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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套,張夫人就帶著殷菱和元翹上了車,往肇縣迴轉。
楊韻掃了眼跟在自己身邊的阮南音,沒說什麼,轉身進了隔壁客房的門。
“如何?”
沈栩安的茶喝到了第六杯,壺眼看著就見了底。
“於沛文不死也得脫層皮。”楊韻關了門,問:“不白是怎麼喊動薛尹的?別把你暴露了。”
“不怕,聽先前那個動靜,不白應該是去府衙報了案。”沈栩安搖頭,說:“小案不會驚動刺史,應該是先前我同不白提到的臨縣那個採花大盜的事,的確存在的案子,搜不搜得到,那得看刺史大人有沒有本事。”
“答應你們的事,我可是辦完了。”阮南音打岔道。
“是我的事。”楊韻重申。
“好好好,是你的事,與他無關。”阮南音翻了個白眼,坐去另一邊,拎壺說:“既然辦完了,是不是輪到我了?沒忘記答應我的事吧?”
壺是空的。
阮南音嘖了聲,放下,繼續道:“就像你說的,我阮家如今是炙手可熱,處處藏著危機,你說說,滁州司馬這事,我們阮家該如何做?”
“只是這事?”楊韻眉頭一擰。
“喲,你覺得這是個小事?”阮南音一腳踩在長凳上,歪頭說:“你不是知道徐堅麼?徐堅被調走,我娘說是陛下生了權衡之意,才會調走徐堅,你覺得呢?”
“徐堅行事不端,貪婪成性,明升暗降已經是陛下對阮家的恩慈。”楊韻回答。
啪!
阮南音一巴掌拍在桌上,秀眉倒豎,不滿道:“我讓你給我分析,沒讓你打馬虎眼!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書業,你寫個答案出來,我好交給我娘看。”
……
楊韻無語了。
阮家原來是這樣的家學?
不過倒也沒問題,阮南音若想要儘快成長,接手阮家,的確需要看穿官場的這些明裡暗裡的彎繞。
“徐堅的調離對阮家來說,是好事。”
楊韻沉吟一聲,坐下來,一本正經地分析道:“徐堅不是個好官,久留在滁州那樣的富庶之地,只會吃得滿嘴是油,連累阮家。”
“你也這麼覺得?”阮南音瞪大了眼睛。
“還有誰這麼覺得?”楊韻問。
阮南音指了指沈栩安,說:“當初他也是這麼說的。”
“你娘不信?”楊韻又問。
“我娘不知道,但我四舅舅是不信的,他氣急了,險些鬧去我阿姊面前。”阮南音無聊,轉著茶盞玩,“不過我娘給他一頓打,才勉強把這事給壓下去。”
楊韻哦了聲,說:“其次,阮家在滁州的生意太大,即大,便會惹眼,長盛不衰者少,我若是你,便會告訴孃親,蒼北今年是大旱災年,該是主動站出來,將滁州今年的利錢全捐給朝廷,用以賑災酬軍。”
“全捐了?!”
阮南音難以置信地喊出了聲,嘴唇顫顫,“你知道那是多大的買賣麼?你真敢說啊!”
“嗯,不僅要捐,且要偷偷捐,用麗妃的手,偷偷交到陛下的手裡,以國庫的名義捐出去。”楊韻補充。
“不不不。”阮南音連連搖頭,“我要敢把你這番話告訴我娘,我娘肯定得打死我,那可是萬萬兩銀錢!她定要說我是還沒接手,不知當家難,才會這麼敢開口。”
沈栩安用手指沾了沾杯底所剩不多的茶,在桌上寫了個後字。
“這是什麼意思?”
阮南音不解。
“麗妃腹中已經有孕了吧?”楊韻說。
“是啊,算算日子,應該有六七個月了。”阮南音點頭,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過完年,明年二月該是能誕下皇子了,欸,不對,這事你怎麼知道的?上京城裡都有不少人不知道呢。”
“我猜的。”
楊韻垂眸,“阮家已經有了潑天的富貴和權勢,若麗妃不是懷了身孕,陛下不會動徐堅。徐堅不走,必會成為一枚暗雷,成為日後炸開阮家的暗雷。”
“你——”
阮南音直接站了起來,鼓著腮幫子繞著桌子轉了兩圈,喃喃道:“就因為徐堅被調,你就能想這麼多?你好聰明啊,難不成……難不成我真得照你說的去做?”
“你可以試一試。”楊韻仰頭看她。
“好吧,我回去想想。”阮南音耷拉著眉毛,不滿地說:“這畢竟是個不少的數目,我還真不敢隨隨便便開口,萬一說錯了,我娘可是真會打我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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