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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的雪色衣袍,寬廣的長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豔紅色連雲花紋,長長的銀髮在風中凌亂飛舞,毫無瑕疵的臉龐嬌美絕倫,一雙銀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瀲灩的水,清泠而深邃,眉間一彎緋色的月牙印記襯得整個人散發出無比的高貴與嫵媚,
陳圓圓一曲歌舞終了,眾人還是痴痴呆呆,鴉雀無聲,似乎還沉溺其中,夜空中餘秦淮河水的汩汩之聲……
畫舫上的宋佳更是目含熱淚,他與有榮焉,這些天來,他動用一切資源,不遺餘力幫陳圓圓,就是為了令她揚名金陵,揚名天下,今天,這終於實現了,這比他自己當年中道試第一還激動。
“好啊,妙不可言。”
良久,如雷貫耳的掌聲,叫好聲響了起來。周圍各畫舫紛紛劃前去,許多公子文士瘋狂一般的送上各種珍貴纏頭,有名書畫卷,珠寶古玩,金餜子元寶更是堆積如山般。
李永貞嘆道:“妙啊妙啊,此娘子歌舞只應天上看,人間哪得幾回聞?”他出口尤好引用詩句。
田爾耗及阮大鉞等應聲喝采,目露痴迷之色。
董其昌撫須笑道:“秦淮諸位知名花魁,老夫多少都識得,此女妙絕,卻是臉目甚生,不知是何來歷?”
阮大鉞笑道:“此女叫陳圓圓,來自蘇州,前些日子才新到金陵,因此董公未曾識得。”他又瞄一眼對面宋國平道:“如今陳圓圓已為宋大人公子所得。”
阮大鉞最近依附魏忠賢一黨,與田爾耕、毛一鷺等沆瀣一氣,實際已跟東林黨人分道揚鑣。他又透過原來在東林黨人的門生耳目,監視東林主要骨幹的行蹤。宋佳原來迷戀蘇蓉,最近與陳圓圓,阮大鉞都瞭如指掌。
眾人聞言都看宋國平,宋國平笑道:“哪裡哪裡?犬子年輕貪玩,喜歡與同學結伴嬉戲,逢場作戲罷了。”
田爾耗喝了口酒,冷聲道:“原來如此,這女子天生尤物,我見猶憐,卻還是宋公子慧眼識珠,捷足先登,果然不愧世家子弟,書香門第,年紀輕輕就懂金屋藏嬌,風流天賦都是先人一步啊!”眾人哈哈大笑。
宋國平道:“犬子頑劣,貽笑大方,雖然年少孟浪,但還肯用心讀書,每次國子監考核,都不肯後人,只是文弱書生,不懂逢迎,倒讓田大人見笑了。”他知道田爾耕話裡皮裡陽秋,什麼“世家子弟,先人一步”云云,實是暗諷他的兒子宋佳尋花問柳,是紈絝子弟之流,書香門第、文采風流等言詞辭更是揄揶到他了。
宋佳聰慧過人,又長得一表人才,宋國平夫婦對他甚為寵愛,宋佳雖然生性傲慢,但是在讀書上年年甲等,宋國平更加喜愛,以為麒麟兒,對其百依百順,這些年宋佳留連秦淮舊院,宋國平也略有耳聞。這年頭,也是名士風流的一種標誌,秦淮河上,舊院笙歌,裙屐風流,是金陵城的一大文化特色。
宋國平現為金陵知府,正四品,一府之尊,看似位尊權重,其實金陵上有守備太監,裡有侯門鼎立,現在閹黨勢眾,黨羽遍佈,處處掣肘,他是舉步維艱。對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的諷刺,心裡雖然暗怒,表面也不露聲色。
現在東林黨人與閹黨間已勢同水火,雙方表面客氣,實際是勢不兩立。
何學海素與宋國平交好,從旁笑道:“是啊,凱明兄公子在國子監讀書,驚才絕豔,六藝俱精,時文、策論、制藝,詩賦俱佳,雛鳳清於老鳳聲,與在下門生李子楚可謂一時瑜亮。”
田爾耕道:“人生若如初相見,李子楚?哦,原來是何祭酒門生?”
何學海道:“正是,田大人識得他?”
田爾耕面無表情,緩緩道:“前日見過一面,不錯不錯。久聞李天涯詩名,今晚可在船上?何祭酒或可代為引見。”
阮大鋮目光閃動,心裡暗暗冷笑,他自然知道田爾耕的用意。
何學海想為李天涯揚名,結識權貴,剛才遍尋諸生,單單不見蹤影,不由又一次暗罵李天涯不當人子,失去揚名機會。
按常例,今晚眾人自然會吟詩作對,有絕佳作品者,隨著花魁盛會,名花名士名作,自然會傳誦一時,甚至流傳千古。
李永貞饒有興趣問:“人生若如初相見,我素知之,原來是何祭酒門生,可速召來一見,待某見見是何等少年英俊。”李太監以文學達人自許,自然不能後人。
何學海無奈道:“不在船上,已派人去尋他前來。”
接下來又是其他畫舫的花魁依次獻技,其中有王月,寇白門等花魁依次獻技,俱是色藝俱佳,也不用贅述。
只是有陳圓圓珠玉在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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