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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擺了擺手,說是打死也不去那些地方,“梁燕是不許有這樣的地方,更不許在大白天就送歌姬到貴人府上,這是要滅族的罪過,而且那些姑娘們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南晉這些個玩意兒!”聽著老宋這口氣除了不平之外還帶了些憤懣,是的,他與我一樣早就對南晉朝廷如今的模樣感到噁心了。
看著天黑了些,我向老宋示意自己出門,跨了三條小街,看到斜對角看著一家鋪子,心裡猛地一緊,那是家賣香料的,不過我現在這樣估計沒幾個人能認出來,壯了壯膽裝作無事人一樣走過去詢問,恰好,今日訓練的時候教坊姑姑跟我說最好配置幾味香料裝在身上,花木香最好,順便告訴我幾張香方子說是有空就去做做看,酒坊釀酒自然基礎的香料製作器物也是俱備的,於是我慢慢走近故意用加粗的嗓音問有沒有方子上面的香料,那小二見我一時好像也沒認出是男是女,“客官稍等,我這就幫您找找。”說完就朝著櫃子那邊走去。
我找了個座位坐下慢慢等著,環視了一圈,門面倒是小巧但精緻,靠近櫃子的地方還放著一面穿衣鏡,鏡子用楠木裹了一層,上面掛著幾個前段時間的五毒香包還沒來得及取下,櫃子上的燭臺倒是意外,我走過去仔細瞧著,原來那蠟燭裡摻著淡淡香味,剛才還在想大約是香料鋪子的關係,大約透在風裡刮來的是街上的脂粉味,原來是這燭臺的香味,想必是主人家為了更好在麗都做生意,才想到用這個方法吧?
我正細細瞧著燭臺,小夥計就從後面走出來,“您什麼時候要這些?東家說若是您要得急,明日把這些一併送到府上。”我見夥計這麼說覺得有些不妥,不過若說這些香料用來做酒也著實離譜了些,畢竟用在身上,“不用了,今日只是路過看看有沒有這些現貨,若沒有就算了。”我準備收回那幾張方子,沒想到小夥計卻說了一句:“東家說讓姑娘你不要進星月樓。”
猛地聽到這話,抬起頭,暗罵一句實在大意,這時候才看見桌上那個熟悉的標誌,“姑娘?”夥計看著我愣愣沒做聲,就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們東家在?這裡?”沒按照夥計的話接下去說,“是的,東家就在後面,他說姑娘你若是想見,”看著夥計讓出了一條路,“就請進來吧。”還沒聽完這話,這身子就好像不聽使喚似的就走了進去,原來這櫃子頂在在前面這後面的門推開,有一個小院子。
那棵銀杏落了大半,地上一片金黃,兩旁還種著桂花已經透著香,在房門口種著芙蓉花開得正盛,這個院子隱蔽且雅靜,若是不走到後面根本不會發現這樣的天地,只是在那一地金黃之上,熟悉的身影坐在石凳上,桌上倒了兩杯茶,就好像是特地在等我過去。
我不知道再見到他該說什麼,只是元州一別過後每日逼著自己忘記那日究竟發生了什麼,如今我們隔了這麼近就好像遠在天邊永不相見的人,這輩子就橫在我們之間,我過不去,他也不能來。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倒是他先開的口。
見我沉默不語,他苦笑道:“我們如今只能這樣了嗎?”
“公子,那日在元州已經說得很清楚,一刀還清所有的情,你我之間不必相見了。”我故意冷著聲音,實在也不敢到他那邊去,:“你我,早就是不同路上的兩人,說起來我還得感激公子,若非公子在元州一番謀劃,眼前的十娘還是那個自在江湖人而已。”我聽著他嘆了口氣,“趙令儀因我而死,整個元州府也沒了,公子此時應該是很想殺了我才是,怎麼有閒情逸致與我共話家常?”
他被我這一番話堵得說不出,“不妨我告訴公子,這樓我一定要進,花魁我也是要當的,屆時還請公子當我的座上賓......”話還沒說完,只見坐著那人突然站起來衝向我這邊,我逼著自己與他四目相對,他還是那樣只是眼裡多了些滄桑無奈,還有些酒氣。
我裝作什麼都不在意像極了一個無情殺手對著敵人,心裡的防線卻在一點點的崩塌,拼命拼命告誡自己不能對他還有任何想念與糾纏,因為這樣對我們彼此都沒好處,他有他的立場有他該要承擔的事情與責任,而我如今也在艱難險阻好不容易找到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我現在已經是夜縷羅的將領,完成梁燕統一天下才是我該要做成的事情。
他努力平息著自己,眼裡的怒氣與在意從來不加掩飾,聽到我說要當花魁,才衝到我面前,我有些迴避他的灼熱目光,“李公子,我們本來就是不同路的人。”聽到我這樣說,他眼裡的光又黯淡了下去,突然被他攬入懷中,我正想推開,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推不開,更確切的是不捨得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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