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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藍仍然睡在六號房間,順利加入了米鎮,又把那些害自己的人全部“削”了,此時的米藍說能睡著是假的,大半夜,她還在那散著木香的床上輾轉反側,一切都如願了,唯有一點——沒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她覺得這是唯一的遺憾。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時間,窗戶外的晨光把米藍給喊醒了,原來,昨天晚上自己連窗戶都沒有關。
醒了的米藍趕緊漱洗下樓,這時,後面灶屋裡已經傳來了聲響,南凌早就起來了。
米藍來到後院,從井裡打上一桶水,用瓢灑在地上,然後操起笤帚開始掃地。南凌看在眼裡,點點頭,看著米藍的麻利樣,心裡甚是開心。他哪裡知道,米藍從小在馬家受的訓練,這些家務雜活對米藍來說,都是再熟練不過的事了,說精通也不為過。
一上午,米藍都在忙著,她掃完院子,做完早飯,就開始灑掃門外,收拾大堂,擦洗桌椅,把每張桌椅的腳都擦得一塵不染,而南凌也就順水推舟,閒了下來,正好在後院的躺椅上品茶,抽菸。
中午,米藍做了兩碗扯麵,打了滷,兩個人就捧著大碗,在院裡吃得乾乾淨淨。
正要收拾,外面卻傳來了聲音:有人嗎?有人住店。
南凌把碗交給米藍,邊擦嘴邊撩起門簾出去迎客。米藍也趕緊把碗收到廚房,擦了手跟著出去,站在櫃檯後面悄悄打量著來客。
來客一共有3人,一男一女一小孩,是個男孩,看情形,是一家三口。
那男的看上去也就四十出頭,但苦著臉,給人一種很蒼老的感覺,他時不時用手摸一摸嘴邊的一撮鬍鬚,眼眼滴溜溜地轉著,不時還透出一股兇光,旁邊那女人低眉順眼地站在他後面,手裡拉著的男孩面黃肌瘦,就像站不穩似的,半靠著母親的腿。
南凌走上去,並沒有馬上說話,那男的倒是憋不住的,著急忙慌地問:聽說這裡可以避禍,是不是?
南凌這才接話道:這裡可以幫助苦命無助的人。
那男的上前一步,說道:我們就是需要幫助。然後,他向後一招手,把女的拉近身來,一使勁,女的就跪下了,那孩子接著也跪在了旁邊。
南凌趕上一步,挽住那男的,阻止他也跪下去,只說:你們站起來說話,不用這樣。說著,就回頭看向後面。
米藍見狀,趕緊提了茶壺,取了茶杯,走了過去,在桌上擺好,斟滿茶水,扶那女子起來,坐下喝茶,再看那孩子眼巴巴地看著盤子裡還剩的幾顆花生米,米藍快步回到後院,把早上吃剩下的饅頭端了出來。
只見那孩子伸出髒兮兮的手,毫不客氣地掀起一個饅頭,黑乎乎的指甲陷進了軟軟的白麵中,看上去驚心動魄,一會兒工夫,饅頭就被全部塞進了孩子肚子裡,女人趕緊端過水來讓他喝,生怕被噎住了。
那女人回頭對南凌抱歉地說:我們很久沒有吃過饅頭了。
這句話讓米藍聽著陪感辛酸,他們到底為什麼會落到如此田地?
南凌問:你們還要吃點東西嗎?我讓人去再準備一點,那男的連連點頭,說:對的,對我,我們也沒吃東西。”
那女人低著頭補充說:我們沒有錢。
米藍看著眼前一幕,不由得想起自己進到客棧的那一晚,也是如此低三下四地說話。
她不等南凌開口,就轉身往廚房去了,準備吃食,是她拿手的活兒。
一會兒,她端著兩碗熱騰騰的面片湯出來,又在裡面加了一大勺油潑辣子,別說吃了,聞著就直流口水。
吃過飯,那男的一抹嘴,突然就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來,跪在南凌跟前,嚷道:救救我們吧,救救我們一家人吧,我們被人追殺,已經無路可去了。
米藍不由得心裡發笑,這剛吃完,果然是聲音就大了許多,精氣神也恢復了。
南凌冷峻地問:你們為什麼被人追殺?
那男的不說話了,女的開始抹眼淚,用袖子擦著,邊低聲哽咽道:他——賭輸了,輸了房子,輸了地,也把我和孩子輸了。
原來如此。賭鬼啊!米藍心底罵道,這也好意思來求救。
那男的把臉埋得更低了,似乎知道了羞恥,半晌,低低地說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賭了,我好好勞動,把欠的賬還上,好好過日子,我的娘子和孩子是我的命根子,求求你們幫幫我們。
米藍把視線投向南凌,只見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跪著的男人,也可能根本沒看到,只是把眼神放在他的頭頂,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米藍不敢開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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