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木牌,房間裡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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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木桌前。
只見桌子被鞋子砸中的地方,除了掛著些許泥土,還有一些木屑脫落。
他用手指在上面擦了擦,手指上立刻沾染了些許褐色顏料跟破碎木屑。
“這桌子補過...”
周景行四下看了看,拿起那個木牌當工具用。
他先是輕輕颳了下,發現刮不動之後,便用力颳了起來。
用來填補的木屑很快被刮落,露出裡面的木質結構。
上面刻著一列字元:肆—玖—貳—甲—亥。
周景行眉頭微蹙,他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暗號?”
看著手裡的木牌,周景行眼睛微微眯起,“他們該不會就是在找這串字元吧?”
“這宅院果然有些秘密。”
“等賺夠了銀兩就直接搬走吧,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周景行將小木桌移動了一下,把刮掉的那邊隱藏起來後,便直接躺回床上睡了過去。
......
長安內城,項修元家。
項修元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面前還擺著幾本經史子集。
他試圖從這些書裡,找到釣魚的意思。
可僅僅看了一會兒,他就難以抵抗睡意,直接睡了過去。
砰!
他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巨大的響動讓項修元瞬間驚醒,他下意識握住床邊的長槍,一個回馬槍刺向門口!
鐺!
金鐵交鳴之音迴響,項修元與來人不分伯仲,雙雙退開。
“小子你想幹什麼!殺你爹?!”
粗獷的聲音響起,項修元頓時怔在原地,定睛一看,發現門口站著的正是他的父親,金吾衛右統領,項震山。
“爹?!您怎麼回來了?!”
按照正常情況,自己老爹這時候不是應該在軍營裡待命嗎?
“跪下。”
項震山沉聲開口。
撲通。
項修元絲滑下跪。
“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又去教坊司了。”
項震山沉著臉,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
項修元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但心裡卻在想是那個王八蛋告的密,自己一定要把他拖出來暴打一頓。
“沒人告密,而是你的那首詞。”
“今天老子奉命巡視皇宮,正好從那些文官嘴裡聽到了!”
項震山怎會不知道自己兒子腦子裡想什麼。
“你沒那能耐寫出那樣的詩詞。”
“我們項家的情況我還是知道的,從你爺爺到我,再到你,都是胸無點墨的傢伙。”
項修元跪在地上,沒有反駁。
“我告訴過你,那杜月荷背後的人不簡單!讓你別去招惹她,你怎麼就是不聽!”
項震山反轉長槍,用槍桿在項修元背後猛地抽了一下。
“爹...我喜歡她...”項修元低聲說道。
“你就是喜歡教坊司的老鴇!我都舉雙手贊同,唯獨不能喜歡她!”
項震山聲音低沉,“她父親的案子牽扯甚廣,直到現在都沒查清楚,誰湊上去都會被懷疑。”
“還有她身後那位,那可是皇宮裡面的!你有什麼資格跟人家搶女人!”
“太子未立,她身後那位,也在盯著太子的位置。”
“不管將來她身後那位能否坐上太子的位置,你跟她都不會有好下場,你明白嗎!”
說到最後,項震山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憂慮。
得知項修元以一首《相見歡》在教坊司內揚名,且被月荷請去閨房之時,項震山第一時間就跟中郎將告假趕回家。
他怕自己這腦子一根筋的兒子被人利用,讓自己,以及整個項家,打上月荷背後那位的標記。
這場太子之爭,他不想讓項家牽扯其中。
“爹,不是您跟我說,喜歡一個姑娘,就大膽去告訴她嗎?”
“我都是按照您的話去做的,為什麼您要打我?”
項修元有些委屈的問道。
“我剛才的話你是一句沒聽進去?”項震山額頭青筋凸起。
“聽進去了。”
項修元撓了撓頭,“可那跟我喜歡月荷有什麼關係,我就是隻想跟月荷姑娘在一起而已。”
項震山聽到這話,頓時兩眼一黑。
我怎麼就生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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