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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哎,大娘,姚盈盈是住這嗎,怎麼走,哪戶兒?”
&esp;&esp;拄著柺棍兒扇著蒲扇在絲瓜架底下乘涼的高老太太看見眼前來個姑娘說著什麼,把脖子伸長了。
&esp;&esp;“你說啥?你找誰?”
&esp;&esp;她年歲大了耳朵不好使,但熱心腸,就要拄著柺棍兒往秦渺渺身邊湊。
&esp;&esp;“哎,哎,哎您別往我這靠別碰我呀……”
&esp;&esp;秦渺渺本來就煩,她挺久時間沒來過環境這樣差的環境了,平時工作或者去拜訪的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不是獨門獨院的大宅院,要不是堂堂正正的四合院,再不濟也是那新蓋了分配的帶電梯的小樓房,哪像這兒——
&esp;&esp;離市中心十萬八千里不說,下了小汽車過來,先是路過條腥臭的暗河,再衚衕口那個公廁,簡直臭味熏天,她捏著鼻子一點兒氣不敢喘差點把自己憋死,等好不容易對著門牌號快找著了,才發現這麼小的大雜院擠著得有幾十戶人家,地方是又窄又小,根本分不清哪家是哪家,一抬頭,一家窗臺上擺著大大小小一溜兒的鞋,再加上不遠處公廁飄過來的味,以及鍋鏟聲,炒菜油鍋熗辣椒的,各種感官混在一起,秦渺渺真是一分鐘不想多待,趕緊問了個老大娘。
&esp;&esp;“你找小姚姐?她還沒下班呢,你從那兒拐過去,再往前走,最後邊緊靠西那間就是小姚姐家。”
&esp;&esp;有個看起來挺整潔的小姑娘給秦渺渺指著方向,她剛下課,還挎著書包。
&esp;&esp;秦渺渺都走沒影了,那小姑娘還站在原地看,小姚姐什麼時候和這樣的人扯上關係了?倒不是說怎麼樣,而是一看就知道和她們都不一樣。
&esp;&esp;穿著件很修身的紅色格子襯衫裙,腰那塊兒修得真好,頭髮打著小卷,散發著濃郁的花香味兒,腳上踩著一雙黑色帶小跟的皮鞋,拎著東西的手腕子又細又長,上頭還掛著塊錚亮的女士表,樣式很繁瑣,一看就是外國造的。
&esp;&esp;整個人瀟灑又高階,和她們這個擁擠逼仄的大雜院一點也不搭。
&esp;&esp;秦渺渺左拐又右拐,經一個光著膀子白酒就大蒜的老大爺,終於找到地方了。
&esp;&esp;她也終於能喘口氣,先從皮包裡掏出來塊手絹把凡露在外面的面板擦了個遍,自從生活水平上來後她好像也有了潔癖。
&esp;&esp;這才鬆口氣四處張望,姚盈盈這房子真不咋地,像是被隔出來的,也就五六平,本來就矮小,前頭還頂著個不知哪家被搭建出來的小房子,不論哪個方向太陽也照不進來。
&esp;&esp;不過門前掃的還算乾淨,窗根底下放著個火爐子,缺了一塊用鐵絲綁著的破陶罐子裡種這些分不清的綠芽,還有幾株沿著木棍爬的牽牛花,傍晚花骨朵都合上了,但也能看出來是紫色的。
&esp;&esp;等的時間有點長,秦渺渺無聊地扯下一片葉子拽著。
&esp;&esp;又沿著深藍色不透明的玻璃往裡頭張望,什麼都看不清,門用一把細細的小鎖鎖著,這破房子,還鎖著。
&esp;&esp;秦渺渺靠著轉了轉腳,再矮的高跟鞋穿久了也不舒服,房簷下搭著一根曬衣杆,晾著件素色衣衫,一條深色褲子,她想到姚盈盈以前最愛穿大紅色的裙子。
&esp;&esp;當然和她穿的這種紅不一樣,她的裙子可是在高階商店買的。
&esp;&esp;看現在也不穿那樣顯眼俗氣的了,也是,宋秋槐死了嘛。
&esp;&esp;說起這個她覺得都是命,人真不能不信命,那時候那本書剛完筆,只小範圍印刷一部分,要是宋秋槐沒死她肯定不敢這樣胡說八道,給她禁了是小事,抓進去都有可能。
&esp;&esp;但是宋秋槐死了,她的運就改了,那本書雖然也被禁,但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名氣吹上去了,她算是明白了,寫書就是人民的藝術,人民想看什麼她就寫什麼,要知道剛開始她寫的可都是歌頌勞動人民群眾一家親的詩歌散文。
&esp;&esp;她把手裡拎著的東西放到地上,可重呢,一袋裝著兩瓶罐頭,各種花樣高階的糖果,還有一個包裝完整的奶油花蛋糕,她尋思姚盈盈肯定沒吃過這些好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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