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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名,你怎麼樣了?”張芸芸聲音中滿是急切與恐慌,飛一般地衝到夜名身邊,用盡全力扶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夜名的胳膊,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關節泛白。淚水在她的眼眶中迅速聚集,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擔憂與心疼,彷彿整個世界在這一刻都只剩下了受傷的夜名。
“咳咳咳。”夜名裝假站起來咳嗽兩聲,“沒事,我們快走。”
張芸芸根本無法接受夜名輕描淡寫的回答,她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怎麼可能沒事!你看你身上這麼多傷口,流了這麼多血,這怎麼能叫沒事!夜名,你別硬撐著,要是你有個好歹,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顫抖的手輕輕觸碰著夜名身上的傷口,每碰到一處,都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縮回手,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夜名看到張芸芸如此緊張自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輕輕握住張芸芸的手,試圖讓她鎮定下來,說道:“芸芸,別這樣,我真的沒那麼脆弱。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相信我。”
可張芸芸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近乎哀求地說道:“不行,我們必須馬上找個地方給你療傷。你不要總是這麼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下去了。”說著,她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夜名,每走一步都格外謹慎,彷彿夜名是一件極易破碎的珍寶。
夜名無奈地嘆了口氣,用溫柔而堅定的語氣說道:“芸芸,我知道你擔心我,但真的不用這麼緊張。我經歷過比這更危險的情況,都挺過來了。這點傷很快就會好的,你要相信我。”
在馬車裡,張芸芸哭得撕心裂肺,“夜名,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答應印小天那個混蛋,就不會把你捲進這場麻煩,也不會讓你受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不斷地流淌,打溼了前襟。
夜名心疼地將張芸芸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芸芸,別哭了,這怎麼能怪你呢?是印小天他們蠻橫無理,與你無關。我受傷也只是意外,你不要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扛。而且,為了你,就算受再重的傷,我也心甘情願。”
張芸芸抬起滿是淚水的臉,看著夜名,哽咽著說:“可是看到你受傷,我心裡好難受,好自責。如果可以,我寧願受傷的是我自己。”
夜名用手指輕輕拭去張芸芸臉上的淚水,目光堅定而溫柔地說道:“傻瓜,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很快就會過去的。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張芸芸緊緊地抱住夜名,抽泣著說:“夜名,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能沒有你。”
夜名輕輕拍著張芸芸的後背,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們還要一起面對很多事情,一起走過很長的路呢。”
回到客店,將張芸芸送回房後,夜名召來手下,他要詢問讓他們打聽道士的情況。
“營長。”
“我讓你打聽道士的情況如何?”
“回營長,我打聽到了。那名道士叫丘山河,會一套畫符去病的神通。他每日只接待三名有緣人,言稱滿一百天後,就會離開紫星城。”
“何為有緣人?”
“聽人講,只要站在道士所住的別院門前香臺前叩首。有緣人,香臺會賜予一張黃紙符。憑黃紙符,便可去見丘山河道長。”
“現在多少天了?”
“算下來,已經九十九天了。”
“好,我知曉了。明天,張磊你帶十個人,跟我和小姐一同去。”
“十個人,是不是太少了?”
“反正去試試,帶太多人不太方便。”
“是。”
次日清晨,夜名帶著張芸芸一行人踏上了前往道長丘山河別院的路途。他們心中滿懷期待,期望能夠儘早見到丘山河道長。當他們抵達別院前時,卻驚詫地發現,此處已然擠滿了人。原本以為自己來得夠早,卻未曾料到還是有如此眾多的人先到了一步。
別院前,人們有的站立,有的坐著,有的低聲交談,有的則靜靜地等候。有的人衣著質樸,有的人則身著華麗服飾,顯然皆是為了丘山河道長而來。人群中瀰漫著一種莊嚴肅穆的氛圍,彷彿每個人都在期待著某件重要之事的發生。
夜名和張芸芸在人群中穿梭,尋覓著一個適宜的位置。他們不時地抬頭望向別院的大門,心中暗自揣測著丘山河道長會何時現身。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人群中的躁動也漸漸平息,大家都安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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