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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的吧。楊霏他們家加上魯省的顏家，你那三千萬壓根不夠看。”
“好吧，你說得對。”
衛凡無言以對，繼續幹自己的飯。
“顏老爺子在魔都嗎？”
'“在，我爺爺生病之後，家人就把他送到魔都的東方醫院來了。”
黃棣奇怪的問道：“顏老爺子是什麼病？”
顏顏搖了搖頭，難過的說道：“不知道，現代儀器查不出來。但是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只能靠藥物吊著命了。”
黃棣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不送首都醫院去看看中醫，以顏老爺子的情況，中醫也看不出問題嗎？”
“首都醫院的特聘醫師，鐘山老爺子回老家雲省去了。其他中醫醫生也不是沒看過，但是都說爺爺氣血兩虛，天人五衰，是要老死的徵兆。”
黃棣這才想起來，鐘山老爺子參加完交流會之後，就一直在老家研究金針封穴之術呢！
“在琢磨什麼呢？”
楊霏看黃棣似乎在思考什麼，趕緊開口詢問，事關她未來嫂子的爺爺，她自然要替她哥多關心關心。
“黃棣，你在想什麼呢？”
“嗷，沒什麼。只是覺得氣血兩虛跟天人五衰是兩種不同的人體症狀，放在一起有點奇怪。”
“可是我們看了好幾個中醫，都這麼說。”顏顏聽到黃棣這麼說，心裡緊張了起來。
黃棣解釋道：“氣血兩虛，只要懂中醫的人都能把脈把出來。但是天人五衰，可能是那些醫生覺得老爺子壽命到了，想到的詞，說給你們這些家屬聽的。”
“沒明白，什麼意思？”楊霏替她嫂子問道。
“就是，他們覺得顏老爺子是壽數盡了，想當然的用了‘天人五衰’這個詞。如果是真的天人五衰，那你爺爺應該沒辦法用藥物來續命才對。”
黃棣看著顏顏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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