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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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想些什麼呢？

懷著忐忑心情去上學吧。

鬢邊覷。試把花卜心期，才簪又重數。

淅淅瀝瀝。

那些描繪的：遠是非，尋瀟灑。地暖江南燕宜家，人閒水北春無價。一品茶，五色瓜，四季花。

不就在到來！

北方的冬季風，刮的乾冷，車輪壓過馬路，停到學校門口，吳程整頓挎包，抖抖身子，雖路不算長也是寒冷。

“吳程。”大老遠聽到有人喊叫。

是十班的同學，高哲遠。

“喲，巧了。”吳程走進。

“我帶不進去。你幫我裝到我包裡。”高哲遠手裡提了好多早餐。

“我去。這麼多，你都跟誰買了啊。”吳程見狀接過去。

“我們班了幾個，還有你們班了（原來十班）”高哲遠身子向後傾斜了一點，吳程放進去。

兩個人到學校門口跟值班大爺出示走讀證。

到學校裡面吳程問高哲遠“李亖弎你熟悉不？”

“咋了？”還來個反問。

“我們不是剛調了座位嗎，我們兩個挨著。前面是王文西跟陳樂心。”

“哦，認識吧算，這幾個不都是我們原來那個班了？”

“是啊。這幾個都是你們班了。”吳程一邊走一邊說。

他們交談，走的路都是土地，還有些施工殘留的石頭來著。如果下雨就了不得了，冬天還好，乾燥。但掛起風來也是災難。

滿地黃沙堆積，風一吹，遭殃的人一堆。

到了班裡，已經是新人了，在昨天晚上放學時候班裡就開始換座位。

每次換座位都是一個小工程，人和桌子是一體的，人到了哪裡桌子便要帶到哪裡。

吳程進了班，就坐到新位置上，後面是秦淑雨，她一旁是孔韶馨，另一邊是王鈺（原十班女生李亖弎的好姐妹之一）。

吳程的左手邊是韓冰（她的另一邊是彭湘瑾），右手邊是李亖弎了。

吳程還沒剛坐下，大早上，拿出這一天早讀科目，就被後面的秦淑雨嚇一跳，吳程一臉驚慌的坐下看著她得意的笑。

“程程啊，小心點吧以後。”她還這樣說話。

“我……好好好，你厲害。”吳程作罷。

“那個韓冰，今天讀什麼啊。”吳程才說完就轉頭問孔韶馨“你今天怎麼沒改課表呢？”

“哎呦，不想上去改了。要不炮姐上去吧。”孔韶馨有點懶倦的樣子。

“不不不，我不去。”秦淑雨推遲。

吳程就接了個話“她不行，腿短胳膊短，上面的她夠不到。”

可想而知，得到的是同學間的關懷問候。

吳程看向旁邊的那個還不認識的同桌。

“李亖弎，你……”吳程欲言又止。

“咋了？”兩個眼見看著他。

班裡大多數人都帶著口罩，由於疫情影響。

“沒啥啊。”吳程假裝自然。

“咋了啊，程程，想跟我家亖弎說話了呀？”一臉笑意。

還沒等吳程頂回去，李亖弎便看上去有點生氣的說著“呀，你看你。鋼炮讀你的書吧。”

吳程接話“對，聽話好吧。”

“呦呦呦，還沒認識了就開始了。”一臉的得意，吳程還有李亖弎翻了個白眼。

吳程大聲朗讀“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

前面王思歆（第一排）站出來扭頭“吳程想幹啥，這是歷史早讀，給我換書。”

侯亞川（南邊第二排）也站起來目光看向他。

“好了您嘞。”然後就質問一旁的韓冰“好啊韓冰，不對我說。”

這個時候韓冰有點苦笑，被一旁的彭湘瑾搶先說“咋，敢說韓冰了，她只能被我欺負聽見沒。”

“好傢伙，現在彭湘瑾你也是個人物了。”開玩笑的。

韓冰以為是替她說話的，沒想到這樣。本來要反擊的，被前面的張情瞪了一眼（維持紀律）還瞪了吳程一眼，立馬用書擋住臉。

班裡都是讀書聲，慢慢的，就沒人讀了，成了看書。

到後來就連李亖弎都開始趴到桌子上了。

吳程跟後面一看，大片的人都睡覺了。

李亖弎長頭髮，趴在桌子上頭髮都遮住眼睛了，吳程收了視線，小心翼翼的揉了揉脖子。

看