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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的,但是柳時衣幫我擋了一刀,所以他才這麼說……”

殷裕越說聲音越小,他看向柳時衣,心中的愧疚和歉意宛如秤砣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柳時衣是為了救他才“找死”的。要不是他,柳時衣怎會變成這副模樣。

魄風見他把心情全寫在臉上,一幅想給柳時衣切腹謝罪的樣子,忍不住說了一句:“行了,這時候就別再怪自己了,一點用沒有。”

殷裕攥了攥拳頭,尋摸著到底能做點什麼有用的,現在奶奶已經回北漠了,在這個空無一人的村子裡他有錢也花不出去,那無命和嚇人的白衣女人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附近,讓他獨自出去騎到中州找大夫回來,他又沒那個膽量和本事。自己怎麼會這麼沒用——

殷裕忽然一拍大腿,眼神一亮,異常堅定:“我知道了,我要去替柳時衣拜菩薩。”

“……”

蕭時和魄風無語,但殷裕卻已經開始唸叨了:“我不僅要求菩薩保佑柳時衣,還要跟菩薩好好告一告那凌霄盟的狀,讓地藏王早點派人來把他們都收了!”

魄風忍不住輕笑出了聲,殷裕卻理直氣壯:“你笑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家每次開新鋪子都要拜菩薩的,心誠則靈,你懂不懂!”

蕭時搖搖頭,看著殷裕對著魄風跳腳,但同時又怕吵到柳時衣,特意壓低聲音的樣子,面色緩和了些。他轉頭看向床上沉睡的柳時衣,心頭一沉。

若你真是小十一,若你真是她的話,你看,現在也有人在等你,你不是孤單一人,所以快點醒過來吧,你還有好多事沒做,不是嗎?

在遠離流水村的中州邊界處,那邊陲小村的血案完全沒有影響到這裡半分。一輛馬車悠悠然行駛在曲折的小徑上,車輪滾過,帶起一陣輕微的塵土。

車廂內,沈溯安然而坐,她手中握著一張泛黃的紙張,上面記載著一份複雜的配藥方。她的眼眸深邃,凝望著手中的藥方,思緒如潮水般湧動。

若想製成她要的那毒,還需不少奪魂草才是。現在離了流水村,總不能傳信讓柳時衣再去落月泉邊採了給自己送過來。況且,即便攢齊了奪魂草,最關鍵的那一味曼陀羅花粉依然不知能從何處尋得。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窗外,前面便是中州地界,賣年貨的小販們已經開始了沿街叫賣,端的是一派喜慶。也不知道流水村裡,柳時衣她們要怎麼過這個年,當年母親走後的第一個春節,沈溯獨自藏在被子裡哭得夜不能寐,連水都喝不下去。柳時衣她又會怎麼度過這個沒有了小娘的春節呢?

“小姐,咱們到中州了!”小姝的聲音打斷了沈溯的思緒,沈溯看過去,只見小姝滿臉欣喜,好奇地向外張望。

沈溯微微一笑,她看著小姝那張還稍顯稚嫩的臉龐,能為如此小的經歷這般開心,也是一種福氣。

沈溯默默掀起馬車窗簾的一角,望向窗外那繁華的街景。陽光灑落,將街頭巷尾裝點得金光閃閃,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香火繚繞,求神拜佛的虔誠面容隨處可見。這一切都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神女大典的盛況。

小姝坐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興奮地指著窗外說道:“小姐,您看,十八年了,上一回辦神女大典,還是先太子選妃時。我小時候常聽人提起那時的萬人空巷之景,如今頭一回見識神女大典的盛況,人竟是這麼多!”

沈溯靜靜地望著窗外,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她心中清楚,這次的神女大典,對她來說,其實就是一種自戕,她的生命馬上就再也沒有任何希望,她會徹底變成一件別人眼裡光鮮得體的擺件。

就在這時,人群突然騷動起來,彷彿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推動著他們。沈溯眉頭微皺,只見原本平靜的人群開始擁擠、推搡,向著馬車這邊湧來。

“小姐小心——”小姝的驚叫聲劃破了車內的寧靜。沈溯只覺得馬車猛地一晃,隨後,便是一陣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沈溯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被甩出了馬車,猶如落葉般飄然摔落在長街之上。

疼痛如潮水般湧來,沈溯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散了架一般,動彈不得。她抬頭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匹驚馬正疾馳而來。方才正是這匹瘋馬驚了她的馬車!

沈溯心中一緊,眼睜睜地看著那匹瘋馬越來越近,馬蹄揚起的塵土撲面而來。

就在她即將被那瘋馬踐踏之際,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帶著凌厲的氣勢刺入了那匹瘋馬的皮肉內。瘋馬慘嘶一聲,倒在了沈溯的面前。沈溯轉頭望去,只見不遠處停著一輛周體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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