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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的喧囂。他氣喘吁吁地向縣令稟報:“大人,三日之期已到。從落月泉撿回來的那小子,依然是一個字都不肯說,我們什麼都查不出來。您看,要不要放人?”

縣令聞言,眉頭緊鎖,嘆了口氣:“真是個麻煩!朝廷選妃的特使馬上就要來了,這小子什麼都不說,又無人來認領,不放於禮法不合,放了本官又擔心鬧出什麼事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就在此時,蕭時的聲音突然響起,他聽見“落月泉”三個字,立刻停下了腳步,不動聲色地回頭看向縣令。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大人,家弟前幾日在落月泉附近走失,至今未歸。大人可否帶我去見見那人?說不定,那就是我失散多日的弟弟。”

縣令轉頭看向蕭時,只見他神情懇切,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縣令心中一動,或許這真的是個突破口。於是,他點了點頭,示意衙役帶路。

一行人來到昏暗的牢房前,縣令和蕭時走了進去。牢房內,一個瘦弱的男孩正靠牆而坐,正是魄風。他手裡緊緊抱著那把蟬翼流光劍,眼中透露出小獸般的防備。

魄風聽見熟悉的腳步聲,立刻抬頭看去。當他的目光與蕭時相遇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喜悅。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前的蕭時正淺笑著看著他,那笑容好似久別重逢的溫暖。

魄風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蕭時,有些恍惚地站在他面前。蕭時剛準備出聲,魄風就突然伸手掐了一下自己,感受到痛意後,才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阿時,我還以為你死了。”

蕭時臉色一僵,衝著一臉疑惑地縣令乾笑了一下:“之前我們吵架了。”

夜幕剛剛降臨,街上行人稀少,只有零星的幾個身影匆匆而過。柳時衣一行人走出欽天司的大門,她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蕭時,臉上帶著幾分無奈。

“金絲雀,我算是發現了,我每次遇到你,都沒什麼好事。”柳時衣痛心疾首地說道,“不是撞見死人堆,就是在府裡被人追殺。好嘛,現在直接差點進大牢了。我一共就掙你五兩銀子,小命都快沒了。”

說著,她從兜裡掏出那幾兩銀子,拍到蕭時的手上。然而,蕭時卻反握住她的手,不動聲色地在她脈搏處一探。柳時衣頓時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蕭時心中暗自驚訝,這女子怎會一點內力都沒有。他還想再探,卻被柳時衣誤會了意思。她反握住他的手,上下晃了晃,敷衍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捨不得我,但咱倆緣分已盡,接受現實吧。”

說完,她瀟灑地鬆開手,轉身離去。蕭時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再次被激起百感交集的情緒,他征戰九州這麼些年,柳時衣是唯一一個能讓他在生氣的同時又無語凝噎的人。

此時,魄風走上前來,皺眉看著柳時衣的背影,問道:“阿時,這人是誰?她為何要叫你金絲雀?還說你捨不得她?”

站在一旁的殷裕終於找到了點存在感,立刻擠進了蕭時和魄風中間,滿臉得瑟地說道:“你看,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人家小兩口之間的情趣!”

一陣無言的沉默後,魄風反應過來,立刻炸毛道:“什麼小兩口?你是瞎嗎?阿時剛剛明明在跟她吵架!”

殷裕不以為意地笑道:“小兄弟,你這一看就是不知風月了,小情侶拌個嘴,怎麼能叫吵架呢?”

魄風怒道:“誰是你兄弟?你又是誰啊?!”

殷裕得意地介紹道:“在下殷裕,這位高人是我師父。”

魄風驚訝地看著蕭時,委屈地說道:“你怎麼會收這種瞎子當徒弟?”

殷裕不滿地反駁道:“唉我說你怎麼老罵人呢?”

蕭時只覺得他倆聒噪,懶得理他們,抬腿就走。魄風和殷裕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但彼此還在瞪對方。

在眾人身後,巷子拐角處,殷棋盯著遠走的柳時衣手上的刀,若有所思。他吹了聲口哨,天空之中,一隻周身雪白的雪鷹盤旋而來。

千里之外,大海之上,群山環繞,仿若人間仙境。群山中央,一座碧綠山莊靜靜矗立,雲霧繚繞,宛如海市蜃樓。這便是妄情山莊,其內長命殿更是莊中核心之地。

此刻的長命殿內,一片素白,燈燭通明,若隱若現的白幡懸掛在房梁之上,莊嚴肅穆,竟是個靈堂模樣。一女子身著素衣,跪坐於大殿中央,閉目禱經,面上無悲無喜,彷彿超脫塵世。

突然,一隻雪鷹破空而來,飛入大殿之中,將一封信輕輕落入女子懷中。女子睜開雙眼,瞥見那封信,面上突然露出驚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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