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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沒有要停的跡象。
楊韻和張良從花圃中出來,穿過後園的迴廊,剛想要從偏門出去,便聽到院外傳來了問詢聲。
“有沒有可疑人等來過?”
“你們什麼人?誰允許你們闖進來的?”
“我們奉刺史大人前來緝拿要犯,爾等若是膽敢隱瞞,與要犯同罪!”
“不……不敢。”
“讓開——進去搜,搜仔細了,犄角旮旯也不要放過。”
私衛的聲音中氣十足,穿過重重雨幕,擠進了楊韻的耳中。
雨鞭抽打著青磚,腳步聲漸近。
楊韻的後背緊貼著冰涼的廊柱,她按住張良的手,示意從後面出去,能不正面起衝突就不要正面起衝突。
然而此刻恰好有僕人過月影門。
“誰在那兒!”
僕人大喊。
瞬間便有刀光劈碎雨幕。
楊韻將張良推入身後的花圃中,同時,她反手奪過張良腰間佩刀。
鏘!
金戈相交。
寒芒擦著那私衛的耳際飛過,釘入青磚牆縫三寸有餘。
僅交鋒一次,楊韻的虎口就被震得發麻。
被擊退的私衛撞碎迴廊下的美人靠,木屑紛飛間,私衛突然吹響了手裡的鷹骨哨。尖利哨聲穿透雨幕,四面院牆上霎時冒出十數張勁弩。
“大人當心!”
張良撲過來時,弩箭齊射。
楊韻手頭沒有武器格擋,只能拽著張良滾進廊下錦鯉池內,而弩箭剛好釘入他們方才立足處,深入半寸。
“下水追!岸上的包圍!”
私衛們高喝。
宅子的錦鯉池不小,假山環繞,再加上暴雨傾盆,不管是岸上還是水底,都不太好視物。
楊韻偏頭去看張良。
許是周邶那銀針有毒,這會兒張良的臉色極度難看,冰寒池水淹沒口鼻後,更是讓他奄奄一息。
“嘩啦!”
兩人在假山後冒頭,追兵腳步聲已至池畔。
楊韻拽著張良往假山縫隙裡縮,昏暗中,竟看到張良肩頭的傷口處生出了蛛網狀血線,與她身上的噬心蠱顏色不同,卻紋路相似。
轟隆!
電閃雷鳴。
楊韻按在張良肩頭的手掌被灼得一顫,蛛網狀血線居然順著她的指尖攀援而上。兩人腕間同時浮現半朵紅蓮,糾纏的血色紋路在暴雨中妖異非常。
“是同一種蠱?”
楊韻有些疑惑。
咳——
她只覺得後頭腥甜。
一咳,咳出了黑色的血,血珠落在池面凝成詭譎的黑色蓮苞來。
沒等楊韻細想,追兵已至假山外側。
幾個私衛泅水而來,抬刀便衝著楊韻和張良砍下,所幸周圍假山錯落,楊韻拉著張良在亂石間穿梭,倒也堪堪躲過了幾招。
但這麼躲下去不是辦法。
天冷雨急,她和張良身上都有傷,再泡水下去,只會力竭而敗。
千鈞一髮之際,一黑衣蒙面人從天而降,手持長劍,銀光破空,幾招之下就挑斷了近前三個私衛的手筋。
“走。”
黑衣蒙面人反身將楊韻張良二人拽出水面。
“你怎麼回來了……”
楊韻被迫掛在了蒙面人的身上。
只一個走字,她就已經認出了面前這個人。
不……
應該說,他出現時,楊韻就已經透過那隻露在外面的眼睛認出了他。
正是沈栩安。
“我再不來,你是要把自己玩死不成?”沈栩安一手橫抱一個,半空中連踏數步,踩著屋瓦一路飛掠。點縱間逃出了私衛設下的包圍圈。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楊韻聲音虛弱。
沈栩安挑了一座三層小樓的簷下停留,一邊從腰間取了藥粉出來,一邊回答:“我去找了南音,她說你好幾天沒回來了,我便去了府衙。”
幾番輾轉打探,總算是打探到了一些線索。
然而楊韻行蹤成謎,若不是那些私衛把動靜鬧得極大,沈栩安一時間還真找不到楊韻所在。
“周家跟紅蓮教有牽扯。”
楊韻又咳了兩口汙血出來,手指顫抖著從衣服內摸出那信箋給沈栩安,“赤亭渡,二月初三,滁州柳氏父子皆因此事被害。”
“你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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