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賢容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章 前路遠行,來日再會,一覽恩仇,慕賢容眾,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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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餘何意一夜睡得安穩,此下早早醒了,正在房內修行運功,耳邊忽聽得跫跫足音,料是楚桓來了,他也不動,端坐榻前,兀自地閉目養神。
外頭叩叩作響,餘何意只做沒聽見。
敲門聲先是斯斯文文,有禮有節,其後演變為砰砰璫璫,拍砸喊叫,餘何意這才翻身下榻,靸了鞋,兩手拿住門閂,一提一抬,腳下也隨之往後一退。
楚桓拍門拍的心頭火起,用力正急,不防門砉然開了,他一身力道砸了個空,止不住平衡地摔進了屋內。
“哎呦!”
“少爺!”
前一聲是楚桓打了個趔趄,險險摔倒,故此驚叫了一句,後一聲則是昨夜與楚桓密謀的那個灰袍漢子,心急護主,惟恐少爺受傷,所以高喊了一嘴。
楚桓被扶著站穩了抬頭一看,餘何意正悠然自得地收束窄袖,打理衣衫,一時怒上心頭,當下就要喝罵兩句,但話未出口,他又想到了疼痛不止哀叫了一夜的兄弟夥們,只好強忍怒氣,咬牙切齒地問道:“餘大俠,昨晚上睡得如何?”
“不錯,高床軟枕,我難得發了一場好夢。”
“既然如此,那麼是不是也高抬貴手,饒了我幾位手下。”
“楚公子這話從何而來啊,餘某很是不懂,什麼高抬貴手?”
“姓餘的,你不要裝蒜!”
楚桓怒氣盈胸,上前幾步,對上了似笑非笑的餘何意,不知何故,心頭竟生一絲寒意,邊上的漢子眼見情勢不好,此刻攔住了將要發作的楚桓,對餘何意躬身一禮道:“餘少俠,昨晚上有賊人入府,傷到了幾個兄弟,想請你幫忙給看看傷勢。”
“噢!”
餘何意拍了拍頭,狀似想起了什麼。
“原來如此啊,但我即刻起行,時間緊,怕是沒工夫。”
一聽此言,楚桓面上流露出鄙夷之色,心道不過也是個藉機斂財的庸俗小人罷了。
“只要你治好了他們,我按人頭給錢,治一個十兩。”
餘何意冷笑一聲,但即想起了什麼,將那抹冷笑轉為大大的微笑,慈眉善目地道:“一個五十兩,少了不看。”
“你好黑的心腸,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嘿,楚公子,反正那幫手下也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死就死了,你讓開吧,我這就要走了。”
餘何意見他不肯,當下一攤雙手,諷刺了兩句,抓起劍和包袱,就要出門。
那灰袍壯漢見狀,又不敢出聲,只能不住地看向自家少爺。
他與這幫受傷的兄弟夥來自一處,都是些附近鄉野裡的壯丁,楚家勢大,招聘府役,他們都因會兩手拳腳功夫,就來攀附楚家,僥倖被少爺楚桓相中,陪他吃喝玩樂,做個打手,生活也算愜意,但要論有什麼大用,卻是不值一提的。
眼看餘何意將要邁出房門,楚桓終於開口:“等……等等!”
楚桓皺著眉頭,心裡不住盤算計較,一人五十兩,傷了的足有七個,就是三百五十兩,這足以讓平常的三口之家吃穿十年不愁,便是富貴如楚桓,對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但此事真要放手不管,不說傳出去丟人現眼吧,死了這麼些人,一定瞞不住父親眼目,到時候不僅要賠償撫卹,還得挨訓,早知道就不聽這廝的餿主意了。
“同意了?”餘何意笑轉回身,問道。
楚桓面如徽墨,陰沉沉頷了一首,他即走到廂房門檻處,拍了拍手,外頭疏落落進來一行赤衣青年,各個行步無聲,他又揮了揮手,這群人便把手上抬著的幾名漢子放在地上。
令行禁止,一看就知,這幫人與楚桓廝混的那夥漢子不同,是真正有些武功在身的。
而地上躺著的這幾位,正是昨晚上埋伏在小院牆根底下,被餘何意以化功真氣擊中了穴道的幾個倒黴漢,這會兒個個面白如紙,叫也不會叫了,只能發出些嗬嗬作響的氣音。
倒把餘何意自個兒唬了一跳,心道,這魔功果然好狠的路子,我只發了一成的力道,若換成本門的真氣,不過也就是痠痛個一晚上罷了,但看這幾位的架勢,倒像命不久矣了
他卻不知道這幾位漢子的傷勢如此嚴重,並不全是化功真氣的威力,只因楚桓見了幾個手下無功而返,還被打傷了經脈,心裡有氣,就叫了幾個街道上赤腳的行醫隨意的用藥醫治。
那些行醫多是撞府沖州的歧路人,沒什麼本事,只會治些普通的跌打損傷、風寒頭疼的小病,被人傳來楚府給他們醫病,看不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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