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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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和秋生呢,按捺不住那躁動的心,看似一本正經地站在香案一側,實則眼神像被磁石吸引,只顧著偷瞄站在任老爺身旁的任婷婷。
任婷婷今日身著一襲淡雅的素裙,在這暮色籠罩的山頭,宛如一朵清幽的百合,散發著別樣的魅力。
而劉青仿若遺世獨立的蒼松,安靜地佇立在一旁,雙手抱胸,冷眼旁觀,靜待這場 “大戲” 拉開帷幕,他劉青來就是確定劇情的同時來看熱鬧的。
任老爺任發穿長袍,外罩馬褂,胸前憋著一玉墜,左手帶著戒指,腳蹬圓口布鞋,梳得三、七分油頭,給人的感覺好不氣派,看起來那天去咖啡館穿的還是有些隨意。
任發瞧著九叔那怪異舉止,滿心疑惑,還以為家父的墳出了變故,眉頭擰成一個 “川” 字,
而任婷婷,似是嗔怪著秋生和文才的無禮,輕哼一聲,偏開臉去,看也不看秋生文才他倆,只留一個清冷的側臉。
九叔依舊沉浸在自己的 “風水審視” 中,轉過來,又轉回去,任老爺實在按捺不住滿心好奇,大步流星走上前去。
文才和秋生瞅見這空檔,相視一笑,覺得有機可乘,趕忙腳底抹油,朝著任婷婷快步挪去。
在他兩個看來,機會是留給有把握的人的。
“九叔,是不是有什麼不對路?”
任老爺來到九叔面前,心急如焚,脫口便問。
九叔停下腳步,緩緩搖頭,神色凝重:
“不對路是不對路的了,只是這不對路到哪個地步,眼下還難下論斷,非要等任老太爺的棺木出土,方能瞧個真切。”
言罷,九叔又繼續繞著墳墓踱步徘徊,任老爺滿心憂慮,不知不覺便亦步亦趨地跟在九叔身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九叔的一舉一動,似是想從他的細微動作裡解讀出更多深意。
另一邊,文才秋生已然來到婷婷身旁,滿臉堆笑,正搜腸刮肚想著該如何開口搭訕,打破這略顯尷尬的僵局。
秋生有著不敬畏鬼神、行事大膽的性子,
絲毫不懼此刻場面中的難為情,率先清了清嗓子,揚聲喚道:
“任小姐 ~”
那聲音拖得略長,試圖引起任婷婷的注意。
可任婷婷像是還惱著之前的事兒,輕哼一聲,腦袋又是一扭,將臉利索地偏開,擺明了不想搭理他倆,那動作在兩人看來卻有著幾分嬌俏的嗔怒,
文才見此情景,心急如焚,趕忙在一旁幫腔道:
“他今天紆尊降貴,是特別負荊請罪來的。”
文才想著把秋生的姿態擺得低些,好讓任婷婷消消氣,可這用詞實在有些生硬、誇張,話一出口,
看著任婷婷臉色一變,他就暗覺不妙,發現婷婷和自己師父生氣的時候一樣臉色。
“哦?他很尊貴啊!”
婷婷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話語裡滿是嘲諷之意,
文才聽了以後心裡 “咯噔” 一下,暗叫糟糕,明白自己又說錯了話辦壞了事,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求助似的看向秋生。
秋生呢,本來就因為胭脂店把任婷婷當成了坤侮辱了人家沒有禮,此時看文才這麼一弄更是覺得道歉無望。
一下子就像霜打的茄子,腦袋耷拉著,滿臉沮喪,只剩垂頭喪氣的份兒了。
“我三歲沒了爹,七歲沒了娘,年紀小小便要跟姑姑到胭脂店裡面幹活。”
秋生重重地嘆了口氣,聲音裡滿是酸澀與無奈,試圖用這身世之苦來博取同情,
“這當然沒有多大見識,才有那樣的誤會。”
他說著,偷偷抬眼瞧了瞧任婷婷,眼神裡滿是希冀,盼著她能心軟幾分。
婷婷到底是個小女生,聽著秋生這話,心尖兒像是被輕輕戳了一下,悠然生出憐憫之心,
可念頭一轉,又想起之前被他倆冒犯的事兒,秀眉一蹙,杏眼圓睜,瞪了秋生一眼道:
“你是說我的樣子看來像妓女嘍?”
那語氣裡既有委屈,又帶著被誤解的憤怒。
秋生嚇得慌忙搖手,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急得額頭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話語也結巴起來:
“不不不。”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不是啊,任小姐,您可別誤會我啊!”
本來這個時候都快要事了了,文才又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天賦。
在這當口又不合時宜地插口:
“以我的分析,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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