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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透過被崩碎的玻璃,看到了秦老五媳婦白花花的身子,還有秦老五頂著一張被崩的卻黑的大黑臉光著膀子往外衝的景象。

“老么快跑啊!”見我發楞,大雷子還不忘拉了我一把,隨後一群人便一邊笑著,一邊風風火火的跑回了二柱子家。

“嘿嘿,這可真特麼刺激!”進屋後,二柱子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說著:“那秦老五媳婦的屁股可真白啊,媽的,白瞎了,讓秦老五給糟蹋了!”

“秦老五不會找過來吧?”三金子有些擔憂。

“找過來能咋地?他還能打過咱幾個啊?”大雷子毫不在意,直接脫掉棉鞋上了炕,從三金子棉襖裡抽出了一瓶二鍋頭,然後就著花生和毛客(瓜子)喝了起來。

我們幾個平日裡基本都窩在二柱子家,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二柱子十五那年就沒了爹孃,家裡就他一個人,所以就算我們作到天亮也沒人管。

還有一點,那便是二柱子家隔壁就是王寡婦家。

王寡婦大我們十多歲,人長的賊拉好看,走路的時候胯還一扭一扭的,惹的村裡不少老少爺們眼饞,更讓那些本就先天不足,且還素面朝天的老孃們們對她致以了最高規格的問候。

騷狐狸!

而王寡婦好像也不在乎,反而還更加變本加厲的穿著花棉襖,不時的扭著屁股在村裡亂轉。

用二柱子的話說,那就是騷的沒邊了。

不過二柱子也沒冤枉她,雖然是名義上的寡婦,但她晚上可沒閒著,就今天,我們幾個正喝著酒,天南海北的閒扯之際,那奧妙的聲音,便傳入了我們幾人的耳朵,那聲音之大,叫聲之浪,連呼嘯的北風都壓不住。

“這王寡婦可真能叫喚,這天寒地凍的,都要給她叫喚的提前開春了!”二柱子喝的滿臉漲紅,然後對著一旁穿著背心,虎背熊腰,盤腿坐在炕上的大雷子說道:“大雷子,要我說,你這一身的腱子肉,哪個老孃們見了你不多看幾眼,一會咱哥們喝完,等王寡婦的老鐵一走,你就直接衝進去,把王寡婦辦了。我跟你說,以我多年聽牆根的經驗來判斷,那王寡婦的老鐵肯定滿足不了她,你進去後,那王寡婦看到你還不得...”

二柱子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坐在炕上的大雷子扔過來的花生殼打在了臉上:“去你大爺的,那都經了多少手了,估計都快磨包漿了,你雷哥我能看上她?”

二柱子大名劉德柱,因為我們哥幾個拜把子的時候他年紀排在老二,所以我們就稱他二柱子,而這些年,二柱子這名字也在村裡叫開了,有些半大孩子甚至都不知道他大名叫啥,見了面就二柱子二柱子的叫著。

而大雷子,大名何雷,在我們幾人中年紀最大。

他人長的高大,是出了名的刺頭,前年當了兵,但因為在部隊裡天天打架且屢教不改,最後給攆回來了,具體真假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這麼說的。

我們把兄弟一共五個人,老大大雷子,老二二柱子,老三三金子,這傢伙大名金鑫,家裡早些年收山貨掙了不少錢,是我們哥幾個中家庭條件最好的,每天喝的酒,都是他從家裡偷出來的。

而他也是我們幾人中,唯一一個讀完高中,有高中文憑的。

老四徐大年,外號四毛子,因為這小子祖傳的禿頂,沒幾根毛還常年梳著幾撮劉海,那劉海黏在一起不多不少正好四根,所以我們都這麼叫他。

至於我張承運,是把兄弟五人中年紀最小的,所以他們都老么老么的叫著我。

此刻,大雷子,三金子還有我都齊聚在二柱子家,至於四毛子為何沒來,是因為這貨秋收結束後,就出去投奔外地的一個遠親打工去了。

眼瞅著就要過年了,算算時間估摸著也快回來了。

不一會,一瓶酒就見了底,而三金子,也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從兜裡拿出來一個信封。

“四毛子給咱們來信了。”

“四毛子來信了?啥時候的事啊,你咋不早說!”二柱子一把搶過了信封,信封還沒被開啟,二柱子撕開後,信封內竟然滑出來四張嶄新的面值為五十元的大鈔。

我們幾人頓時將眼珠子瞪的溜圓。

“四毛子這是賣腰子啦?”二柱子一臉的悚然。

“裡面還有不?”大雷子急忙問。

二柱子又往出倒了倒,一封信滑落而出。

二柱子開啟了信紙,我們幾人急忙將腦袋湊在一起,向信紙上歪歪扭扭的幾行字看去。

隨後異口同聲的將信中的內容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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