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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時衣原本以為,穿越眼前這簾如銀河傾瀉、轟鳴震天的瀑布,不過是舉手之勞,輕而易舉之事。

陽光透過飛濺的水珠,折射出斑斕的光影,將四周的空氣都染上了一抹朦朧的霧氣,美得令人窒息,卻也藏著不容小覷的力量。

她甚至還不無惡意地在心底揣測,那位身姿飄逸、立於岩石之巔的白鷺,純粹是為了考驗或是折磨沈溯——那個總是默默承受一切的青年,才故意讓她替自己承受了無數次瀑布的沖刷與洗禮。

這所謂的聖女教副教主,看來也沒什麼真本事,不過是徒有虛名。

柳時衣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白鷺,那人一身素衣,長髮隨風輕輕飄揚,宛如畫卷中走出的仙子,與世無爭,卻又透著不容侵犯的高貴與清冷。

她站在那塊突兀而出的岩石上,周身似乎環繞著一圈無形的光環,將周遭的喧囂與溼氣都隔絕開來。

柳時衣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好奇與不服,她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挑戰意味十足的弧度。

“你確定,闖過這瀑布就行?”

白鷺站在天地之間,身後,是萬丈深淵般的懸崖,層層激流如同狂怒的巨龍,從雲端邊緣毫不留情地傾瀉而下,轟鳴聲震耳欲聾,水霧瀰漫,形成了一道遮天蔽日的銀色水簾,將天地分隔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在這洶湧澎湃的洪流之前,白鷺的身影顯得格外寧靜,乍看之下,竟有種難得的慈悲。

她看了眼面前不遠處的柳時衣,眼中寫滿了對她不知死活的輕視,“只要你闖過這瀑布,我們就能進去。”

“好。”

柳時衣猛地抬頭,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決絕,彷彿要將面前的一切障礙都盡收眼底。

那瀑布並非尋常所見之平緩細流,而是如一條銀色巨龍般從峭壁間奔騰而下,氣勢磅礴,聲震山谷。水珠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水簾,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卻又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柳時衣凝神細看,這瀑布不僅幽深,而且似乎無窮無盡,彷彿連線著天際,一眼望去,那盡頭竟宛如延伸到了空中的一抹虛幻雲梯,既神秘又令人心生嚮往。

雲梯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淡淡的金色光輝,宛如通往未知世界的天門,引人遐想連篇。

而在那雲梯的中段,竟巧妙地嵌著一個巖洞,洞口被水流沖刷得光滑圓潤,遙遙望去,黑洞洞的,彷彿一張深不見底的血盆大口,正無聲地吞噬著一切敢於靠近的存在。

洞口的陰影中,似乎還隱約透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意,心頭籠上了一層陰霾。

回想起方才驚心動魄的一幕,沈溯和白鷺兩人,正是從那遙遠而危險的巖洞中墜落下來。

“只要你能出了那個洞口,這瀑布關應當就算闖過了。”

柳時衣轉頭,看了眼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側的白鷺。微風拂過,帶動著她一襲輕紗般的衣裳輕輕搖曳,宛如林間最靈動的仙子,卻又帶著不容忽視的凜冽之氣。

“你既然是那女人的孩子,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白鷺睫毛輕顫,那雙清澈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彷彿是夜空中最遙遠的星辰,既遙遠又神秘。她微微啟唇,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在那一刻停頓,彷彿被某種回憶猛然拽住了心絃。緊接著,一抹輕蔑的笑意悄然爬上她的嘴角,如同春日裡不經意間綻放的寒梅,冷豔而孤傲。

“差點忘了,”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卻又清晰可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與自嘲,“那個女人,她的心,從頭到尾都只屬於男人,武功於她而言,不過是用來保護那男人的工具罷了。她哪裡還有心思去精進武藝?至於你,”白鷺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彷彿能洞察人心,“大約也只是繼承了她的軟弱與多情,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吧。”

話音未落,宛如寒冰刺骨般,柳時衣那清冷至極的聲音,在白鷺的耳畔驟然炸響,帶著不容置疑的銳利與冷漠,“你這麼恨我小娘,想必,那真正的廢物,其實是你吧。”

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冰刃,精準無誤地切割著空氣,也切割著白鷺那顆本就搖搖欲墜的心。

白鷺身形猛地一顫,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她皺起的眉頭間,彷彿能夾住一片秋葉,那雙原本閃爍著狡黠光芒的眼眸,此刻怒意盎然,如同被激怒的雌豹,死死地盯著柳時衣,彷彿要將對方的模樣刻入骨髓。

“你!”白鷺咬牙切齒,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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