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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時衣不滿地叫住她:“哪有人話說一半的,你說完了再出去也不遲啊!”
然而煙嫋只是回頭笑笑,背光的身型被柔光籠罩,看起來有些模糊。
“再說吧,反正往後日子多得是。”
起碼,起碼先讓柳時衣過一段無憂無慮的時間吧,讓她慢點從這夢中醒過來,慢點再面對殘忍的現實。
柳時衣看著煙嫋離去的背影,還是覺得奇怪,卻說不出奇怪在哪裡。
今天煙嫋變得有些反覆,似乎還有著她無法理解的憂傷。她好像,在瞞著自己什麼?
但煙嫋能瞞她什麼呢,無論瞞著自己什麼,都肯定是為了自己好。柳時衣在腦袋裡挨個想著可能性:百花樓其實盤給別人了?給自己買了新房以後不需要再住茅草屋了?還是煙嫋……柳時衣一怔,不會吧,煙嫋不會是有想要成親的物件了吧?!
柳時衣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婚禮,趕緊走走形式搞完算了,她得去問問煙嫋,並且告訴小娘,就算她真的有嫁人的打算,想要開始新生活,自己這個做女兒的也沒有半點怨言。
因為在柳時衣心中,小娘過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在煙嫋心中,她過得好最重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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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蕭時此刻正看著面前的殷裕頭疼。
蕭時昨晚雖是沒喝多少酒,但大半夜爬屋頂吹了半宿冷風,對於現在他這個體質而言,確實也夠折騰的,因此便睡得久了些。
沒想到一大清晨,就被殷裕扯著嗓子叫醒。
蕭時頭有些發昏,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就看見殷裕屁股後面嘩啦啦進來了好幾個人,顯得這本就不算大的雅間裡更是無從下腳。
殷裕興致高昂地指揮他們:“來來來,先更衣,再潔面。然後還得梳髮戴冠,給我師父連夜趕出來的新服也得提前試一試,看有沒有哪裡不合身的,你現場給他改……”
一聲清嗓的咳嗽從殷裕身後傳來,魄風皺著眉頭,打量了下這一屋子的人:“誰讓這些人進來的?都出去!”
殷裕一叉腰:“我讓進來的。”
“你讓進來的?這中間要是混進了什麼圖謀不軌的人,你引進來你應付的了嗎?!”
“這都是我殷家貼身的侍從,哪來的圖謀不軌?師父今日要準備的多著呢,你對這些禮數啥也不懂的,就莫來礙事了。”
魄風眼一瞪:“誰說我啥也不懂!我是懶得管而已!”魄風看了一眼身邊的舉著喜服的下人,“你比如你這個衣服,我就覺得不行!這都不是正紅色,調子偏了!”
“你青天白日的睜著眼說瞎話啊,這要不是正紅色,你說啥叫正紅色?”殷裕也瞪了回去,倆人像五歲小兒一般幼稚地鬥起嘴來,讓蕭時越聽越頭大。
昨日也是,殷裕興沖沖地跑來找他,帶著烏泱泱一群人,拽過他就開始量體裁衣,又拉他去看騎哪匹馬,最後在準備拉他去選擇馬車車紋的時候,被魄風打斷。
魄風本就覺得殷裕蠢兮兮地看著不順眼,現在更是被殷裕氣個半死,畢竟對他而言,這一場辦家家酒一般的婚宴,不過是為了引鐵骨掌背後之人出現罷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扎個稻草人代替蕭時就拜堂。
殷裕面對魄風的時候,不知為何,聲量便格外大:“人一生也就成這一回親!”
他頓了一下,覺得這麼說不太對,便又改口:“人一生,第一次成親的經歷也就這一回!怎麼能不認真對待!”
“你別以為成親只對女子重要,對男子亦是如此,況且若是沒好好準備,明日灰頭土臉的過去,人家孃家人見著會怎麼想?肯定覺得你不是真心想娶人家姑娘啊!”
“本來就不是——”魄風被蕭時一個眼刀打斷,憋屈著轉過頭去。
殷裕以為自己得了蕭時撐腰,一下子更得意了起來,昂起頭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被蕭時扭頭打斷了:“一炷香,我只有一炷香的時間陪你搞這些。”
魄風在蕭時身後,這下又換他得意起來,衝著殷裕挑眉。
本來以為昨日就解決完了,沒想到今日還有這一堆麻煩事。
看著魄風和殷裕在他面前炸毛鬥嘴,蕭時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開口:“行了,別吵。”
他看向殷裕:“我要沐浴。”
殷裕不情不願地又剜了一眼魄風,手一抬,示意人都跟自己出去。
但自己關門出去前,還是跟蕭時又吆喝了一嗓子:“師父你洗快點啊,不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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