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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沒錢？”
這話把黃棣問尷尬了，聽著像是在說他準備吃霸王餐似的。
“行吧，但是你們得把錢先付了。”老闆娘無奈得說道，“別怨姐姐我信不過你們，實在是小店生意小，經不住虧本買賣。”
“那當然。”徐臻臻開心得說道。
這老闆娘防範之心還挺強，先把自己的賬號退出來後才給了徐臻臻，然後看著徐臻臻操作手機。
小姑娘倒也真是有錢，一下子給老闆娘掃了三千塊。
聽到店裡的語音提示，老闆娘直接懵了，連在廚房做菜的老闆也走了出來，問道：“姑娘，是不是輸錯了？我一會兒給你退。”
“沒輸錯。這錢不白給。我想問您換點現金。”
徐臻臻先斬後奏，老闆倒是也沒生氣。
“哦，這事啊。成。不過我們平時沒準備這麼多現金，一會我讓我老婆去附近商家兌一些。”
“謝謝哥。”
黃棣跟徐臻臻坐了下來，街上人不多，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人。
“你對白蓮教知道多少？”黃棣試探性得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雖然算是小刀會的，但是隻是個高三的學生而已，從來不過問會里的事情。我師父也不讓我參與。”
“那他們說得那個聖子呢？你總該知道一些吧？”
“這我倒是知道。茅真無跟我一樣大，小的時候倒是在幫會上見過幾次。對外，白蓮教的教主茅青陽宣稱，是他收的義子，還封他為聖子。不過很多人都在傳，茅真無是白蓮教主的親兒子。”
黃棣奇怪的說道：“親生的就親生的唄，幹嘛要弄這一出？”
“我師父說，白蓮教眾要持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忘語、不飲酒。所有茅青陽有兒子但是不敢認。”
“不能吧，都什麼年代了？和尚都沒幾個這樣持戒的，白蓮教還這麼自律嗎？我怎麼記得電影裡看到的白蓮教不是這樣的。”
徐臻臻回道：
“電影你也信？雖然我不喜歡白蓮教，但是他們那些教眾確實對自己很苛刻，那兩個護法你也見識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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