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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個白髮老翁,開口卻是嬌媚少女的聲音。

他身後還跟著三個人,一個小孩,一個女人,還有一個——是殷棋。

這四個人對百花樓滿地的屍首和鮮血毫不在意,那小孩顧書和女人還在兀自鬥著嘴。

“你看看,都是因為你瞎指路,咱們才來晚了!”

“放屁!要不是你剛剛非要去偷別人家裡的糖偶,咱們能來晚嗎?!”

白髮老翁並未在意他們二人的爭吵,只是看著遍地狼藉,有些頭疼:“這死了一地,不會已經有人把刀奪走了吧?”

殷棋掃視一圈,看到趴在地上的柳時衣,勾起嘴角一笑:“在這兒呢。”

那二人的爭執戛然而止,齊齊看向跪在地上的柳時衣。

“喂,小姑娘。”

柳時衣根本沒有分給他們一點眼神,她甚至都不知道外面有人進來,滿眼只有面前的煙嫋。

柳時衣的無視讓那孩子有些不滿:“喂,叫你呢。”

孩子伸手就要去抓柳時衣,卻被一個人影擋住。

蕭時看著面前人,將心中所有波瀾收起,面色冰寒。

“你們是誰。”

一邊說著,他一邊不動聲色地把柳時衣擋在身後。魄風也強撐著站起身,站在他身邊。剛剛嚇得不敢探出頭的殷裕又怕又急,最後還是乾脆一閉眼,咬牙站到了蕭時另一邊。

老翁見到殷裕,倒是笑了:“這不是巧了,給我們指路的小哥兒,你怎麼也跟這兒湊熱鬧?”

殷裕臉色一變,立刻轉頭跟蕭時和魄風解釋:“我我我不知道他們是要來找柳時衣的,我就給他們指了一下那個殷表叔的府邸。”

殷棋往前一步:“別廢話了,趕緊拿了刀回去,我在這破地兒呆夠了。”

蕭時沒說話,卻一步不退地看著他們。殷棋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抬手就是幾枚棋子飛向蕭時。

魄風想要去擋,但他受了傷,抬手的時機慢了一瞬,眼瞅著那棋子就要劈上蕭時面門。旁邊卻是飛出了幾片金箔,將將擋下了那棋子。

兩撥人都是一驚,看向金箔出現的方向。

只見花嬸手裡舉著金箔,一臉警惕地看著殷棋四人。

花嬸身後,朱老九氣到黝黑的臉都能看出紅意來:“你救他幹什麼?!”

“你閉嘴!”花嬸瞪了他一眼,這才挪了出來,她身後,跟著的是朱老九、張木匠、老錢和小九。

眾人熟悉的聲音終於讓柳時衣抬起了頭,她面色淡漠,摟緊煙嫋,眼神緩慢地從那四人移到花嬸身上。

“嬸兒,我小娘她、她……”

柳時衣再說不下去。

花嬸上去,看了一眼煙嫋的屍體,閉眼穩了片刻,一吸鼻子,張眼又恢復了往常的聲量:“你小娘是先走一步了,但我們還在。放心,有我們在,不可能看著別人欺負你!”

說罷,花嬸便怒目瞪著那四人:“我不管你們是誰,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對面那女子一聽,笑地彎了腰:“想讓我們走?就憑你們幾個?”

她手上戴著一串金屬製成的鐲子,手一晃,鐲子碰撞間發出了極其刺耳的尖銳聲響,對面的人被震的一陣頭暈目眩,耳膜生疼。

身旁的孩子嫌棄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吵死了。”

話雖如此,他卻是飛速地幾步到了花嬸等人面前,不過一個虛晃,便繞了一圈回到原地,搖了搖頭。

“一群大羅境的老弱病殘。”他又看向蕭時和殷裕,嗤笑一聲,“這還有倆毫無內力的廢物。”

他長嘆一聲:“說得挺有氣勢,我還當真有點本事,能讓我好好打一架呢。”

花嬸剛想說話,那孩子就從袖中倒出一根小毛筆,抬手往花嬸面前一劃。瞬間,花嬸的脖頸處出現了一道血痕。

花嬸震驚地低頭看去,只見那細小的傷口瞬間崩裂,血珠噴濺,灑了那孩子一臉。他卻只是舔了舔嘴角的血跡,邪氣一笑:“人胖,果然血也甜。”

朱老九低吼一聲,一把抱住倒下的花嬸,花嬸死死抓著他的胳膊,不斷搖頭,含糊地對他說:“別,別說,十一。”

朱老九悲鳴一聲,花嬸很快沒了聲息。他紅著眼看向對面幾人,口中的話卻是對蕭時說的:“小子,你帶十一走。”

蕭時一愣,柳時衣也反應過來,尖叫一聲,瘋狂地要撲向花嬸。

朱老九卻是看了柳時衣一眼:“丫頭,你帶著我們幾個老傢伙的份兒,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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