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裡天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4章 不會有事,殿下為何這樣,下官很為難,塔裡天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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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能看清他鼻尖沁出的細汗,他兩手按在桌沿,猶豫著問她,“可以嗎?”

常念蹙著眉搖頭,“不可以。”

他頓時憋紅了臉,進退不得地模樣著實可憐,看她憋不住笑倒,他才知道自己又受了捉弄。

他氣急敗壞地扳住她的肩膀,熾熱的吻簡直像是要把她吞噬。

常念半仰在妝臺上,後背抵上了冰涼的銅鏡,腳上的軟鞋再也勾不住,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他追著她傾下身子,一面解釦子,嘴裡還不住嗡噥,“之前的賬還沒算……”

常念被他壓得控制不住平衡,忙探手扳住他的肩頭。

他撈住她的雙腿,隔著細軟的布料一路撫上去,突然整個托起,轉身把她送到床榻上。

她一頭長長的烏髮如同在風中飛揚,轉眼傾洩鋪陳在緞被上。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覆上來,唇齒相依、肌膚相親間,濃烈的感情迸濺四射。

他眼神濛濛,呢喃似的喚她,“上次是我太莽撞,這次我會小心點……”

她兩頰緋紅,渾渾噩噩地點頭。

起先還咬牙堅持,漸漸生出了股難言的感受,恍惚中憶起小時候,避著爹爹往深水裡潛泳。

風太大,河水也如同海浪撲岸,岸邊水石相擊,她一腔孤勇地潛進去,跟著水浪搖曳,一陣強似一陣的浪頭撲在她身上。

她漸漸溺進這滔天的巨浪裡,沒有浮木可依,只能伸臂緊緊勾住他的脊樑。

一陣滅頂的浪頭打過來,隔著水幕,她聽見他不停地喚她的名字,她情難自持,難堪地吟泣出聲。

他把她掬進懷裡,勻著氣息溫聲安撫她,“別怕,我在……”

愛到了極致,恨不得把所有的柔情都獻給她。

曲折的路途上有了陪伴,彷彿在黑暗裡攜手,他在她的輕吟裡受了鼓舞,浴火中重生。

縱情的瞬間,俯下身緊緊抱住了她。

夜裡起了風,窗外枝椏搖曳的敲打在窗欞上,呼嘯了一整夜。

皇城的安危除了禁軍,京郊的軍隊才是拱衛京城的主力,皇帝突然要巡營,營中自然早早做好了準備。

留京的兵士都是往年層層選拔出來的,弓馬騎射,是觀察也是篩選,皇上有意改變朝廷過去重文輕武的局面,如今正是用人的時候,由皇帝親自提拔出來,分派進各衙門,自然就成了親信。

隋斌是舊相識,看李長嬴牽過來一匹馬,不禁莞爾,“怎麼,殿下也想小試身手?”

李長嬴不置可否,等皇帝下了看臺,撫了撫馬頸上光亮的鬢毛,“皇上,尹統領說這馬天賦異稟,能通人性,要不要見識見識。”

李洵舟打量了一眼,“這馬匹有些眼熟,是誰的坐騎?”

尹統領沒料到皇帝會記得,忙從人群裡穿過來,跪地請罪,“皇上恕罪,這馬曾是罪民李成瑾的坐騎,手下人不捨得處置,所以就留在營裡了,臣實在罪該萬死。”

李洵舟哦了一聲,輕描淡寫道:“五弟擅長馴馬,良駒難求,軍中之人一向愛惜牲畜,留著吧。”

圍場上突然響起一陣歡呼聲,想來已經決出了勝負,角逐場上不分貴賤,有時候連宗室子弟都上場,不為輸贏,只為切磋。

故去的祁王之長子李鶴年,興沖沖地從圍場上趕過來,意氣風發地說道:“皇上,要是您上場,他們這幫子人,恐怕只有哭鼻子的份兒!”

李洵舟朗朗一笑,牽過李長嬴手裡的韁繩,看著遠處的靶子躍躍欲試,“朕久不鍛鍊,恐怕身手都廢了。”

皇帝到底年輕,禁不住鼓動,隨行的官員聽見皇上要下場,想諫言勸阻,皇上已經縱身躍上了馬背。

皇上要射靶,自然要清場,陪同上場的只有幾個宗室子弟。

李洵舟接過江望呈上來的彎弓,彈了下弓弦,笑道:“ 鶴年,朕記得你的騎射向來出挑,別一味讓著朕,回府後又自己偷偷哭鼻子。”

馬上的人紛紛哈哈大笑,李鶴年控著韁繩,臉上一派英姿勃發的笑意,朝皇上拱手,“皇上既然這麼說,臣可不能輸了陣,擔了這出挑的虛名兒。”

馬上的李長嬴和不遠處的江望快速地交換了一眼神色。

隋斌撐著滿弓,對空射出號箭,一聲尖利的長嘯破空後,出發線上齊頭的馬匹如利箭一般紛紛射出,隆隆地戰鼓隨之擂響。

李洵舟迎風射出第一箭,正中靶心,圍場周圍發出暴烈的歡呼聲,他俯下身腰拽著韁繩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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