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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拉著碗裡剩下的碎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總有辦法。”她自言自語道,語氣中滿是得意。

柳時衣把藥箱往身後的牆角一藏,正準備收攤。這時,她注意到隔壁攤位上皺著眉看她的老錢。腳下一停,從碗裡摸出幾文錢放在老錢的攤位上。

“老錢,你也早點收工吧。一把年紀了,別太拼了。”柳時衣笑著說。

老錢看著柳時衣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眼正好的天色,摸了把鬍子,嘆了口氣。

“虧我每日還在這說書幫這姓柳的引引路人,她倒擺起闊了,這要飯攤收得越來越早。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市集上的人來人往,老錢的嘆息聲很快就被淹沒在喧囂之中。

等把這些幹完,柳時衣看了眼手上的銀子,不多不少,還剩五百兩。

先去把那小白臉放了,就能給二妞付治腿錢了。

滿心歡喜的柳時衣哼著小曲兒,搖頭晃腦地向著百花樓走去。四下無人,她的歌聲清脆悅耳,如同山澗的溪流,在狹窄的巷子裡迴盪。然而沒過多久,她的歌聲便突然戛然而止。

百花樓前,沈溯身著一襲白衣,正遠遠地衝她招手。

柳時衣一拍腦門兒,小聲嘀咕:“把這茬兒忘了。”

柳時衣硬著頭皮走上前去,衝著沈溯乾笑一下:“這麼巧啊,沈大小姐。”

“我等了你許久,讓你採的藥呢?”沈溯問道。

柳時衣嬉皮笑臉地晃了晃自己破舊的錢袋,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銀子了,您想用那毒草害人性命,還是另請高明吧。”

沈溯皺起了眉頭,問道:“害人?”

柳時衣聳了聳肩,說道:“難不成你用那奪魂草做耗子藥嗎?”

“我以為我們已經說清楚了。”

“是說清楚了,我跟你說清楚了我不是愛財的人,要不是事出緊急,我是定不會答應你的。現在我自己找到辦法解我自己的圍,自然就不需要你的錢了。”

沈溯一時語塞,她看著柳時衣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沉默片刻,然後淡淡地說道:“你答應好的事,想賴皮不成?”

柳時衣聞言,撇了撇嘴,說道:“對,我賴皮了。”

沈溯被她這毫不在意的厚臉皮模樣驚住,一時說不出話來。

沈溯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她說道:“做人若是都如你這般言而無信,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柳時衣嘿嘿一笑,聳了聳肩,說道:“臉面這玩意兒又不能當飯吃,我們這種小老百姓不需要,自己活得舒心就行。只有大小姐你這樣的世家之後,才把名聲看得比天重。”

沈溯被柳時衣的話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她知道自己與柳時衣這種人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卻不料這小大夫的一言一行是如此難以預料。柳時衣活在她完全沒接觸過、也根本無從揣測的世界裡,像是她小時候在市集上見過的糖人,不乾淨、也沒益處,卻是她從未嘗過的甜。

柳時衣拍了拍沈溯的肩膀,說道:“您繼續演您的活菩薩,我先走一步,後會無期!”說完,她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沈溯看著柳時衣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朝著馬車走去。

直到馬車悠悠行了片刻,沈溯才想明白,自己每次見到柳時衣時心中那古怪的感受,或許就是羨慕。

說出來都會被人笑話,她堂堂四大世家的嫡女,卻會羨慕一個活得粗糙、不講道理的赤腳大夫。柳時衣說的那些話,明裡暗裡透露出的意思,她並非不明白,自己應該放下那些束縛自己的規矩和禮儀,去追求真正的自由和快樂,像娘曾經想要她變成的那樣。

但是,起碼此時此刻,她必須繼續扮演好沈府大小姐的角色,這是沈府加在她身上的枷鎖,自她出生起便依附在她的血肉之上,現在已經無法再剝離。

她是剪斷了翅羽的鳥兒,從來不知道如何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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