張,他看向月荷,語氣中帶著一絲哀傷:
“此詩名為:《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兩句詩詞一出,滿堂嘲笑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怔怔看著項修元,或者說,看著他手上的那張紙。
周景行吃著桌上的羊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項修元放下手中紙張,拿起桌上的酒杯,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這時的眾人才反應過來,這首詩詞已經結束。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這真是項修元所做?!”
“深院鎖清秋,是秋被鎖在院子中,還是人被鎖在院子中,又或者,二者皆有?”
“修元兄!最後那般滋味,你所指為何?!”
“當真是一首好詞,相見歡,這莫非是修元兄所創詞牌名嗎!修元兄當真大才!”
“修元兄果真是飽讀詩書之輩!先前是我等多有冒犯!還請修元兄見諒!”
......
在場的學子們開始圍繞這首相見歡探討起來,對項修元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月荷仔細回味著那句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神色哀傷。
秋與人,皆被鎖在那深院之中,與自己的處境,何其相似。
這首詞,當真是修元所作嗎?
她目光落在滿眼失落的項修元身上,隨後默默搖頭。
這首詞,不可能是項修元所作,唯一的可能...
她的目光落在胡吃海喝的周景行身上。
這位杜家的私生子嗎?
他竟有如此才華嗎?
月荷眸光微動,抬手招來自己的身旁的姑娘,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後,她便起身告辭,離開了房間。
眾學子沒有阻攔,他們還在討論那一首相見歡。
“兩位公子,月荷姑娘邀請兩位一敘。”
月荷走後不久,剛才在她身邊服侍的姑娘便湊到周景行兩人身前小聲說道。
項修元當即大喜,“走啊!走啊!”
周景行將桌上最後一塊羊肉塞進嘴裡,“走吧,去領銀子。”
剛出門,周景行便看到不遠處一張桌子上正在胡吃海喝的張瘸子。
張瘸子的視線是能看到雅間的,見自家公子出來,他急忙跑過來道:
“公子公子!那些肉我都還沒有吃!我打包回去,咱們一起吃!”
周景行心中一暖,“張伯,今天可是有人請客,你敞開了吃!”
“吃不完再打包帶走,我這邊還有點事,等辦完了,公子我再下來找你。”
聽到這話的張瘸子眼前一亮,“那老奴可以要一瓶酒嗎?”
周景行看向一旁的項修元。
“點,敞開了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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