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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望去,只見煙嫋正坐在自己的身邊,又是生氣又是擔憂地看著自己。

“醒了?要不是我看你昨夜沒回百花樓,前去找你,都不知道你那房子被禍害成那樣了!說,你又是惹什麼禍了?不會是招惹到什麼不好對付的人了吧?!”

柳時衣面色一滯,她不想讓煙嫋太過擔心,更不想讓她再抓住機會教育自己趕緊找個男的過安穩日子,於是撐著坐起身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開始打哈哈糊弄起來:“我怎麼會惹禍呢,就是最近有點倒黴……”

說著,她抬眼看了看四周,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對了,你見到金絲雀了嗎?”

煙嫋一聽這個名字,眉頭立刻緊皺起來,冷哼一聲道:“你是說你那個劍姬?還給人起上愛稱了,惡不噁心呢柳時衣。”

“……”柳時衣強壓住想要頂嘴的心,衝煙嫋乾笑了一下。

“不知道,我到你家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暈倒在地上,可沒見著什麼男人。”煙嫋沒好氣地回了柳時衣。

柳時衣一聽這話,心中頓時一陣慌亂,這柔弱小白臉不會死那臭下棋的手裡了吧?

煙嫋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更是火大,拎起鞋子,作勢就要砸向柳時衣。

柳時衣嚇得連忙求饒:“哎喲我的親小娘誒,你就饒了我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跑出了房間,生怕煙嫋真的動手,自己昨晚可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身上還正疼呢——

不對,身上怎麼不疼?

柳時衣跑出百花樓的那一刻,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她腳下健步如飛,忽然反應過來這一點。

她低頭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到非常奇怪。昨晚的爭鬥那麼激烈,她竟然沒有受傷?難道昨晚那個臭下棋的手下留情了?那傢伙一枚棋子連地都能燒出窟窿來,怎麼可能自己這血肉之軀連點擦傷都沒有?難道自己昏迷著還能躲過那細密如雨的棋陣了?

啊——

柳時衣一拍腦門兒,咬牙切齒。狗屎的殷胖子,為了奪刀竟然如此興師動眾,那臭下棋的倒是耍帥了個徹底,可憐自己好不容易修了一半的屋子,現在又白修了。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恨不得立刻去把殷胖子抓來讓小九給煮了剁了當下酒菜。

這時,一個清亮的女聲在她耳邊響起:“柳時衣?”

柳時衣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雖然她身著侍女衣服,但氣質卻十分顯赫,一張小臉看起來沒什麼表情,卻能看出有些無語。

柳時衣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是?”

小貂呵了一聲,在心底又翻了殷裕一個白眼,說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誰,只要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一把劈倒了屋子的鏽刀。”

柳時衣一愣,看了看空無一物的腰間,隨即點了點頭:“有倒是有,只不過……”

小貂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我出一百兩,買你的刀。”

柳時衣眨了眨眼:“多、多少?”

“一百兩。”小貂見她愣愣的樣子,下意識把她歸類成了江湖騙子:“怎麼,你還想講價不成?”

“不不不。”柳時衣上前一把抓住了小貂的手,激動地握了握:“姑娘太大方了,你等等我,我一會兒就把刀給你拿過來。咱倆就明日約在百花樓門口的說書攤見啊,等我!”

小貂沒反應過來,看著柳時衣幾乎是跳著轉身跑開,半天才搖了搖頭:“少爺還真是……傻人吸傻人。”

那邊廂,殷賢正站在門口,眼神透過門縫向內窺視,回頭對管事低聲問道:“我不是隻讓你去拿個刀嗎?你怎麼還綁了個男的回來?”

管事面露難色,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老爺,那鏽刀不知為何,完全用不了,就像塊破銅爛鐵一樣。這要是給了殷小少爺,只怕會讓他失望啊。我一想,索性就把這男的綁了。您別看他現在這樣,但他竟然能一眼看破殷棋的棋局,對各類武功招式也瞭如指掌,定能討得那武痴少爺的歡心!”

殷賢聽後,眉頭微皺,短粗的手指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指,沉默片刻,最終揮了揮手,示意管事進去。

屋內,殷裕滿臉崇拜地看著坐在床上的蕭時,眼中閃爍著敬仰的光芒。他興奮地說道:“公子真乃江湖活字典,竟然連英雄榜的風雲佚事都知曉得這般清楚。這樣,以後你便是我師父了!”

蕭時看著面前的少年,冷臉沉默,似乎並不為所動。他淡淡地說道:“不必,故事聽完了,我也該走了。”

殷裕一聽,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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